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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愿意,可以说出来。”

    “没有喜欢或者不喜欢,如果这是你想看到的,我会努力的成为你心目中的英雄。”莫易卿未加思索的脱口而出。

    金嘉意回眸看着他,一如往常的面色平静,那双眼瞳,深邃到让人看不出他的喜怒,也正是如此,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忽略他心中那隐藏的想法。

    “好了,开始。”副导拿着扩音器开始准备工作。

    工作人员将一盆水洒在两人的身上,营造出一种从水下死里逃生的即视感。

    乔荞抱着昏迷中的奕尘,就这么脱力的坐在地上,她的面容有些苍白,她望着怀里一动不动的男人,眼眶湿了。

    “咳咳,咳咳。”咳嗽声从他的嘴里发出,奕尘虚弱的睁了睁眼。

    乔荞喜极,“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奕尘很用力的睁着眼睛,他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会因为疼痛而久久的闭上双眼。

    乔荞感觉到掌心一阵温热,她摊开手掌,一片红霜。

    奕尘握上她被血染红的手,不以为意道:“一点小伤,没什么。”

    乔荞也总算是明白了为何一直以来素爱白衣的他会突然换上这么一身墨色衣衫,原来这黑袍还有这等效果,不动声色的便将血液掩去,让人只闻得空气里那淡淡的血腥味,却不知他早已命悬一线。

    奕尘将自己腰间的玉佩放于她的手中,“我现在这样走不动了,你想办法上山,这里离沧州府不远了,你去沧州府,把我的玉佩交给府内任何一个人,他们会平平安安的送你离开。”

    “我曾对你说过,你若与我下山,我必与你生死相依,我不能抛下你一个人。”

    “糊涂。”奕尘说的有些激动,牵动伤口,他咬了咬牙,轻喘几声之后,才道:“你乔荞姑娘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

    “是,我乔荞在所有眼里都是不可一世的高人,可是我终归只是一个女人,面对生死大义时,我会怕,面对众叛亲离时,我会恼,我虽为黎民百姓择一名良君,可是又有谁记得许我一寸温柔?只有你,我哪怕是抛弃信义,也会带你回家!”

    奕尘嘴角轻扬,抬起手,手上还有血液,他却是未曾顾忌的轻抚过她的面容。

    乔荞闭了闭眼,“我们一起走。”

    奕尘摇了摇头,“我现在这样,只会拖累你,我奕尘曾对你说过,大是大非面前,任何人都是棋子,你和我在信王眼中是棋子,现在的我在你眼中也只能是颗棋子。”

    “你终归要我做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

    “是,舍弃我这颗棋子可好?”

    “不好。”乔荞大吼一声,灯光刺眼的落在她的眼瞳里,照的她睁不开眼,她仰头,泪痕乍现,“如果你非得逼我这样,自此以后,你我天涯陌路。”

    “请姑娘以大局为重。”奕尘撑着最后一点体力,站起身,拱手行礼。

    乔荞看着他,目不转睛,眼眶很红,却是执着的没有掉下一滴泪,她决然道:“我允你。”

    奕尘浅笑,毫无血色的脸上浮现一抹很是美好的微笑。

    乔荞撕下自己的衣裙衣角,咬破手指,愤走疾书,“恩断义绝。”

    奕尘望着静放在不远处的衣衫,仰头,泪眼迷蒙。

    乔荞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开,头也不曾回一下。

    阳光下,男子的身影缓缓倒地,他看着落在地上的一滴一滴血迹,脸上的笑意分毫未减。

    “一定要好好活着,答应我,好好的活着。”

    乔荞咬紧下唇,双手紧握成拳,她能感受到指甲刺进皮肉中的剧痛,仿佛有血液从指缝中渗出,她一步一步,消失不见。

    “我允你,你也要允我,下辈子不能忘了我。”

    初次见面时,他白衣胜雪,风姿绰约。

    “姑娘,请坐。”

    “奕尘公子名讳如雷贯耳,今日一见,倒是世人大俗,如此绝尘的公子,当之无愧天下第一人。”

    “姑娘过谦了。”

    清茶一盏,回味无穷,声乐袅袅,绕梁三尺。

    “我好喜欢你,像春风,像夏雨,像秋霜,像冬雪,不问归期。”

    金嘉意脱下戏服,今天的戏终于完了。

    她穿着简简单单的衬衫从休息室内走出来,清爽凉快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又一次活过来了。

    洪劲依旧全神贯注的坐在摄影机前,接下来拍摄的依旧的奕尘的戏。

    绿幕景下,南宫玥一身红装从道具马上一跃而下,她高傲的走上前,马鞭轻轻的拂过地上静躺不知死活的男子。

    奕尘感受到有人的靠近,一把抓住她的鞭子,目光冷冽,“杀你我还是绰绰有余。”

    “你觉得你还有那个机会吗?”南宫玥得意的大笑起来,“你现在还能感受到你的内力吗?”

    奕尘心里知晓自己的内力已经溃散,现在只怕是中毒已深。

    南宫玥蹲下身子,怜惜般的抚了抚他的绝世美颜,嘲讽道:“你的乔荞姑娘也并非你想的那么美好,若问大业与你相比,你不过就是一颗棋子罢了。”

    “南宫府何尝不是与我一样?”奕尘不着痕迹的避开她的触碰。

    南宫玥恼急,掐住他的喉咙,漠然道:“我南宫府虽说是岐王的棋子,但却是最不可舍弃的棋子,我南宫府早已与岐王连成一线,福祸相依,生死同命。”

    “那南宫小姐可得小心为上了,免得最后被岐王过河拆桥。”

    “你放心,我南宫府拥兵自重,岐王想要登上大位,只得依靠南宫世家。”

    “我会拭目以待,见着南宫府与我一样,被做废棋家破人亡那一天。”

    “很可惜,你看不到了。”南宫玥目眦欲裂,已经下了杀意。

    “小姐,岐王说过,不能杀了他。”一旁的侍卫急忙制止

    南宫玥恼羞成怒的松开自己的手,咬牙道:“把他给我带回去。”

    奕尘就这么任凭所有人蛮横的将他丢进了马车。

    南宫玥望着不远处的深山树林,挥了挥手,“给我搜,任何一个地方都不能放过,见到乔荞,立刻射杀。”

    金嘉意坐上车,空调的冷风呼哧在她的脸上,她舒服的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