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样的话语,必然会好生对儿子娶来的媳妇儿。
话虽这样说,可是阿音想到了徐家的现实状况后,还是有点犹豫;“虽然说有可能成,但是也不一定。还是得看徐伯伯他们的意思。”
“我知道。”俞皇后刚才听闻她的话后,心里已经释然不少。
这丫头什么都好,最好的就是心眼儿实在。在她看来,只要有个一心一意相待的人,也就知足了。即便远嫁亦是无悔。
想她如今在宫里,日日拘在这深深宫中,和远嫁又有什么区别?
“你放心。”俞皇后心里头踏实了不少,轻拍了拍阿音的手背,“我一定让行箴好好待你。倘若他欺负你,你只管和我说。我断然饶不了他!”
阿音不知俞皇后心里的百般思量,只听着那“欺负”二字,顿时想到夜里被冀行箴“欺负”到哭泣不止的样子,顿时脸红了。
再转念一思量,她又有些想不透。明明说的是徐家女儿远嫁的事情,怎么就牵扯到了她和冀行箴?
阿音百思不得其解。但看俞皇后神色认真,这话想必也是发自肺腑想与她说的,就笑着说道:“我知母后关心我。往后有事一定和您说。”
俞皇后这才笑着点了点头。
不怪她数次和阿音提起这个。
只因她自己的婚事由不得自己,成亲之后又没有过多少欢乐日子,她总怕因着自己的专断独行而害了阿音。
毕竟当年的亲事是她提出来的。让阿音住在宫中也是她的决定。
到了她这个年纪,如今心里装着的都是儿女。不期盼别的,就希望孩子们一个个都好好的,幸福快乐,这就够了。
想到方才所谈之事,俞皇后与阿音商议道:“我想着哪日在宫里设宴,把他们几家人都请了来。这样能够不让人起疑,大家还能聚一聚,顺道让王妃和吴家小子能够接触到徐家人。倒算是一举多得了。”
“这主意好。”阿音考虑过后笑着赞同,“就是该何时去办、以什么样的名义来办,就得麻烦母后多想想了。宫里的这些规矩我懂得不算太多,这时候还是得请教您。”
俞皇后笑着轻轻戳了戳她的额头。
小丫头自大小时候就住在宫里,哪有她不懂得的规矩?
无非是怕经历的不够多,办的不够妥当罢了。想要跟着学一学,看看怎么去做更好一些。
“想要跟我偷师也可以。”俞皇后从桌上拿了个果子塞进阿音的手中,道:“多给我生几个孙子,到时候别说偷师了,就是把我会的全都教给你,我也乐意。”
阿音没料到自己前一天刚圆房,第二天俞皇后就说了这话,登时闹了个大脸红。
“其实真生了,你不学这些繁琐的事情也可以。”俞皇后笑眯眯地却不肯放过她:“我就去教了我的孙儿、我的孙女。往后有了接手的人,你啊就闲了下来,镇日里就赏赏花读读书,落个清闲也不错。”
阿音当真是脸烫得快要烧起来了,一刻也待不下去,急急起身就要往外跑。
走了几步看到门板,好歹记得自己还没道别。
阿音转过身来对俞皇后福了福身,磕磕巴巴说道:“我、我景华宫还有事。需得赶紧回去了。”语毕逃也似的跑了。
俞皇后看着她的背影哈哈大笑。
这日晚膳的时候,阿音的脑海里不住地浮现着俞皇后谈及的事情,脸色瞬间百变,精彩得很。
冀行箴发现了,却不动声色地没有问起。只是一次次地把阿音喜欢的菜肴放到她的碗里,还不住叮嘱她要多吃点。
阿音食之无味地吃了半碗饭,不肯再吃了。
冀行箴忧心她的身体,看她不愿用膳,只当她是太过惧怕晚上的事情。
他有些心软,拉了她入怀,一口口地把食物夹到她的唇边喂她,轻声道:“你若是真地很怕,不如歇上一段时间。待你身体好了一些再做打算。”
阿音口中满是食物无法解释,只能先囫囵地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打算着一会儿在和他细说。
后来冀行箴说起了旁的,她就忘了这一茬。
直到沐浴过后两人就寝的时候,她看到冀行箴抱着被子打算去旁边榻上歇息,这从有些疑惑起来,探着身子问他:“你怎么不在床上睡?”
冀行箴目光沉沉地在她身上溜了一圈,扭头道:“我们暂时分开几天罢。”
阿音莫名地觉着他这高大挺拔的背影凄凉得很,奇道:“为什么?”
冀行箴紧了紧手中的被子。
往常没尝过那种滋味倒还能忍。如今尝过了,当真是控制不住自己,不然昨夜也不至于知道她疼了还是一遍遍停不下来。
虽知她心里抵触这事儿,他应该怜惜着不碰她。但是夜晚里一挨着她的身子,他哪里还能把持得住?
“没事。”冀行箴抿了抿唇道:“两个人睡怕是有些挤。”
阿音没有多想,听闻后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她忽然想起来俞皇后对她说的那些话,轻舒口气道:“这回我可是不用怕了。”
冀行箴心里忽地有些怆然,声音发堵地问:“你当真是极怕?”
“那当然。”
冀行箴闷闷地“嗯”了声。
接着下一刻,他就听到自家小妻子喃喃说道:“生孩子可是在鬼门关走一遭啊。不怕怎么能成。”
冀行箴猛地回头看她,目光灼灼,“什么生孩子?”
阿音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和他提过与俞皇后的对话,就把那事儿说了。又讪讪地笑笑,“我也知道繁衍子嗣是正事儿。可我真的还没准备好。”
她这话还没说完,某人就忽地丢下被子扑了过来。
身上骤然多了个巨型物,阿音推着让他先下去,“等会儿等会儿,还没说完正事儿呢。”
“正事儿便是如今我做的事情。”冀行箴急切地吻着她的唇角,一路向下,喃喃道:“我也不愿你那么早生。晚两年的话,你不至于太遭罪。”
说罢,他伸手而下往里探去,粗粗喘息着问道:“你并不讨厌与我亲近,是不是?”
阿音全身骤然紧缩,身子微颤,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但是,回想起他那没有止境的需求,她又有些紧张。
就在阿音思量着该怎么回答他的时候,全身忽地一凉,却是衣裳被尽数剥下。
冀行箴急切地侵入过来,在她耳边不住低喃:“包子。给我一次罢。一次好不好?”
看着他清隽的面上满是急切,想他对她百般的好,阿音瞬间心软了。
他到底成年了许久,又一直不曾近过女.色。初尝这般滋味,如何能够忍得?
虽然自己身子还有点点不适,但基本上好了大半。
阿音便放松身体,试着主动接纳他的进入。
得了她的肯定,冀行箴喜不自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