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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一位玄学方面的大师看看?”江一执问道。

    杨建国摇了摇头,“我这位严老弟向来不信奉这些,我也是好说歹说,加上小侄女身体越来越虚弱,眼看着命悬一线的样子,他才不得已答应了找一位这方面的大师来看看。只是京城里有名望的大师哪是那么容易就能请得到的。”

    杨建国也是无奈,但凡真有点本事的大师本就少的可怜,而且大多眼高于顶,基本上都是那些大家族的坐上宾。像他们这样的,就是有再多的钱,人家也不一定要低头看你一眼。

    杨建国的房地产公司倒是常年供奉着一位大师,可人家只专攻看风水,这方面他不擅长!

    杨建国和严泉业来往几十年,交情不浅。更别说两家公司牵连颇深,严家要是出了事,杨建国这边怕也是要元气大伤,也难怪杨建国这么上心了。

    这边大师还没请到,那边心急如焚、焦躁不安的严泉业夫妇没管住自己的嘴,抱怨了几句。替严珊看病的老专家也是个暴脾气,直接就和严泉业夫妇吵了起来,两边谁也不让谁,偏偏严泉业的妻子秦可嘴皮子厉害,直接就把老专家得罪了个死死的……

    当天下午,老专家直接撂了担子,他在医学界很有名气,门生旧友遍布京城各大医院。这一闹,老专家一句话,京城二甲以上的医院直接对严泉业一家关上了大门。

    严泉业也没办法,只好暂时把女儿接回了家里。

    这一回家,事情才真的大条了。

    杨建国心有余悸,“打这之后几天,严家就没安稳过,半夜经常听见一个女人凄厉的索命的声音,还有婴儿的哭泣声,浴室的墙壁上更是出现了还我命来这样的血字,怎么洗也洗不掉。而且不管他们搬到哪儿,这样的迹象就跟到哪儿。”

    “昨天在风水街见到江少,”杨建国脸上满是感激,“江少救了我家不成器的儿子一命,还没能亲口对江少道谢,实在是过意不去。江少日后如果有驱驶,只要一句话,我杨家必定倾尽全力,在所不辞。”

    像这样蹭杆子往上爬,杨建国向来做的干净利落。

    江一执微微一笑,杨建国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建立人脉的第一步,日后多多少少有些用处。

    “至于严家那边,江少如果能出手帮忙,严家必有厚报。”动之以情,许之以利。杨建国来之前就把江一执的来历查了个明明白白。

    杨建国却不敢轻看他,无论以前的江一执如何不堪,现在他的实力足以碾压一切流言。

    杨建国混迹商场这么多年,他最能明白江一执现在需要的是什么。

    “既然这样,那我就走一趟好了。”江一执保持微笑。至于最后结果如何,他可不敢保证。

    “好!”杨建国眉开眼笑,直接吩咐司机老王开车。

    严家坐落在金北世家别墅区,这是杨家的产业。虽说只是在三环内,但房价一点也不便宜。平均一平米要价五十万,虽然这里算的是占地面积。但要在这里置办一套别墅,少说也要花上三个亿,当真是寸土寸金。

    这里是有钱人的地界。

    车子缓缓开进别墅区。

    两人下了车,江一执看着眼前阴云笼罩的四层楼房,转头看向杨建国,给他提了个醒,“杨先生福德深厚,怎么就——所交非人?”

    杨建国一愣,没明白江一执的意思。正要开口,那边早就等候在门口的严泉业却迎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晚点再来一章,补星期四断更~(≧▽≦)/~

    ☆、第十一章

    严泉业和杨建国不同,杨建国属于中年发福,大腹便便。大概是因为保养得宜,严泉业看起来不过四十来岁上下,鬓角的头发略微秃进去一些,眉毛浓黑而整齐,鼻梁上架着一副金框眼镜,单从感官上给人一种儒雅得体的感觉。只是眼底泛着一圈肉眼可见的青黑,看起来整个人格外的憔悴不安。

    他走到两人身边,带着一丝复杂和紧张,“江大师!”因为杨建国之前打过招呼,严泉业也知道这位年轻的有些过分的江大师很有本事。无论如何,人家亲自上门,该有的态度还是要有的。

    江一执点了点头,算是见礼。

    另一旁的杨建国直接说道:“严老弟,这时间也不早了,咱们直接带江少去看小侄女吧!”

    “好,”想到小女儿,严泉业忙不迭的点了点头,顺着杨建国的话改了称呼:“江少,请跟我来。”

    俩人跟在严泉业身后穿过大门。刚一踏进大厅,杨建国整个人都打了个哆嗦,明明还是初秋,刺骨的严寒却给杨建国一种猝不及防钻进了冰柜里边的感觉。

    江一执回头看了看搓着手臂的杨建国,摸了摸口袋,掏出一枚铜钱递给他。

    杨建国下意识的接了过来,铜钱刚一入手,杨建国分明感受到了铜钱在他手心里抖动。他瞪大了眼,几秒钟后,铜钱停止颤动,杨建国识海放空,只听见耳边一阵翁鸣声,周身的严寒瞬间消失无踪。

    杨建国抖了抖身体,回过神来,看着手里面写着雍正通宝四个方块字的铜钱,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到了。”严泉业把俩人带到一间卧室门口。他推开门,侧身让江一执走了进去。

    坐在病床前的两男一女当即站起身来,为首的中年女人红着眼眶,厚厚的粉底遮挡住眉梢眼角间隐隐露出的皱纹,脖子上戴着一个翡翠玉佛,做工精致,应该是和严泉业以及那两个年轻人脖子上的玉观音出自一个大家之手。她穿着一身黑色长袖刺绣连衣裙,上下将江一执打量了一遍,眼里露出一抹失望。大概是有一种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念头,她迫切的说道:“这位就是江大师吧,我家珊珊就拜托江大师了。”说着,回头看了看病床上骨瘦嶙峋的女孩,忍不住捂住眼睛小声抽泣起来,一旁的年轻男子叹了口气,搂住中年妇女轻声安慰。

    江一执没有接下中年妇女也就是严泉业妻子秦可的话,他直接走到床前。

    躺在床上的小女孩约摸十四五岁左右,紧闭着眼,面色发青,气息微弱,再这么下去怕是活不过今天晚上了。

    他摇了摇头,大概是不忍心这么一个花季少女平白丢了性命。

    看见江一执摇头,严泉业心里一紧,“江少,真的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江一执慢悠悠的挽起袖子,斜眼看严泉业,“你家这点事,对我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但问题在于——”他顿了顿,“严先生想要怎么个解决法。是只救醒这女娃,还是——把你家里那两只鬼一并解决了?”

    严泉业眉眼一紧,心里一跳,喉中一片干涸,“当然是两件事情一块儿解决最好。”

    “那好,”江一执满意的点了点头,“一件事情一千万,先给钱,后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