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倾倾侧耳聆听外面的动静,在脚步声远去后又过了一息时间她才出了房。柳父对这个独女宠爱的紧,见她起的晚了也不忍心责备她,只让她洗洗吃早饭。
饭后闲来无事,柳倾倾就把父亲和叔叔换下的拿到井边洗,当洗到陌生的亵裤时,她知这是柳棘的,上面还粘有一根卷曲的黑毛,脑中对应的浮现出昨晚他黑草丛里粗经环绕的巨大紫红之物,还有它在嘴里的饱涨膻味儿,小腹莫名的升腾起一阵异样的灼热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私处流了出来,亵裤浸湿。
柳倾倾羞的脸上臊红,用井水拍了怕脸,这才感觉没有那么烫了。
这时柳父过来道:“你叔借了我一些本金,介绍了个商队带我跑行商,我可能要去一段时间,归期不定,你叔也不是外人,你和他住我也放心。中饭多做些,给你叔送去,早上我已经和他说好了。”
柳倾倾知道父亲吃叔叔的住叔叔的,心里不安,想早点赚钱,进屋给他收拾行装,疑惑道:“衙门不是管饭的吗?”她心里不乐意去送饭,但她向来乖巧,就想了这么一个迂回的问法。
柳父温和道:“你叔说你做的饭对他胃口,衙门里的烧饭婆子又病了,他是你亲叔,不用避讳那么多。”
父亲都这样说了,柳倾倾哪里再好多说什么。午时做好饭,擦了一把脸,拎着小食盒袅袅聘聘的往镇里的县衙走去,白河镇说是镇其实是一个县,只因刚刚改了没有多少年,这里的老百姓还是白河镇白河镇的叫,旧习难改。
初冬的和煦阳光笼罩白河镇,温暖朦胧。
路上收到不少注目礼,她知道自己的长相太过惹眼,脚步加快了几分,倒也是真不远,按着柳父指的路线拐过一条街就到了县衙,和守门的衙役讲明来意,一听是柳捕头的侄女,衙役二话不说就放她进去了,待她进去后还不时张望她的背影,那脸蛋那腰那屁股,啧啧啧……衙役眼中冒着红泡泡。
县衙后堂,几个衙役聚集在一起,和柳棘较为要好的严存问道:“棘头,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吃吗?”
柳棘今天的心情不错,脸上带了几丝笑意,那条长刀疤被脸皮一带显得有些怪异,他知道自己笑起来更不好看,所以向来极少笑,“今儿我家有人给我送饭,你们去吃吧。”
说话间,几个男人突然感觉眼前一亮,只见身着素衣的美貌少女拎着食盒款款由远及近,她双峰高耸挺立,纤细娇软,美臀浑圆丰满,随着那款款莲步,而轻微摆动,当真是说不出的诱惑。严存看的心旌摇曳,只几眼他全身的气血都仿佛涌到了胯下,即使有公差服遮盖也能清楚的看到那支起的高鼓帐篷。
柳倾倾低眉敛目走到柳棘身畔,食盒递给他,“叔,你的午饭。”
柳棘接过,目光暼见同僚均色眯眯的盯着他的侄女儿瞧,那眼睛都要盯出来了,尤其是严存的裤裆上,那凸起的一块异常醒目,眉梢的笑意一隐,瞬间阴沈下来,也是他考虑不周,忘了男人见到侄女儿会像狗见了肉骨头,难以抵抗。
他又好凶……柳倾倾被他的样子吓得脸一白,手急急的缩回去,“那,那我先回去了!”
“你回去吧。”
柳棘目送着她疾步离去,在完全看不见那抹素白身影了,才摆了食盒开始吃饭,只是简单的一碗红烧肉和两素菜,都是寻常的家常菜,他却吃得格外香甜。
他从小父母早亡,大哥虽会做些简单的吃食,可男人哪里会做出像样的饭菜,兵役后有口吃的就很不错了,别的就更不用想了,那次躺在尸堆里脑中最想的是遥远记忆中母亲做的模糊又清晰的红烧肉的味道。
和昨晚小侄女儿做的味道很像,真好吃!
如果她……不怕他就更好了!
正在柳棘边吃饭边忆苦思甜时,严存几个衙役饭也不去吃了,围拢到他旁边,严存抢先开口:“棘头,那小娘子喊你叔,是你侄女吗?多大了?定亲没?”
“是啊,棘头你说说呗,这小娘子长得忒勾人了,要是能娶她做媳妇折寿十年都乐意。”
“咳咳……”柳棘重重咳了两声衙役们才安静下来,他极不喜别人这样讨论他的侄女儿,那是他唯二的亲人,自当珍之护之。瞪着眼,粗声粗气道:“都去吃饭吧,围在这里做什么。”
见头不肯说,还生气了,众人也只好讪讪的走了。
夜晚,柳倾倾做了饭,久久等不到叔叔回来,把饭焖在锅里,回了房小寐会,许是昨晚没睡好,这一粘床,小寐就变成了大寐。
☆、嫖捕快叔叔4
今日衙里颇为忙碌,柳棘是踏着月色回来的,家里灯火未明一片漆黑,大哥今天跟着商队跑商去了,这他是知道的,小侄女儿怎么灯也不点,他还需要她省这点钱吗!正堂厨房都没有找到人,竈锅里传来饭菜的香味,点了小油灯看了下,饭菜整齐的温着,没有动过。
轻轻推开他隔壁那扇半合的房门,月光下少女安静的睡颜更显柔弱美丽,这样的她让人想捧在掌心里疼爱,柳棘心跳微微加快,对床上的少女起了一种强烈的爱护感。静立在她的床头看了一眼又一眼,却是不敢动,就怕惊醒她。
不知是因为环境的陌生还是男人的存在感太强,柳倾倾缓缓睁开眼,被床前突然多出来的小山一样高大的黑影骇住了,惊呼一声,“啊…………”
“是我,别怕。”
“叔?”
“嗯,你也没吃饭吧!以后中午我回来吃,晚上就别等我了。”
他的嗓音虽然有些粗糙,听起来倒温和,柳倾倾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柳棘见她眼帘半垂,不敢看向自己,扯了扯头发,莫名的愁闷,“去吃饭吧!”
正堂饭桌上燃着微弱的油灯,柳倾倾小口扒着米饭,偶尔才夹一下离她最近的菜,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那手哆哆的发着颤,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觉得压力好大啊。
柳棘浓眉一皱,忍了再忍,还是忍不住,啪的放下筷子,“老子又不是老虎,还会吃了你不成,你怕个卵啊!”
他为什么总是对她那么凶?柳倾倾手中的筷子一个哆嗦落在了桌子上,她也没有拾起,头越垂越低,她觉得,虽然她没有见过老虎,但想来可怕的程度和他会不相上下吧。
柳棘被她这副样子气的肝疼,呼赤呼赤的喘着粗气,往常他人畏他如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