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你山丞集团刚刚进入华国,可有不少人虎视眈眈着。”
“席总这话莫不成是在威胁我?让我谨言慎行注意分寸?”
“看来夏总不是太傻,还是能够听出我的言外之意。”
夏今唯叹口气,“那可怎么办?我这个人就是喜欢挑战,越难得到的东西,越能勾起我的战斗欲望,席总放心,既然事已至此,我们公平相争如何?”
“夏总这话可就说错了,我们之间有争夺的必要吗?”
“席总是打算退位让贤了?”夏今唯勾唇一笑。
“啪!”席宸拎起拳头直接砸在夏今唯脸上。
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所有人都不知所措,当回过神之后,一道道镁光灯再次剧烈的闪烁起来。
席宸紧了紧拳头,“跟聪明人说话才需要用脑子,跟夏总这样愚蠢的人说话,我想只需要用拳头便可。”
夏今唯抹去嘴角的血迹,狡黠一笑,“都说狗急了也会跳墙,席总这样的行为,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席宸挑眉,“你只需要记住一句话,跟我斗,你还不够资格。”
闪光灯再一次铺天盖地的闪烁起来,一幕一幕将如此精彩的画面给全程录影下来。
周围的宾客皆是嘀嘀咕咕的小声交涉着。
一人说:“这不是席氏席总与山丞的夏总吗?”
另一人说:“听说好像是因为金嘉意给打起来了。”
又一人惊呼:“前几天不是才听说他们打架了吗?今天这又是闹的什么事?”
再一人插上话,“这夏总好像是故意挑事的,不过惹到了席氏,怕是他山丞就算财可倾国,这一次也会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看倒也未必,听说山丞背后有神秘家族撑着,只怕没有表面上那么容易对付。”
“只是你别忘了,这里是华国,可是席氏的地盘,在别人地盘上撒泼打诨,可是要好好的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才行啊。”
闲碎的声音从庄园外传进庄园内。
金财听见宾客们的窃窃私语,深知肯定是出事了,忙不迭的跑出来,见着被记者们围得水泄不通的两人,心底一咯噔,急忙跑上前。
“席总、夏总,这是怎么了?”金财领着一群保安们强势的插入记者群中,将拍照拍的不亦乐乎的记者们分散开。
席宸往后退了一步,犹如看待跳梁小丑那般满面嘲讽的盯着夏今唯。
夏今唯不甘示弱,两两四目相接,仿佛下一轮的进攻已经悄然展开。
“夏今唯,你闹够了没有?”女人的声音从人群后响起。
记者们听见声音,一个个再次兴高采烈的回过头,来人正是山丞的副总夏今爱。
夏今唯不以为意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很是无辜道:“你难道没有看出来是席总咄咄逼人吗?我其实是受害者。”
夏今爱冷冷的斜睨了一眼故作无辜的男人,很是抱歉的对着席宸道:“席总,今天这事是我哥的私人行为,与山丞集团毫无关系,请您不要介怀,更不要因为这个人的胡作妄为而放弃与我们山丞合作,我们山丞可是很有诚意的。”
席宸面不改色道:“夏小姐严重了,我这个人公是公,私是私,不会公私不明混为一谈。”
“今天这事是我哥做错了,希望席总能够宽宏大量的原谅他一次。”
“既然夏小姐都这般说了,毕竟我们即将是合作关系,夏总的今日行为我大可以不必追究,只希望夏总以后可得谨言慎行,我这个人可是睚眦必报的性子。”
言罢,席宸便在保安的护送下泰然自若般走出人群。
记者们听得云里雾里,但也有不少人理清了这其中的关系。
见席宸与夏今爱的谈话,难不成他们两家企业准备合作了?
可是看夏今唯的样子,似乎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合作计划?
难道山丞集团这是要人事变动了吗?
夏今唯望着夏今爱的背影,沉默不语。
夏今爱察觉到背后有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神时,不以为然的回过头,莞尔一笑,“哥是有话要对我说?”
夏今唯疾步走过人群,好似这一出戏已经渐渐落幕。
金财如释重负的轻喘一口气,幸好这场闹剧来的快,散的也快。
记者们则是意犹未尽的还打算追问什么,却只得眼睁睁的瞧着主人翁们高调的进入了庄园。
夏今唯突然止步,瞥了一眼紧随在后的女人,声音冷冷道:“看来我的好妹妹是打算起兵造反了。”
“哥这话可就说错了,向来王位都是有能者居之,我自恃自己并不比你弱,当然有那个本事成为山丞的下一任执行长了。”
“就凭你?”夏今唯嗤之以鼻,“别以为席宸是在帮你,他是寻着机会吞了咱们山丞。”
“这就不劳烦哥去考虑了,等我跟他结婚,我自愿把山丞双手奉上。”
夏今唯瞳孔缩了缩,语气沉下三分,“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就算有席宸帮你,你觉得你有本事罢黜我的地位吗?”
“不如咱们拭目以待,看看我这个做妹妹的,有没有继承哥哥你那满腹心计。”夏今爱笑逐颜开的离开。
夏今唯暗暗的紧了紧拳头,目光不偏不倚的落在不远处的男人背影上,仿佛已经看穿了他的用意,他是故意挑拨离间他们兄妹,以至于让自己的注意力从金嘉意身上放回到山丞上。
很可惜,他低估了自己的执着劲儿。
我夏今唯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就没有拱手相让的理儿。
我要把她抢过来,势在必行!
席宸注意到身后灼热的视线,回了回头,当看清楚藏匿在人群末的那人时,嘴角得意的上扬些许。
金嘉意察觉到他满脸都是不怀好意的笑容时,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轻轻的扯了扯他的衣角,“还嫌自己打的不够痛快?”
席宸宣示着自己的主权那般紧紧的揽着她的腰,笑道:“如果不是顾忌周围的那一群记者,我想他夏今唯不是死了,就是残了。”
金嘉意呡了一口香槟,低头浅笑,“只怕到时候席总也是负伤累累,今天这场婚礼也就不用参加了。”
“夫人这是轻看了我的能力啊。”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