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为什么要成为她的爪牙,成为她狐假虎威的傀儡?”
“说完了吗?”席宸问。
叶楠双手紧紧的揪扯着自己的衣角,没有吭声。
“说完了请回吧,我会重新考虑考虑和叶氏的合作。”席宸转过身,似乎并不打算和这个女人周旋什么。
叶楠蓦地一惊,“我今天来只是以我个人的名义,与叶氏没有关系。”
“叶小姐的这般行径让我觉得很失望,一个失望的合作商,我想没有必要再继续下一步的合作计划。”
“你现在又要开始对付我们叶氏了吗?”叶楠不怒反笑,“就因为我骂了金嘉意一句话,你就恼羞成怒的想要对付我们叶氏了吗?”
“叶小姐似乎很喜欢给自己加戏啊。”金嘉意啧啧嘴。
叶楠声音柔弱,“席家、叶家、赵家、金家,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玩伴,在我的记忆里,你就像大哥哥一样温暖,我没有想到突然有一天,像大哥哥的你会把利爪狠狠的朝着我们这些朋友,你送走了我姐姐,你关押了安然,放弃了金骁,现在又准备把我们叶家也给赶尽杀绝了吗?”
“说完了吗?”席宸再次问道。
“没有!”叶楠怒目而视,“席哥哥,你难道忘了从小到大跟在你身后叫你哥哥的妹妹了吗?”
“我从来就没有对任何人赶尽杀绝,是你们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的底线。”席宸双目阴鸷的瞪着声嘶力竭大吼大叫的女人。
叶楠诧异的看着朝着自己走来的男人,竟被吓得趔趄一步。
席宸在距离她三步的距离处停下脚步,声音冷冽毫无温度道:“你姐姐的下场是她咎由自取,赵安然的处境是她作茧自缚,至于金骁,我的确很抱歉,是他识人不明娶了不该娶的人,至于你们叶家,我给过机会的,是你亲自毁了,无关她人。”
叶楠紧紧的抓住他的手,“我只是想替安然说说情。”
席宸掀开她的手,冷嘲一声,“你以什么身份来为她说情?”
叶楠眼圈泛红,“我们是朋友。”
“嗯,朋友。”席宸细细的品着这个词,似乎还带着冷冷的嘲讽。
叶楠双手有轻微的颤抖,她软下语气,委屈的说着:“安然是无辜的,席哥哥你放了她好不好?”
“我为什么又要因为你的请求而放过她?”
叶楠的脸渐渐的涨红,她小心翼翼的说出口,“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
“你的面子?”席宸打断她的话。
叶楠低下头,自知自己这句话说的有些太过自恃清高了,她咬了咬唇,问道:“我知道席哥哥不会是那种善恶不分的糊涂人。”
“你错了,我挺糊涂的,至少在我夫人的这件事上,我比任何人都糊涂。”
“你这话是——”
“嘭!”叶卿推开门,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外。
叶楠看见出现在瞳孔里的身影,愣了愣,急忙收回多余的话。
叶卿喘着气,上前两步,瞪了一眼擅作主张的妹妹,忙道:“我不知道这个丫头会突然跑过来,你可千万别听她胡言乱语。”
“哥哥,我是在替安然和金骁想办法。”叶楠强势道。
“闭嘴。”叶卿吼了她一句。
叶楠委屈的闭上嘴。
叶卿很是抱歉道:“她可能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我代替她向你道歉,她的这种行为完完全全就是个人行为,与叶家并没有任何关系。”
“我并不是公私不分的人,只是华国这样的圈子不适合像叶四小姐这样的玻璃心。”
闻言,叶卿面色一惊,“我会带她回去面壁思过的。”
“我并不希望跟我合作的是满怀敌意的伙伴。”
叶卿沉默,今天这事的确是叶楠的错。
“席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叶楠精致的面容上浮现一抹别扭的笑容,她能听出席宸的用意,却是明知故问道。
席宸没有回复她只字片语,只是意图分明的指着大门的方向。
叶卿拉着叶楠准备离开。
叶楠却是很不甘心,咆哮着质问道:“席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抛弃我们?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绝义?”
“够了。”叶卿捂住喋喋不休还在不停哭喊的妹妹。
叶楠一口咬住他的手指,挣脱开他的束缚,对着金嘉意龇牙列齿的吼道:“你这个挑拨离间的女人会不得好死的,你做了那么多亏心事,你一定不会善终的,你就算怀孕了,也生不出什么好货来。”
“啪!”一切变故来的太快,快到连叶卿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还拉扯着的叶楠已经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咳咳,咳咳咳。”叶楠捂住自己的胸口,一口血从嘴里吐出来,她看着一脚将自己踹出来的席宸,想着拉一拉他的裤腿。
席宸面无表情的一脚将她踹开,“很好,你是第一个让我想着就这么掐死的人,真的很好。”
叶楠张嘴就是吐出一口血,她的面色苍白如纸,眼泪混合上血水,她躺在地上,连呼吸都开始衰竭。
席宸未曾有半分怜香惜玉,将她从地上拖起来扔在叶卿面前。
叶卿失神,愣愣发呆的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叶楠,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反应。
“带她滚,只要有我席氏在的地方,她叶楠就没有立身之地。”席宸双目猩红的瞪着两人。
叶卿心神一慌,不敢多说什么,将叶楠抱起,踉跄着跑向电梯处。
席宸的话犹如平地惊雷,席氏遍布了大半个地球,连贫瘠的非洲地区也有涉猎,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这天大地大,叶楠都没有栖身之所了吗?
金嘉意倒上一杯水递上前,笑意浅浅,“能把我们谦虚有礼的席总气成这样子也是一种能耐。”
“她诅咒了你,诅咒了我的孩子,我不会轻饶了她。”席宸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尽可能的恢复平静。
金嘉意替他松了松领带,笑了笑,“一个人总会在恼羞成怒的时候失口说出一些覆水难收的话,她爱说就随她说,我想偌大的华国诅咒我的人比万里长城还要壮观。”
席宸按住她的嘴,蹙眉道:“谁敢胡言乱语,我割了他们的舌头。”
“割了舌头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