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色思想),想来这次受了委屈。
王邵岩是他的伴读,他也听说过一些王邵岩的家事,还有他这位姐姐的流言。听说是无才无德无貌,为人刻薄,虐待下人等等恶行,以致于都过了豆蔻年华,尽然无人上门提亲。
周昀是太子,深宫里的腌瓒事情,数不胜数,听王邵岩偶尔抱怨过自己姨娘和那个妹妹欺负她姐姐的事情,稍微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周昀对王安之也有些不满,这么好一对儿女,都被他忽略,听说岳惜言在家中更是经常被罚,真是糊涂,又是痛恨那对心肠歹毒的母女,尽然如此污蔑岳惜言的闺誉,又有些庆幸,因为不是她们,岳惜言应该早已定了人家,甚至已经出嫁了。不过,他这次回去也要敲打一下那对母女,太子身为嫡子,对嫡不嫡,庶不庶的事情,最是反感,况且,还欺负的是他中意的女子。
没错,在这一个月的朝夕相处之下,周昀喜欢上了岳惜言,或者说这么美丽、强大又聪慧的女子,只要认识了,谁能不喜欢。
岳惜言还不知道她反复在想怎么才能让那对母女生不如死这个任务的时候,旁边已经有人帮他想好了。
要知道这些年她做了很多,也最多是让王邵岩看清了这对母女的真面目,而王安之,不愧是渣爹,南春即使被逮住错处,她哭一哭,哄一哄就完事了。
想想岳惜言都满满心塞。
在两人各怀心事时,终于到达了京城,岳惜言一路护送周昀进了皇宫才离开,只是周昀离开时说了一句,“你等我。”
岳惜言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并没有放在心上。
岳惜言回到家中之后才发现王安之与王邵岩竟然都在,而且王安之竟然身受重伤。
王邵岩瘦了一大圈,整个人和以前的阳光开朗不同,眉宇之间戾气很重,周身气息有些阴郁。看到岳惜言之后先是震惊,继而紧紧抱住了岳惜言,周身阴冷的气息,忽然散了去,像迷了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回家的方向,哭的岳惜言心中都有些内疚了,1314也感叹道,好孩子呀。
等王邵岩情绪平静一些后,岳惜言才知道分开后的事情。
王安之带着王邵岩回军营后,立马奏报皇上,太子被擒。如果长点脑子,就知道不应该在这时候责罚主将,但也不知道这周国的皇帝是怎么想的,不止杖责了王安之,临时换帅,很快就被乞颜族的大王子带领下夺得了两座城池,皇帝这时候想才急了,但是王安之身受重伤,根本无法出战,就派出使臣前去议和,乞颜族要城池十座,还要金银无数,皇帝在内忧外患下,在早朝时咳血晕倒,整个人更加不好了,皇子们忙着夺嫡,臣子们忙着站队,整个朝城乌烟瘴气,王邵岩虽然心急岳惜言,可是他被革了职,这时候也不能随便离京,心事重重下,整个人才显得阴郁,现在看见岳惜言平安归来,终于心情好起来了。
王邵岩回答完了岳惜言的问题,有些欲言又止,岳惜言知道他想问什么,可是让他怎么说?
难道说是的,你姐姐已经没有清白了,那这孩子还不知道要内疚成什么样子。
当下说道,“我与太子相处一月,太子这人饱读诗词歌赋,博览古今政治,见地非常,只是少了几分狠辣与决断,不过这次我与他沿路回来,很多战乱中流离失所的人们,给了他很大的触动,他也明白他仁慈和犹豫,只会让这个国家更加飘零。现今上身体不好,恐怕是天要变了,姐姐没有别的要求,只求梓奕平平安安。”
王邵岩眼圈一红,慢慢跪在岳惜言脚边,头枕在岳惜言的腿上,“姐姐希望梓奕平平安安,梓奕也希望姐姐能平平安安,姐姐,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梓奕都希望姐姐将不开心的事情都忘掉,姐姐以前说过,伤害就像自然界的自然灾害一样,我们被伤害了,却要更加坚强,才能活得更好,所以,姐姐,不快乐的事情我们都忘掉,好吗?”
岳惜言知道王邵岩是担心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不敢直接的去触碰他以为的伤口,只能小心翼翼的要岳惜言的保证。
1314呵呵笑道,“他想多了,如果说被伤害,我觉得卓力格图才被伤害了,刚爽完,就被同床共枕的女人弄晕了,不知道会不会留下阴影。”
岳惜言有些担心,“会吗?会留下阴影吗?怎么办?我下半生幸福怎么办?”
1314冷漠道,“亲爱的,我觉的你有可能没有下半生了,你觉得像卓力格图那样的人,再见到你跟你踉踉跄跄的可能性大,还是直接弄死你的可能性大?”
岳惜言突然觉得有点冷。
岳惜言抚着王邵岩的头发道,“我还要看着梓奕拜堂成亲,儿孙满堂,当然会平平安安的。”
王邵岩听到岳惜言的承诺之后,双肩微微放松了下来,背脊也不再紧绷着。
岳惜言问道,“对了,父亲受伤,那家里现在是谁在管事?”
王邵岩脸色一下就变得更阴沉了,“是姨娘在管事。”
岳惜言蹙眉道,“母亲呐?母亲没有管父亲吗?”
王邵岩道,“当日我与父亲回府,父亲身受重伤,我去见母亲,母亲虽然与父亲置气了这么多年,但听闻姐姐失踪父亲身受重伤,也从祠堂出来了,但是没过两天,母亲就生病,姨娘以母亲身体抱恙为由,将母亲送去法华寺修养了,父亲病重,我那一阵常被唤进宫里,等我知道后,本想去找母亲,结果一道圣旨,将我禁足在府。”
岳惜言知道这一定是南春做的手脚,以前她在家掣肘着南春,这将近一年的离家,南春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尽然还是得到了管家的权利。
岳惜言疑惑道,“父亲呐?父亲不管吗?”
王邵岩提起父亲,眉头蹙了起来,“父亲自从伤了之后,就一直不见好转,皇上派了御医来看过,也只说了伤了根底,需要静养,身体越发的不好了。”
岳惜言看到王邵岩眼中有些沉,却不像是难过,“梓奕,你恨父亲吗?”
王邵岩眼睑锤了下去,沉声道,“我不恨他,他生育了我,但我也不爱他,他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也在那时候放弃了你。”
岳惜言叹了口气。
王邵岩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说道,“姐姐,我有一件事情要给你说,你、你……”
似乎不知道怎么安慰,王邵岩显得很是踌蹴。
岳惜言轻笑道,“说罢,你还不信姐姐我了,我可不是一般的女子。”
1314(#‵′)凸道,“当然不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