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袁谦点点头,“你还是别玩太久,早点休息。”
胡微只好说声谢谢,接着玩自己的手机。
“对了,我妈是不是有点打鼾?”袁谦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问她。
胡微还正在想要不要据实以告,没想到袁谦却走到她的房间门口,自己听了听。
没一会儿袁谦走了过来,叹了口气,说:“鼾声这么大……你怎么睡?”
“没关系,大不了在沙发上将就一下。”她倒是没什么所谓。
“那怎么行?你睡我房间我睡沙发还差不多。”
胡微还想推辞,却听袁谦说:“你就赶紧去吧,我床垫比较硬,你睡起来也舒服一些。”
“这倒是。”胡微嘴快地回了一句,“那你怎么办?”
“我睡沙发,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他揉了揉鼻梁,半夜起来的他还是戴着眼镜。
“那要是明天阿姨看到你睡沙发,你要怎么解释?”
※※※※※※胡微现在趴在袁谦卧室的床上,玩着手机。
他的卧室色调冷清,偏偏两次纵情声色的香艳经历都和他这张床有关。
袁谦在一边的椅子上呵欠连天——他还是被她说服了,回到自己房间。
“谦哥,你要不要也来……你的床上休息?”她看他着实辛苦,所以这样建议。
“不用了,我趴桌上睡吧。”
他房间里有张工作台,呈l型,放着他的电脑。
没一会儿,他伏了下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胡微听着这声音,莫名觉得心安,也逐渐进入梦乡。
和上次一样,她醒得比他早,胡微觉得自己大概是认床的。
醒来之后,她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房间,发现阿姨还在睡。于是收拾好要穿的衣物和别的零碎,稍微整理床铺,又蹑手蹑脚地离开。
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先把趴在工作台伏着的那位叫起来比较好。
“谦哥,回床上睡。”她叫醒他。
他似乎还有些迷糊,思考能力欠奉,“哦”了一声便摸索到自己的床上。
听话的他真是意外的可爱。
安顿好他,她又想起刚才情急之下忘了换衣服,还穿着睡衣。好在袁谦这间房间的衣柜里有全身镜,她便偷偷打开柜门,脱下睡裙,准备穿上胸衣。她向来睡觉的时候是不戴胸衣的,以她的罩杯,戴着睡觉确实会勒得不舒服。
她收拾好一身装扮,正转过身想和袁谦打个招呼,却发现他仿佛有些异样:咦,他那里怎么好像顶了个帐篷。
胡微还以为他醒了,却发现他好像双眼紧闭呼吸均匀,还在睡着。
难道睡着也能有反应?胡微想到这里好奇心大起。
看了看手机,时间还早,胡微便蹲在一旁观察。
到底袁谦是不是硬了?还是她看错了?她真的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她咬着指甲想了一会儿,不行,还是好奇。
于是直接用手摸上去。
他穿着睡裤,亚麻的布料是浅灰色的,她的手轻轻贴上那部位,布料并没有如她所料一般塌下去,她摸到了他的那里。
是的,他真的硬了。
难道是传说中的晨勃?
他竟然有这么血气方刚?
不是听说一般是童男身上才会出现这种现象?
胡微这么想着的同时,倒是忘了手上还摸着不该摸的部位。
看来他内火很旺?
她下意识地看向他的脸,其实他一切如常。
于是她想,不知道他这个时候,有没有做春梦?
会不会梦到之前他们那些香艳的情节,或者……会不会梦见她?
她上次被袁谦逮个正着,就是因为在自慰的时候叫了他的名字。
那他呢?他的身体是不是也有记忆?
就像昨天他的手在她的臀上抹着药酒,她很快便有了湿意一般……她想到这里,有些害羞地看向他。
这一看不要紧,只见他正看着她。
紧接着,还抛出一个问题。
“你起这么早……就是为了这个?”
为什么又被抓包啦!不要那么贪玩好不好?
说好了要上班呢~拉拉小狐狸的尾巴
第33章 怎给你挑动(高h·一丝不挂·女上play)
“啊?我没……没干什么。那个,我先去上班了。”
被他突如其来地发问惊到,胡微脑子里现在只剩下只有“赶紧跑”三个字。
“小狐狸,你都伤了,还要这么折腾?”他坐了起来,曲起一边的膝盖,靠在床靠上看她。
听了这话,她不太高兴。本来拔腿想跑的,现在却转身回头。
这算什么,来自正人君子的说教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一听到有人用这种说教的语气和她讲话,她就来气。
她的好胜心也随之激起:越是被这么说,她越是想证明对方是错的,自己是对的。
在袁谦这里也不例外。
“什么叫折腾?”她走到他旁边,手扶在他肩膀,“难道你一点念头都没有吗?”
袁谦别过脸,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机:“什么?”
这时候,竟然还有心思看手机?
“那好,我问你……你到底什么时候醒的?”她问他。
“刚才。”他低头看着手机,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
“是吗,不是在我换衣服的时候吗?”说到这里,她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了三分挑衅。
虽然是猜测,虽然没有十足十的把握,她还是把这种可能性抛给了他。
让她没想到的是,他抬起头,眼神有些游离,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的意思。
看来她的直觉是准确的。
“你要是真的像自己说得那么正经,那刚才就应该阻止我。”
她的手指碰到他的耳朵。
“而不是等着看我换衣服,也不应该任我让你爽,你说呢?”
她把话说得露骨,他却别开脸,重新看起他那部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手机。
“你在胡说什么,该上班就早点去上班好了。对了,冰箱里有之前买的蛋糕,你要是来不及买早点的话,就把它带走吧。”
他又来了,关键时候,总是习惯用这种话来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
又不是没见过他饿狼一般的德性,现在装什么高冷禁欲?
这时候她腰上的伤已经不那么痛,自以为条件具备,就想撕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