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之后绯闻的爆发似乎在想象之外,彼此的沉默反倒成了理所应当,在他人的幸灾乐祸的各色眼光中我的忍耐终究是爆发了。
那时候只觉得自己真的失去了所有理智,他解释说着恰巧救人的理由,自己却瞬间化成了无理取闹的泼妇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这理由。
我看到了他冷冷带着些许愤怒的眼神,然后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就像很多时候那样匆匆的走进我的视线涂抹的一片蓝色,又匆匆的离开让背影将温暖的光都敛去。
以爱为名的无理取闹大概是世界上最愚蠢的做法,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不会在泪流满面的看着你背影的萧瑟,多像秋天的童话,落满了殇。看童话的人都长大了,都哭了。
我一直懂得我爱的他不善于表达,那时他却重复解释了三遍,也许真的只是一场临时出手相救的误会罢,我却和很多人一样相信了解释就是掩饰。那女子美丽的双眼,一颦一笑都冲昏了我的头脑,战胜了我的理智。
终究是自己不够自信。
我的爱也从没有觉得那样卑微,却要佯装着强大的模样。而他只永远是撒了网的渔夫,而我确是扑向鱼网的肥鱼。
我甘愿被俘虏,不需要任何放生的机会。
后来的后来受不了冷战的自己还是像最初的那样厚着脸皮选择了妥协,主动寻求了原谅。
依旧是冰凉寒雨里里冲刷不尽的割舍与温热,三个小时男生宿舍楼前衣衫渐湿的等待,薄薄的雨幕扑席而来的却像是一生时光里无尽的黑暗,裁判凌迟一个人卑微的爱情。
我很高兴,他终究还是来了,撑着天蓝色格子伞走进我灰色的天空,他的目光流转温暖,盯着我早已模糊的双眼,彻骨的寒冷转瞬即逝,我笑了,他剥开我寒霜披上的额前发也低低的笑了,那一句“傻瓜”,是属于我们晴朗的蓝天里飞鸟盘旋略过我心房的梵婀玲。
只是如今的我们靠得那样近,心却感觉那样疏远啊,似乎比那时最大的冷战还要隔着千山万水。
不记得什么时候在哪里看过一段话:我一生渴望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会来。
是啊,我的他也许永不会来,再也不会像当初那样携带一片蓝天走进我的世界,也许我也只是暂时失掉了安全感的雏鹰,总有一天跌落山崖时会变得足够强大。
只是时光清浅,你可知道没有你熟悉的气息萦绕,会度日如年?
一段爱情,对于我而言,用青春去诠释已远远不足够,我早已把它融进生命里。
母亲说我这样固执是要吃很多亏的,有时候一份直率会成为别人轻易伤害的理由,我却觉得自有我固执的理由,就像小时候被骂小三,小男孩转走后,流言蜚语像是一场永远被感兴趣的电影,就那样循环播放,一个小孩子所能想到的办法,无非就是我也相继固执的缠着家里忙碌的父母,转到了私人学校。
有些东西总以为逃避了就会被永远掩埋,有些人却注定变成陌生的模样从记忆里走出来。
呢喃着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心其实那么不甘!那么不甘!
我感觉刚擦干的眼角又倘了一片冰凉,印象中,我从没见过蓝庭生那样绝望难过的眼神,眼底生出的红血丝缠绕纵生像致命的□□罂粟藤蔓迅速的蔓延捆绑扼杀全身细胞的每一寸呼吸。
下一秒他又像是个被慢慢抽干了血液的布娃娃用尽全身力气向前挪动一步就一下子倒在了我怀里。
双手却像铁链般紧紧的缠上我的腰,沉重的头颅枕上我的肩膀,耳边依旧静默,却仿佛传来低低的啜泣。
我整个人都被迫靠在了门上,才足够支撑两个人不近距离亲吻地板。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美人在怀,不是应该被抛弃的我最伤心吗?
“......”我心底纵然有些疑惑些许愤怒,而他又多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而我恰好有些母爱泛滥。闻着熟悉的淡淡栀子花香杂着有些浓郁的酒味,心底竟那般出奇的平静,醉了也好,醉了就可以暂时的麻痹自己。
我突然不舍得将他推开了。花香杂着酒味是一种奇怪的味道,而我贪恋的从来都是你身上散发的味道而已,那温暖的怀抱,庭生,属于我们的最后一刻放纵的梦境啊!!!
“你不要我了吗?”似乎静默了许久,近乎低沉些许幼稚的语息轻轻的刷过我耳畔。
我静静的聆听,心里沉着的是窒息的痛,我好想告诉他,是你不要我了,不是我不要你了,蓝庭生!
现实那么残忍,曾经不抽烟不喝酒的蓝庭生也不见了。
我垂着的双手,挣扎了许久,还是揽上了他的腰,滚烫隔着薄薄的衣料传入我微凉的臂膀,我闭上的双眼流下的泪早已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在他的白色衬衫上蔓延,仿佛要将美好的回忆一点一滴的流逝。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那么贪恋一个人的怀抱,我喜欢他牵着我的手奔跑的时候,掌心传来的温度令人心安,而如今却更渴望他拥着我静静的模样,不用去理会一切世俗的眼光,不用去在乎永远有多遥远。
我也渴望他也能够同我般贪恋彼此的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有很多东西是我们想要去贪恋的,在现实中却不得不屈服。但如果有那么一天,有一个需要勇敢的机会,请好好抓住哦,不去尝试永远都不会知道结果。
周末愉快哦!!!
第31章 半生痴狂
爱情,不需要去想起,因为从来就不曾忘记。它让我发疯发狂,却在劫难逃。
——姚灵芝
我常常梦想,随着风生长,从你薄唇上闯进,住进你心底。
我也有脆弱时候,也有需要被安慰的时候,只是这一刻,受伤更多的似乎不是自己,而是对一切事物都一向温和微笑的蓝庭生。
他耳边呼出的热气绵长混乱缠绕在心头,尚且对一个人抱有欲望的人,又怎会轻易认定结局?
不,爱情,永远都不会有结局,所谓的结束不过是开启另一场或平淡或撕心裂肺的爱情。
放不下的过去,却假装忘掉的过去。
姚灵芝的24岁,重遇蓝庭生的25岁,是青春宝贵的闪亮尾巴,像一颗流星的美丽陨落,星空下的我们都虔诚许愿。
直到肩膀上传来痛楚,我觉得要流干的眼泪又要飚出来了。
我的耳垂冰凉,似乎染上了唇舌的零星温热,低喃的一句带出一缕温热“没心没肺”四个字顿时将煽情与静默的尴尬烟消云散。
“ ...... ”一定是属狗的狼!!还是匹披着狗皮的狼!!
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