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吗?最后还是你妥协拿下脸面通过我舍友把我骗了出来,见你精神熠熠的再三保证,也老实地吃了药,才又和好如初。记忆里,你仍然这般温暖如山间清风。
在爱情里,爱得多么心痛加疼痛,有一个需是注定甘愿扮演弱势忍让角色的,那样的爱情经过磨合才会长久。每一次,也都是你先迎着笑低下的头,我以为我们以后也会一直这样相处下去。我并非顽固不化,又怎不懂得你的用心良苦?只是最后一次,我盼来的不是你的笑脸,而是两年的沉默。没有说分手的分手,沉默使我的坚强都碎落一地,雨水冲刷走了,也唯恐再不能拼凑。
我不知道在如何面对再一次的相遇,拉提着笨重的行李,不禁站得脚有些发麻,某人也只是抽完一根在熟练的点燃一根,貌似还没有要离开的想法,本想等会车开走在溜进去的念头冒了出来又被狠狠掐灭。最后我还是走了上去。
“好巧啊”我佯装笑笑,觉得行李更重了,有些发热。
“不巧,我在等你”他熄灭香烟随手扔进一旁垃圾桶里,眼神灼灼烫得我有些窘迫。一贯的勾起嘴角。
这台词也忒熟悉了,怎么不知是电视里正在热播的《微微一笑很倾城》
只是我并没有感觉同电视剧里女主的羞涩,反而有些忐忑不安。
电视剧的经典桥段语录,颇受一众妹纸的宠爱,我闲着无聊也经常深夜失眠时醒来时看看剧,其实也很喜爱这类型的甜腻宠文,现实里有种感情搁到骨髓里了,硬生生的抽取无比痛苦,专宠只能留在了偶像剧里发酵了。
“我口有些渴,方便我上去喝杯水吗?”他说得有理有据我倒不好拒绝了。
“哦”我看看他拿着的新开烟盒里只剩不到一半的烟,心里诽谤抽了那么多烟不渴死才怪。
“顺便帮你提行李”我彻底口里心里闭嘴了。
只觉得时间过得好慢,好慢,行李被接了过去,看着他提着笨重的行李走在我前方,大踏步般跨楼梯,我跟在他身后心却没由来的更沉重,仿佛即将要幻化成一颗树,深深的扎根在无人知晓的角落。
作者有话要说:
为庆祝五一到来,今晚跟朋友海吃海喝吃了烤鱼,同志们也要五一快乐哦
第7章 在故事里说爱你
浅浅岁月搁下太多迷茫,太多错乱,太多倔强,太多深情,我唯恐将来的年岁里再不能多爱你一点,没有能力去多爱你一点,害怕去爱你更多。
——灵芝
故事,有圆满的结局总会深得人心的喜爱,有太多时候,不顾过程的坎坷,我也想多一笔描绘一份圆满的结局。
庭生也和大多数男生一样,是不能理解女生为什么如此热爱追剧的,就像一向不玩游戏的我一样,也不懂游戏里的打打杀杀有什么乐趣可言。
曾经最有兴趣的是一起晚自习,偷偷的看一旁正在专心致志学习的庭生,都说专心做事的男人是最帅的,这话倒是不假,同一张脸光明正大的看连着偷偷摸摸的看不知看了多少回,却百看不厌,是那种俊逸的帅气,盯着下一秒即将窒息的时刻又仿佛抓住了飘来的稻草。后来很多次胆肥干脆双手撑起脸腮磊落的欣赏,每次被抓包,他只又抬起头轻飘飘一眼,看了看桌上翻开的单词本,这“abandon”我看了三分钟,又低下头来飘出一句“看着我能过四级”
说来也奇怪,琢磨到了毕业,也没弄懂为什么鼓励学习英语总说要坚持下去,但所知的每本英语必备词汇中“abandon”(放弃)总是放在第一个,难道是要人知难而退吗?
“能”才怪。我每次都深知理亏,一副奋斗到无以为力的劲头,只是又看了十分钟的单词就想打瞌睡,索性偷偷抽出一张白纸画起了素描来,画中的男子灰黑色的线条勾勒出俊逸的侧脸,灰白相映,指尖的润红都失了颜色,夏日的凉风却吹红了少女的心事。
只是后来这样的事屡试不爽。不知是没有足够深爱,或者也只是一种习惯,我素来有种要美男不要成绩的霸气。也是这种“心宽”让我一度感到自卑,身为美术系低才生的我也只有画画过得去些,文字字符数字堆砌起来的厚沓课本也只有金融系的高材生信手拈来,像是读着什么有趣的事。我们也许从没般配过,人们都说姚灵芝配不上蓝庭生,现在想想不懂当时的我是如何考进了这本市重点高中,本省一流重点大学毕业生却在大三时英语大学四级都没过,呵呵有些自嘲,但是能有当日的成就也算是很有成就,不愧师恩。
高中时候的我那么拼搏呀,“奋斗到无以为力,拼搏到感动自己”只为追上一人的脚步,抑或只是靠近些。
是不是有些美好得到了就轻易不懂得珍惜?爱幻想是大多数女孩的通病呀,却也是同样显得可爱的地方啊。
突的灯光一闪晃得眼睛有些生疼,是楼下邻居有些沉重的脚步唤醒了楼道的灯盏,我回过神来只是有些扶额瞎想,浪漫对于木头来讲无疑是对牛弹琴啊。看看楼梯转角消失的身影,幻想的男主总会假装走得慢等神游女主的幻想又有些破灭了。不过温柔在熟悉的陌生人之间有何可谈,一生一世的海枯石烂在青春里显得有些莽撞。有些情人终不比知己,分手的箴言也多是“我们不合适”,心未全开,又怎能奢望一个人懂庭生,我自以为很了解你,也许我从未了解过你。
那年桃花灼灼,云水间翻涌,心绪凉凉,我似要耗尽所有目光来等待与你的这一生一世,我怀疑那份执着也将随桃花色潜于淤泥间渐渐黯淡了。天青色微雨我就蹲坐于桃花树下拾起坠落泥泞的花瓣,一瓣一瓣像碎落一地的心。等待了一个半小时,庭生,我以为你不来了,但你还是来了,风尘仆仆的样子,白色的高领羊毛衫,黑色裤,白色运动鞋,已沾染雨天的泥泞,上面几许花瓣微微探头涩冷。
“我们交往吧”你说,头发有些凌乱。等了一个半小时,等来的只有一句话,我却很欢喜,这是我费尽心机约你出来想要的结果。
那年大三的三月,校园一隅的桃花开得最盛,芬芳拟人。一衣袋桃花瓣,我白色的羽绒长装在有些领略阳春三月的寒里也渗出芬芳。
寒冷的空气呼吸却甚热烫,不像如今这般一路无言,夏天阴凉的楼道却使我的心更凉。
窄长的楼道只剩几盏声控灯忽闪忽灭读着一步一步的沉重与清浅。几缕微弱的阳光穿过小小的铝窗投影在棕木的栏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