胳膊,就问:“你说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把男人一个个都迷得神魂颠倒的,你教教我?”
她这一扯,罗蔓蔓手腕上挎着篮子里的绿豆汤就差点洒了出来。
她怒问:“二狗子对你还不好吗?你冲我发什么疯?”
“他,哼……你别提他,看到他一身肥肉和猥琐的样就恶心,要不是当初我急着想从百花楼里出来,我会找上他?”
黑丫一副指着鼻子,你说笑的样子。
“你们家的事情,我不操心,你让开,别挡着我路。”罗蔓蔓皱眉,就见她扑了过来:
“罗蔓蔓,我有去你作坊里报名,你为什么不收我?我想赚点银子都不行。你行啊,现在有了钱长本事了,你大嫂也不让进作坊,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看来黑丫产后抑郁症不轻,什么时候和她那没心肝的大嫂一个鼻孔出气了,怪不得两人都一样讨厌。
罗蔓蔓甩了甩篮子里有些洒出来的绿豆烫,真够晦气的,烫都洒完了,又得回去让李芯重新做一碗了。
“罗蔓蔓,你别走,我话还没说完呢?罗蔓蔓,你回来?”黑丫原地直跺脚,看着那抹远去的身影咬牙切齿。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心动激动
第一百二十六章 心动激动
黑丫自从出了月子以后,在村里走动就更加少了,这村里分两派,喜欢萧家的和不喜欢萧家的。
村里开了作坊本来是好事,但对于没选上的黑丫来说,这日子越发的难熬了,天天回家对着那张不想对的脸。
这不刚回到家就看到王二狗在摇篮边哄着孩子,一见她来了,立马黑着脸道:“黑丫,你去哪了,一下午不见你人影,宝宝都饿的哇哇哭呢?我好不容易才哄睡着的。”
这媳妇生完孩子就跟变了个人似得,天天花心思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都孩子她妈了,也不晓得这花枝招展的要勾引谁呢?
还好他每天晚上在坑上喂的饱饱的,倒也不怕她偷人。
“你娘自从进了作坊以后,天天就什么事都不干,我一个人又要带孩子,又要洗衣服,还要做饭,你以为我容易?
也不知道罗蔓蔓那个贱女人怎么想的?我这个手脚勤快的年轻人不要,选了你娘去作坊,还真是……”
黑丫真想爆粗口,这脾气一天天的也跟着暴躁起来,每天面对的永远是做不完的家务,还要伺候一大一小,真是够了。
“我说黑丫,我可警告你了,你别老说亦明媳妇的不是,好歹作坊里咱家有个名额。
她不是念你孩子还小,要留在家里照顾孩子,这才让娘去?不然,你以为咱家还能有名额啊,你就知足吧?”
王二狗摇着摇篮,看着白白净净的儿子,就一阵父爱荡漾,这孩子还好不像他,不然可丑了。
“我还知足?我说王二狗,你什么时候找事做?天天在家里闲晃?你磕碜不磕碜?
你不晓得橙儿一天天跟着长大,现在都五个月了,以后孩子吃的用的哪样不要钱?就靠你娘每月那点银子救济,咱们家什么时候能过好日子?”
“黑丫,我说你今个又抽什么疯,王家是缺你吃,还是缺你穿了,这日子过得去就好了,你攀比什么?”
反正王二狗对目前的生活很满足,家里有媳妇孩子热坑头,老娘每个月又能有二两银子收入,生活过得去就行了,讲究那么多干什么。
“我……我懒得和你说。”黑丫气冲冲的在屋里找了个菜篮子,就要出门,就见王二狗在后头喊:“黑丫,你干啥去?”
“家里没菜了,我不去地里挖些菜,你晚上吃什么?”黑丫没好气的回道。
气死她了,凭什么她天天做牛做马的。
还有那罗蔓蔓,瞧她今个穿的那身衣服,上好的绸带料子,面料光滑不说,穿在身上还沁凉的舒适。
她怀个孩子就咋这么娇气呢?天天不用做事,他相公还把她捧在手里怕摔了,还弄个贴身丫鬟伺候着。
她谁啊,千金大小姐呢?不就是一村妇吗?瞎显摆什么啊?做作……
同样买来的媳妇,同样从百花楼出来的姑娘,这差别也太大了。
黑丫一路都不满的碎碎念,挎着个菜篮里去菜地挖菜,路上恰巧碰到了杠着锄头的杜大壮。
黑丫顿时脸上一喜,一扫刚才的阴霾,忙理了理自个的碎花衣服,扯着嗓子激动的喊:“好巧,杜大壮,是你啊。”
好久没见杜大壮了,貌似这男人的身形更加的高大如山,黝黑的皮肤更添一抹男人味。
只不过好几个月不见,他额头上的皱纹似乎多了几根……
难道他过得不好?没理由啊?村长家不是富得流油吗?
黑丫一见到眼前的男人就立马乖巧的如猫。
只有她心里知道,这个男人才是她的解药,才能抚平鸡毛蒜皮的生活给她带来的创伤。
这段时间,经常去溪边洗衣的她,也从那些多嘴的村妇口里得知村长家的消息。
听说杜大壮最近和他媳妇闹和离?
他那媳妇好吃懒做不说,至今还未生下个一儿半女,听很多村民说,经常路过村长家门口,都能听到那两口子的争吵。
“你有什么事?”
相对于黑丫的激动,杜大壮则是显得很冷淡,眯着眼睛看了她几眼,转身扛着锄头朝一块菜地走去。
好不容易看到日思夜想的人,黑丫岂能就这么放过,她挎着菜篮子,小跑着跟上去: “杜大壮,你等会,我有话跟你说。”
有话跟他说?他们很熟吗?
杜大壮没搭理他,继续杠着锄头往前走。
“嘿,你这人怎么回事,叫你一下也不理人。”黑丫直咧咧的冲上去。
谁知杜大壮这时一回头,停在路中央,黑丫一个不设防,脑袋直撞到了他宽阔的胸膛上,就连哺乳期间的两只跳跃的小兔也撞的生疼。
嘭,这人的胸膛是石头做的吗?她眼泪都快涌了出来,狼狈的抹着鼻子。
“怎么了,撞疼了,我看看?”杜大壮黝黑的脸一红,刚才那跳跃的白兔可是在他胸膛上萦绕,他岂有不知道那种感觉的尴尬。
他将手中的锄头丢在地上,替她揉了揉,粗糙的大手一触到她柔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