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听说招牌菜剁椒鱼头不错。”
“走。”
我和敖棱君前前后后走了,穆禾见我们起身亦不紧不慢的跟着。
店小二上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全是辣味,且不重样。即使我喜吃,但亦吃不完,敖棱君的胃却是无底洞,一头牛都填不满,光闻着辣味儿,他的唾沫就飞了出来,七手八脚的埋头啃食。
穆禾这回没选桌子,在我身旁捡了一个空档便坐了下来,敖棱君一看,赶紧拉了我过去,同谋的人可不能与死敌待一块儿。
“我说你俩,好歹我也是你们师尊级的人物,竟敢如此忽视我!”
敖棱君朝我碗里夹了块鱼肉,剃了骨头“这不错,你多尝尝。”
“这鸡腿不错,尝尝”
“嗯,这虾好吃,尝尝。”
“哟,这田螺真香,尝尝。”
“唔,鸭掌都化了,香,尝尝。”
“……”
“……”
敖棱君朝我碗里夹东西,我亦夹着吃,毫不理会一旁的穆禾。
“你们竟然……”“啪!”穆禾使劲儿拍桌子,盘子上下起伏,噼里啪啦的响。
“姓穆的,本王告诉你,别在这儿叫唤,赶紧的给爷滚出去,不然我淹死你!”
“敖棱君,你就那点破能耐也想淹死我,做梦!”
“姓穆的,看也今日不淹死你!重无忧,你慢点吃,本王去收拾他,记着给本王留点。”说罢,敖棱君与穆禾扭打了起来。
“真香。”我夹了虾剥了壳,往嘴里塞,片刻后我饱了,见两人亦不知打哪儿去了,算了算叶倾也应该回来了,我便起身去了毛岭。
我隐了身,在暗处侯着左等右等终于等待叶倾一行人,不过那小丫头哭哭啼啼,甚是哀伤。
我走过去“灵芝摘完了?”
“完了。”叶倾低头抹了一把泪,忽然怔住,身旁的两人看着我也有些不可思议。
叶倾抬起头,护着胸往后一跳,警戒的瞧着我“你是人是鬼!”
一听,我便没了好脸色,扭头就走,叶倾见我的脾性一往如前,且还有影子,瞬间愉悦地从后方拉住我,我及时躲开,看着她往前几步才堪堪刹住脚,真想一脚踹她屁股上。
“无忧师妹,没想到你还活着,我以为你死了,唔,吓死我了。”叶倾想来抱我,我后退着避开她。“无忧师妹,你是如何从鹿妖的嘴里逃出来的,难不成它把你吐出来了?还有棱君师兄,唔唔,他掉一个坑里去了,我们还想回去取东西将他救上来。”
我的脑海呈现出我被一头鹿吞进去,而后又被吐出来的场景,浑身站满粘稠的液体,呃,想着心下便恶心了不少。
“敖棱君正和穆禾打架,不用去捞他。”
“哦”
回到宿管的草场上时,已零零散散有几个队伍,叶倾将五朵灵芝交给平方,平方在我们四人中扫了一眼,“敖棱君去哪儿了?”
“打架!”
“你们组人数不齐,要等敖棱君回来才算通过。”平方将灵芝还给了叶倾。
“无忧师妹,棱君师兄在何处,我去叫他回来。”
“在那儿呢。”我指着一方。
敖棱君从宿管的小树林里钻了出来,一张脸气鼓鼓的涨着,看着我没好气的问:“你为何不等本王,回去吃的都撤了!”
“不想。”我看了眼敖棱君,扭头对平方道:“平方师兄,人已到齐,我们可算过关?”
“过了”平方接过叶倾的灵芝,用笔在名簿上勾勾画画。
我回了宿管,一路上敖棱君撵着我说话“重无忧,你知道穆禾有多卑鄙么,竟然用石头变鸡骗本王去啃!”
“那是你修为不够,看不穿他的障眼法!”
“笑话,本王在天上溜达的时候,他还没出生呢。而且方才他还勾搭街上的女人,那女的对他笑,随后又跑到我跟前问我要钱,我一脚把那女的踢飞了。”
“死了没?”
“唔,不知道。”
☆、第七章:入得青蜀
敖棱君变出一面水做的镜子,看了看,脸色突然变了“重无忧,你玩儿本王呢!”他的手中突然多了一盒朱砂,“你让本王变白脸,我便让你变红脸!”说着便沾着朱砂朝我脸上来。
我嫌恶的推开他“脏!”
“呵,本王就想让你脏!”于是变本加利的抹,我一个劲儿推搡,他的手挨着我脸,我显得不舒服,用袖子去擦,还未擦干净他便又抹了上来。
我牙一咬,手中多了一盆面粉,朝着他倾倒,扬起一阵白雾。待白雾过去,只见他浑身雪白愣在原地,唯有一双圆溜溜大大眼,一动不动的瞪着我。
“重无忧!”
“嘘,别动。”我晃耳听见越百花,让敖棱君别动。敖棱君可不听我的话,将朱砂一股脑的抹在我脸上。
方才听见有人在谈越百花,我朝四周看了看,没多少人。
古怪的声音又响了,我朝房梁的一角看去,古怪的声音瞬间没了。
朝那角施法,两只黑黝黝的家伙定在我手心。敖棱君见我手掌上两只巴掌大的蜘蛛,放下了朱砂“你捉它们干啥?”
“它们在说越百花。”我将两只蜘蛛收了,小施法术,清理了自个儿,便匆匆回了客栈。
回了客栈我将两虫拿了出来,摊在桌子上,拿着筷子定住它们“你们知道越百花?可知在哪儿?”
俩小虫摇头不说,我继续戳它们的肚子,像是严刑逼供,那两只小虫仍不开口,我猜测越百花在它们眼里很珍贵,所以它们不开口。
一旁的敖棱君耐不住性子,吼着俩小虫:“说还是不说,不说本王将你们炸了!”说着,桌上多了一盆冒着热泡的油锅。
俩小虫抖了抖,仍是不说,我只好在一只身上下咒,诓骗它们说“不说也可以,我得不到想要的便会折磨,我给它下了个咒,一会儿肚子便会疼,随后被疼的魂飞魄散!”
小虫不信,但其中一只在我说完后肚子立马疼了,在桌子上痛苦的打滚,一旁的小虫看了腿都软了。
渐渐的,那小虫身上覆盖着一层白朦朦的东西,是它的魂魄,一旁的小虫见此瘫软在桌上,立马信了我的话。
“饶命,姑娘饶命!”
“有什么要说的?”
“我说,我说。”我停了那小虫的咒,它趴在桌上一动不动。
那小虫说它二虫是毒娘子的手下,可没什么修为,毒娘子并不认识它们,它们只从道行高些的蜘蛛嘴里听说毒娘子爱上了一个凡人,结果那男子不答应,说是自己有爱的人,而且自己与毒娘子人妖殊途,不可能成事。
毒娘子问他,若是自己成了人,会接受她么?那男子说,随缘吧,或许男子知道毒娘子不可能成人,便说出了这话,但毒娘子听人说借用越百花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