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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系。”

    夏侯玄眸光黯了黯,一把拽过叶妩,二话不说俯身吻上了叶妩的唇,辗转间浓浓的占有气息,不似之前的轻柔,带有一丝暴躁。

    叶妩愣了愣,感受到他气息中的愠怒和不安,红着脸勾住了夏侯玄的脖子,香滑小舌灵巧地探入他口中安抚着他。

    夏侯玄一顿,这是叶妩第一次回应他的吻,他眸光更加幽暗,好似黑洞一般吸纳着叶妩的目光,叶妩眨了眨眼睛,在夏侯玄抬手之前乖乖闭上了双眼。

    夏侯玄轻揽着叶妩往墙上一靠,他的手臂和墙壁形成缓冲,他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叶妩的后背,另一只手托住叶妩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毕,夏侯玄轻抚着叶妩红成苹果的脸,看着喘息不止的叶妩,轻笑道:“哪儿有憋着气接~吻的?”

    “王爷,前厅有客。”茗烟的声音从外响了起来。

    待夏侯玄和叶妩抵达前厅时,叶洪彦和赵承恺正坐在厅中。

    “王爷,昨日的尸体雕塑身份已经确认了吗?”叶洪彦起身问道。

    “我今晨去翻查了王冲的档案,那具尸体果然是王冲的。”夏侯玄道。

    “这么说来,周吴果然是冤枉的。按照周吴的供词,尸体是被他抛入河中,怎么会在废院的墙中?”赵承恺歪斜在椅子上,道。

    “糟了!”叶妩大喊一声,跳将起来。

    “邹炎!”夏侯玄也跟着站了起来。

    第37章 钰王府中柳如是

    四人站在废院中昨日见到邹炎的屋外,未及进屋,浓重的血腥味已经随风飘散了出来,混在血腥味中的是淡淡的酒香。

    “这么重的血腥味,若不是邹炎就着酒在吃生肉,那就凶多吉少了。”赵承恺摇了摇头道。

    夏侯玄冷冷地看了一眼赵承恺,道:“你以为谁都有闲情逸致吃生肉?”

    赵承恺脸白了白,之前沁园春的猪骨汤让他现在谈肉色变,已经彻底沦为素食主义者。

    叶洪彦上前两步,一把推开了房门,厚重的木门擦着地面缓缓打开,发出刺耳的吱呀声,门外边是秋意正浓,门内却是无限寒冬。

    年久失修的墙壁就不见阳光,本应是暗黄色的年代感,现在上面呈喷溅状溅起点点红色,血迹已经干涸,放射状颇有蒲公英田绽放的壮丽。泥水的地面上还带着花园的土,和着鲜血在地上蹭出线条颜色不一的红和黄,彩虹的渐变却消散着生机。

    门边躺着邹炎的尸体,成大字躺在地上,面色安详得好似熟睡,头发上红红黄黄地沾染着污秽,脖颈处重重的一刀,几乎要横切下头颅,除了血腥味之外,随着门的打开,酒香更加浓重。

    “邹炎应该是酒醉熟睡,在睡眠中被一刀切喉,所以没有任何痛苦。”叶妩眼睛望着墙壁上喷射的血迹道:“看墙上喷溅的血迹,一刀切开动脉,连挣扎都没有就去见了佛祖。”

    “若是这样,地上应该有脚印。”赵承恺忍着胃里的翻腾道。

    “不会有。你看地面。”叶妩指着地上的痕迹道。

    黄色混合着红色的痕迹敲打着赵承恺所剩无几的意志,“呕——”赵承恺终于忍受不了跑到屋外吐了起来。

    叶妩地看了一眼面色惨白抬起头的赵承恺,赵承恺用衣袖抹了抹嘴边,看向了叶妩。

    叶妩无奈地道:“受不了还非要听。你知道为什么喷溅点在床边尸体却在门旁吗?因为凶手拖住邹炎的腿,用邹炎的头发把地板上的脚印擦掉了。”

    叶妩抬手敲了敲脑袋,道:“我早该想到邹炎有危险,邹炎撞到了鬼打墙,也就是说凶手在砌墙的时候被邹炎撞到了,邹炎是瞎子,可是凶手不一定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一定会放过他。而我们拆掉了墙,凶手肯定第一时间灭了邹炎。”

    夏侯玄伸手握住了叶妩的手,把她的手拉了下来,道:“别自责了,邹炎死的时候没有任何痛苦,可能比之他痛苦地生活在这世上要来的痛快。况且,凶手在他死之前送了他不少好酒。”夏侯玄松开叶妩的手,翘了翘嘴角,看向叶洪彦,道:“上好的寒江雪可是贡品,凶手这是要提点我们什么吗?叶大人,若是牵扯到权贵,你是否还要查下去?”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使拼的头破血流也要还这清白世道一个公道。”叶洪彦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叶妩不置一词地蹲下身,卷起袖子,细细地翻看着邹炎的尸体,已经干涸的血迹连着地上的尘土,不知多久没有清洗散发的酸臭味混合着酒气,叶妩只是皱了皱眉头。

    赵承恺站在五步开外惊诧地看着叶妩,不禁出声问道:“叶姑娘,你是不是嗅觉有问题?”

    叶妩翻了个白眼,道:“本姑娘身体康健,哪里都没有问题。”叶妩拉了拉夏侯玄的衣襟,夏侯玄随着叶妩的动作也蹲了下来。

    赵承恺瞪大了眼睛,看着二人恍若赏花般无动于衷的神色,又揉了揉眼睛,眼前蹲着的的确是一位娇滴滴的姑娘家和洁癖到跟他同桌喝茶都嫌弃的贤王爷。

    “王爷,你看这里!”夏侯玄顺着叶妩的指尖看过去。

    一瓣被揉烂在发梢的花瓣,颜色墨中带着红,红里还透着紫,即使被揉烂了,也还可以看到花瓣上细小的绒绒,是墨菊无疑。

    “柳如是。”二人对视一眼,又看向了身后也盯着尸体的叶洪彦。

    “叶大人,现在钰王奉皇命在外,这几日不在京中。如若要去钰王府抓人,今日再合适不过。只是叶大人,如果抓了人问不出来东西或者在问出来之前钰王回来了,可能连我也不确定能不能保住你现在的官职。”夏侯玄站起身,整了整衣襟道。

    “为百姓谋福祉,为苍生开太平。本就是下官的为官之道,何惧降职,何惧殒命!”叶洪彦正色道。

    “赵承恺,带人来保护现场。叶大人,带上你的人,随本王去拿人。叶妩,回去准备一番,柳如是不能动刑,她招与不招就看你的了。”夏侯玄抽出腰上的金牌,金色的牌面上丹砂刻字,道:“陛下给的金牌,上可拿权贵皇戚,下可斩朝廷命官。”

    ………

    “贤王爷,贤王爷,我家王爷不在,请您改日再来,贤王爷!”钰王府的禄管事追在阔步迈进钰王府的夏侯玄身后苦苦哀求着。

    夏侯玄一抬手,身后的侍卫二话不说上手擒住了禄管事。

    “贤王爷,您不能擅闯钰王府!”禄管事呲牙咧嘴地哼道。

    夏侯玄拿着手中的金牌在禄管事眼前一晃,道:“本王还不知道着天下有本王去不了的地方。瞪大眼睛看清楚了,回头钰王怪罪下来记得跟他说清楚。”夏侯玄收回金牌,道:“把嘴堵上,打草惊蛇了本王为你是问。”侍卫连忙从腰上抽出一条汗巾捏成团死命塞进禄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