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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滋味,使景宣感到无限美妙,男茎顶端顶在穴心上,狠命的顶着、磨着、转着花心。

    来自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将她顶的往前送去几寸,慕倾便如散了一次的架。

    慕倾嘴里哼哼唧唧,指甲已经抓伤了他的臂膀,留下丝丝的抓痕,到了后来,她两支藕臂连抓他的力气也没了,整个人被他撞的魂飞魄散,意识飘飘荡荡,身儿乱颤,喉里不由自主低低地发出颤泣声。

    此时一弯残月如钩,斜挂在如墨天空。

    芷茵院,桃花树下,一抹雅隽的身影静静伫立,他对面的窗牖上,窗纸透射出一对交缠的人影,一高大,一娇小。

    令人血脉喷张的细吟伴随着男子粗重的喘息不时传出。

    他将衣口略略拉松,任清凉的夜风拂去些许酒意,眼里闪过痛色。

    又向窗牖方向瞥了瞥。

    桃树下,只余枯草断枝。人影早已不在。

    第一波云雨完,慕倾嗓子已经疲哑。

    第二波云雨完,慕倾双腿已经麻木。

    第三波…………

    “我错了,我不该笑,大王,你行行好,饶了小的吧!”

    “现在求饶,晚了。”景宣男茎深陷,在桃源地流连忘返。

    什么叫欲仙欲死,一把肉身,所能达到的极致酣美,应也不过如此了。

    后来,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慕倾都感觉小穴麻的磨破了皮,腿酸的不像自己的,连脚趾头都蜷到抽筋。

    这时的她终于深刻无比地领悟了一个惨痛的教训,男人泄的快,绝对绝对不能发笑。

    还有——

    景宣是只禽兽。

    没人性的两脚兽。

    此后几天,除了必要的请安,景宣就拉着慕倾胡天胡地的搞,竟是一刻也不愿离了她的身。

    长时间的交合下,慕倾身子毕竟娇弱了些,有点吃不消。

    偏景宣如狍鸮饕餮,让她恨的直磨牙。

    看着她日渐消瘦的面颊,景宣才意识到自己实在太过放纵。

    古有不少帝王,因宠女不问国事,荒淫而亡国。景宣曾深感不齿,以为昏君。

    却未料今日自己亦耽迷女色,为之神魂颠倒不啻于荒淫昏君,客居姑母家亦放纵淫欲。

    实乃不该!

    ☆、童养媳36

    有了决定后,景宣带着慕倾游历康城的山水风光。

    薛夫人让薛诚作陪,景宣婉言谢绝。

    坐于一旁的薛诚微笑道:“宣哥初来我康城,诚自当略尽地主之谊,宣哥莫再推迟。”

    景宣横了他一眼,也笑了,“如此,多谢表弟了。”

    这日阳光明媚,和风细细。

    慕倾,景宣还有薛诚三人未带奴仆,简装出游。

    半山亭里,景宣坐于亭中悠然闲适的自弈,薛诚靠坐在坐栏上闭目而憩,慕倾奔游在木林间采集各种野花编着花环,戴在头上,手上。

    衬得人香腮如雪,罥烟双眉舒展风流,明眸顾盼时,人比花娇,娇色夺人。

    宛若花精。

    若细看,便能看出薛诚闭合的双眸微微留有一条缝,内里瞳孔随着女孩儿的身影而移动。

    慕倾蹦蹦跳跳的走到景宣旁边,得意的向他展示自己的作品,“很漂亮吧?给你也戴几个。”捉起景宣的手,往他手上套花环。

    景宣温柔的笑,任她摆弄。

    一个大男人戴花环,怎么看怎么不伦不类,景宣却不在意,他望着盘中棋势,笑看慕倾,“要不要与我对弈一局?”

    一旁的薛城睁开眼,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中五味杂陈,说不清是失落还是难过,闭了闭眼,闭去内里的郁翳,再睁眼,又是那个耀如暄阳的雅隽公子,脚步迤逦的走到两人旁边,看向慕倾的眸里带了调皮,“表嫂是否太过偏心,编了花环只送宣哥不送诚一个,诚心欲碎呐!”

    慕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觉得自己厚此薄彼了。他待她一片赤诚,她无以为报,给个花环应是无妨,遂褪下手腕上的一个花环递给薛诚,“呐,这个给你。”

    花朵缠绕,芬芳沁人,薛诚拿到鼻尖轻嗅,“诚谢表嫂赠花。前几日偶见表嫂苦练轻功,我薛家卷云剑法也属当世一绝,表嫂不是外人,若想学,诚可授之。”

    古典武学神秘强大,慕倾一直心向往之,可都不得机会,闻言,眼睛晶亮亮的看向薛诚,“真的可以吗?”

    莹光渺渺,眼中如有宝石生辉。

    薛诚呼吸仿佛都滞了,瞳中所看唯有眼前这抹娇颜。

    景宣修眉微蹙,右手一扬,丢下一枚白子,站起身揽过慕倾的腰,话却是对着薛诚说的,“让表弟费心了,宣的未婚妻要学也是学我景枫山庄的凤鸣剑法。”低头拿掉慕倾脸上沾着的一片花瓣,宠溺道:“你呀,就爱沾花惹草,你看看你,一出来就沾了这许多。下回可要注意些,莫再沾上了。”

    他觑了眼神色忪然的薛诚,微微一笑,带着慕倾往亭外走,“上次不是想对我的剑法感兴趣吗?去那边空地上,我教你。”

    慕倾再是迟钝也看出了两个男人之间的暗流涌动,不敢多言。

    到了空地,景宣折下一条柳枝,双眸中金光一盛,手腕轻轻一抖,柔软的柳枝突然挺得笔直,枝条上的叶子被激得飞散,在空中慢慢飘落,举起右臂,在空中疾刺了一记,隐约挟惊雷破空之声。

    演示完两招,景宣重新折了一条柳枝抛给慕倾,“你试试。”

    慕倾依样画葫,却往往不得其法,柳枝在她手里还是软趴趴的,不免有些泄气。

    景宣笑她笨,耐心的教,“手腕向上,这样……”

    亭内,薛诚眺目遥望,轻轻笑了一声,笑容中隐见苦涩。

    笑罢,他看了看手中花环,藏入袖中,那余香始终缭绕于胸,未曾有片刻淡去。

    回去后,景宣失了再出游的兴致。

    任谁游玩时身边跟着个对自己女人虎视眈眈的男人都会没了好心情。

    也勒令慕倾少出门,要外出,他也是跟在左右。

    如此,又过了数日。

    两天后,薛夫人的寿日终于到了。

    以薛家在北方如今的地位,薛夫人大寿,不但康城诸多达贵以接邀贴登门贺寿为荣,康城之外,附近业河、临川等地各路英豪,包括白道黑道,纷纷遣人来贺,少数不能亲自来者,亦差人赍礼代为转呈表意。

    诸多排场喜庆,不必赘述。

    慕倾一身剪裁十分别致的桃红色襦裙,领口微敞露出一小片锁骨来,袖子是复古的宽袖,行走起来飘逸入云,华美中不失端庄。

    敛容提衣,趋步上前,来到薛夫人座下盈盈一礼,俯首吟道,“如月之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