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能做的,只是用含羞带诉的眼神望着他,希望他能够顾惜她此刻的感受,予以她这个坏学生的肉体,应有的快乐。
他看着她,笑了笑,“你这个小姑娘……难道比我还等不及?”这笑容中,似乎有宠溺的成分,也有些感叹的意思。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等?
数月未经人事的花径终於为他所张开,却也因为太久没有真正做过,依旧吃力地吞着尖端部分。
其实她刚才那阵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止息,内里的收缩仍然在继续。他此时的插入,将本应继续往外泄的爱液堵住。因为爱液无处可去,更觉得酸胀不止。
她皱起眉,被他搂住肩,贴在耳边说:“老师要进来了。”他慢慢地进,她苦苦地挨。
他吻她,吻她的唇,吻她的乳尖。
说得上温柔体贴,身下的动作却依旧坚定。
因为他此刻想占有她,因为他知道她想要享受鱼水之欢。
他终於得以嵌进她的身体,她原本收缩着的内里却因为他的尺寸带来的扩张,只能堪堪被他撑开,根本无力继续回应他的挺进。
她被迫接纳他,不得不继续花时间适应。
他的手重新覆上她的手,十指紧扣,却从她身体里略微退了些出来。
指间有汗,她的心有些触动,腿间的滑腻从他退出的动作里顺势而出。
“还痛不痛?”他问。
她摇摇头,轻轻用力地回握他的手。
他重新挺进,这次进得快了一些,却还在能忍受的范围。
然后被他贯穿,尖端直至最深处。
她的呼声被他的吻堵住,痛感也逐渐被快感代替。
他吮吸她的耳垂,告诉她:“放松一点,你夹得老师快射了。”“老师……”她委屈得很,“痛……”
他抬起身,退到穴口,低头审视他这个身上皮肤已经因为兴奋而泛红的“学生”。
痛吗?不见得,她的乳尖一直挺起,内里刚刚明明已经又开始收缩了。
那是她……这只尝过人间情事快乐的小狐狸,故意收起毛茸茸的尾巴,化作人形,扮成娇弱可人楚楚可怜的纯良小白花,来诱惑他。他转而去抚摸她修长的双腿,她皮肤细嫩而敏感,稍稍触碰一下,她便轻轻哼一声。
“小声一点,这是在别人家里。”他说着,捂上她的嘴。
她的嘴被他死死捂住,半点声音也发不出。
另外一只手,则抬起她的臀。
“你要乖……”
然后,狠狠送入。
这连哄带骗的……长进了啊袁兄……
周一了!要收心读书收心工作了!
第56章 身体溢着暖意与你神驰(高h·惩罚play·甜)
怎么样才算乖?是不是要像现在这样,只能忍着不出声,任由他反覆冲撞她的身体,任由那里发出无法掩饰的水声,任由他给她带来自慰无法企及的快感……他今天的角色不是素有谦谦君子之风的邻家哥哥,而是教授她书法课程的老师。他们演的这出戏码里,他是她的老师,尊师重道自是应该,但……用在这样的事情上,只会加重她被控制、被摆布的无力感……与羞耻感。
对胡微这样平时任性的人来说,这样的情景反差,让她沉迷。
说也奇怪,彷佛也只有袁谦和她这样做,她才会心甘情愿地配合他,被他充分占有。
她睁大眼睛,状似无辜地盯着他,乖乖地不再发出声音。
他眯起眼睛,也不知道是因为做爱的快感使然,或者是因为她的乖巧所带来的欣慰。
他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
她拭着胸前的汗水。
这汗水显然并非来自她,而是来自他。
他像是自己受不了这般热情似火的所作所为,终於解开前襟的所有衣扣。
因此他胸前的汗水,也清晰可见地通过他的动作渗出来、滴下来。
汗珠滴落在她的胸前,他的手握上她的乳房。
“老师……”
“嗯?”他的动作缓了一些,却没停。
“学生是来学写字的……”她提出合理要求,“老师是不是也应该……好好教我?”扩充她、冲撞她、给她带来灭顶快感之物离开她的身体,是他对这话做出的反应。
“好……老师教你。”他说。
他们现在是近乎赤裸的,只是他还披着衬衫。
她站在桌前,他贴着她,站在她身后。
她右手执笔,左手轻按桌面,正是实践他的教导。
他点点头,“写吧。”
她歪着头思考,写什么呢?
要不是他们衣冠不整,这样的姿态,便和普通读书习字的情况一般无二。
只是这学生不着寸缕,而这老师则在身后,双手握住她的腰。
她刚落笔,他便开始侵入。
那异样的感觉影响着她,她不由得叫出声,却得到他严厉的训斥。
“好好写。”
她真是有苦难言。
“不是你说要好教你写字的么?”他的理由充分。
只是前后两句话,说到“写”字时,他便深深插入,把她顶得向前冲,手中的笔落在纸上,根本不受她控制,凌乱得很。
她哪里还能写得出字?
“一个字都写不出?”他停下来问。
她只好努力。
正所谓严师出高徒,而他的教学方式,则是用侵犯她的身体,来鼓励她的学习。
写得齐整一些,便揉弄她的乳尖。
写得马虎一些,便抽插她的花径。
要是一笔出来,歪歪扭扭……
那就会像现在这样,被他夺走纸笔,放在一边,做个尽兴。
到后来,哪里还顾得上弄什么调情?只能闭上双眼承受他的蹂躏挞伐。
她知道她已经彻底张开,因此能够彻底容纳他的那里,任他变着角度和花样占有她的身体。
听到掠过的风声,脑海中浮现出他腼腆正经的日常表情,这与她背后纵慾的人是否为同一人?
“哥哥姐姐?你们还在里面吗?”小男孩的声音出现得正是时候。
“在。”回答的人是他。
胡微还是很佩服袁谦,他明明已经在重重挺进,已到关键时刻,却还能用近乎正常的声音说话。
“姐姐也在吗?”
胡微还没想好要不要回答,却被他吻了吻肩膀,回答:“也在。”“你们在干嘛呀?”
“在……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