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过来,于珠珠夫家还是她丈夫亡故,琛渣让原主去吊唁去过一次,才记下了方位。
祁国没有宵禁一说,这倒给慕倾倾提供了方便,她换上一袭黑色夜行衣,头发编作一股大麻花辫,放下帷幔,闪身出沁兰院,避开仆妇丫鬟,专挑僻静小径,从空间里拿出攀墙用的钩绳甩上墙头,这具身体比她想象的还要娇弱,攀个墙都费了不少劲。
借着夜色掩护,慕倾倾绕过几条小巷,来到三进院落前。
邵府
没错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慕倾倾总感觉身后有人跟随,可回头去看又看不出异状,只当自己太疑神疑鬼。
爬上主院房顶,掀了一片瓦伏身往下看,只见一名样貌清丽女子仰坐在四方桌上,狂扭娇身,如水蛇般扭舞,一对豪乳活蹦乱跳。
两腿间站着一男子,看不清样貌,只看见他的黑红屌器在女子黑毛间快速进出,嘴里呼哧呼哧吐着气。
两人都在欲仙欲死,女子脸泛春光,嘴唇张张合合,“快点,肏死我,啊啊……好舒服……用力……用力插我……啊啊啊……插死我……”
男子当仁不让的接口,“小荡妇,一天三次都喂不饱,爷这就成全你,肏烂你个小烂逼。。”
“啊!啊啊啊!干死我吧!捣死我吧!”
“骚货,这么会夹啊,把你男人都吸干了!”
随着精液灌满小穴,于珠珠飞快的吸收着,在脑中问道:“系统,加上前几天收集的,一共有十次精液了,可以换什么技能卡片了?”
系统道:“可以换一击目若秋波,黄莺出谷,吐气如兰其中一个,时效一小时,冷却时间一天。”
于珠珠:“那就选目若秋水吧。”
系统:“目标外的男人精液对宿主来说越来越稀薄了,宿主需尽快收集任务目标定远侯世子洛琛的精液,才能得到更多美容卡片,以便更好的完成以后世界的任务。”
“知道了。”想着聊胜于无,于珠珠俯头将黑红色屌器含进嘴里,吧嗒吧嗒的嘬吸起来。
男子大力揉捏于珠珠的一对豪乳,“小浪蹄子,欠操的小母马,看爷再来骑你。”男子的屌器再度昂扬起来,将于珠珠一个翻转,哧溜一下全捅进她泥泞的穴洞里。
手掌啪啪啪的拍打在于珠珠肥白的屁股上,“小母马,驾,驾,驾……”
淫词浪语冲上屋顶,钻入慕倾倾耳里,眉心跳了跳,脸红如艳霞,她哪里知道会这般巧,会看到人家夫妻行房。
这女子可不正是于珠珠吗,她和琛渣不是相爱的吗?还能在别的男人胯下这般尽情欢爱倒也看不出,她丈夫英年早逝怕是真被她吸干的。
☆、侯门妻3
可能人家爱的正是这种外表清丽,床上风骚放荡的也说不准。她又何必操这闲心,更何况现在天时地利人和刚刚好,还是先办正事再慢慢欣赏吧。
不着痕迹从空间里拿出秘药,指尖轻弹,一粒药丸精准的弹进于珠珠微张的檀口里。
药丸入口即化,于珠珠感觉嘴里有什么东西流进喉咙,只以为高潮里口中泌出的涎水。
过了片刻,于珠珠脑海里响起系统的声音,“警报,警报,有不知名药物进入宿主体内。”
听到系统的警报,于珠珠猛然从情欲中清醒,双目四下扫视。
一直暗中观察于珠珠的慕倾倾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暴露了,看来于珠珠此人不简单,可她亲手配制的迷噬可不好解,因为它根本不是毒药,只是让人胃口好而已。
此地不宜久留,慕倾倾猫着腰,留心脚下的瓦片,正要迈步离开时由于脚麻,一片踢滑下去,落在地上“咔嚓”一声,静谧的夜里,清脆而响亮。
仆妇丫鬟惊叫,家丁护院闻讯赶来。
这般低级错误都让她犯了,慕倾倾简直无语,先离开再自责不迟,她稳住心神爬下屋顶,后面一众脚步嘈杂声紧跟而来。
这时,慕倾倾的腰忽然被一肢手臂圈住,没有感觉到恶意,她倒也乖顺,随后身子被手臂主人带着飞离此地,几个起落间,远远甩开了邵府护院。
耳畔听到男人醇厚的嗓音,“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她哪里做贼了,慕倾倾有点儿生气,抬头,赫然撞进了一双幽深的黑眸。男人三十出头的年纪,穿了件靛青色素面细布袍子,鼻梁高挺笔直,明眸清亮温暄,相貌十分出色,只是神色慵懒,颇有些睥睨天下的放任不羁,却又因气质温和不让人觉得讨厌或是反感。
难怪方才觉得身后有人跟踪,想来便是他。
今晚确实是她太过大意了,实在仍上辈子太过顺风顺水,以后万不能再顾头不顾尾。
这个朝代对女子言行极为苛刻,讲究的是贤良淑德,贞静守礼,倘或今晚之事传扬出去,琛渣可就有好借口对付她了。
想到这些,慕倾倾周身汗毛竖立,只觉背上一片冰凉,想是出了一身冷汗,警惕的盯着他,问,“你一路跟踪于我,欲意为何?”
男人食指压在慕倾倾花瓣似的红唇上,做了个噤声手势,“别紧张,姑娘深夜独行,某只是出于好奇才一路相随,哪知姑娘竟是去观人夫妻敦伦。”
慕倾倾羞的俏脸通红,可她所行之事无法对人言明,只得憋红着脸不作解释。
两人隐匿在暗巷里,一时无话。
男人的手臂霸道而执着的圈在慕倾倾腰上,她纤合有度的身体紧贴着他,夜行衣本就贴身,如此一来,男人的体温直渗入她肌肤。
空气中似有暧昧漾起。
慕倾倾可没有在礼教森严的古代和身份不明的男人在外面玩暧昧游戏的癖好。
更何况古人早婚,这个人的年纪怕是后院大小老婆一堆了。
思及此,她目露央色的看向男人,一双剪水乌瞳盈盈泛波,苍白的小脸越添娇弱,咬了咬唇,又飞快的垂下头,耳后泛起浅浅红晕,声若蚊呐:“出来已久,我该回了,今夜之事请您当作没看见,可好?”
男人松开慕倾倾的腰,淡淡道:“好。”
得到承诺,慕倾倾心下一松,到他扬起一抹灿笑,“多谢大叔体谅,我回了。”
大叔?也对,他这个年纪是该称为大叔了,男人苦笑。
对上少女的笑容,绚丽的像春水破冰,似朝霞出云,在黑夜里美得耀眼又夺目。
他不禁叮嘱,“日后不可这般莽撞,若被人发现于你名声有碍。”
慕倾倾敛衽行礼,又道了谢,才退身离开,走出一段路,确定身后无人跟踪,她才暗吁口气,那男人看似温暄惫懒,可那眼睛犹如察见渊鱼,让人不敢深觑,好在今夜过后便不会同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