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揉了揉幽幽转醒过来的小丫头,脸上笑意分毫不减,满满泛滥着母爱。
姚翠花倒上一杯温水,“我看你们灶上还烧着水,准备吃点夜宵吗?”
“你们好端端的跑上来做什么?”金嘉意反问道。
“家里电路出现了故障,想着你们今晚上会不会还是回别墅去住了,没想到你们倒好,回来就回来了,还闹出这么大的阵仗。”
“这里住着习惯了,别墅太大,总觉得不像家的感觉。”
“对了,你们打算给宝宝起什么名字啊?这都快两个月了,还没有名字?”
“最近事多,这事倒是疏忽了。”金嘉意目光落在出了卧室门的男人身上。
席宸察觉到她的视线,抬眸,两两相视一笑。
“小席来的正好,你有没有想过给宝宝起什么名字?”姚翠花再问。
席宸上前,坐在金嘉意身侧,握上她的手,道:“孩子的名字,我倒是想过,只是我想等嘉意起名。”
“我倒是没有想过,名字不过就是一个称谓。”金嘉意道。
“怎么就是一个称谓了,这可是以后跟着她一辈子的,你看看我给你起的,多好听的名字啊。”金主插上话道。
“得了吧,你起的名字,你原先是给闺女起的叫金加一,最后是我去派出所上户的时候才临时给换得两个字。”
金主摸摸头,“其实金加一也很好听的,不如我外孙女就叫席加金,很好听啊。”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金主苦笑道:“不好听吗?”
姚翠花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你去一旁坐着,少说话。”
金主委屈的撇撇嘴,“我觉得很好听啊,加金加金,一听就是一个富贵的名字。”
“不如叫席加滢。”金嘉意道。
姚翠花瞥了她一眼,“你怎么跟你爸一眼不着腔调。”
“我觉得挺好的。”席宸莞尔。
“小席说的没错,我也觉得挺好的。”姚翠花笑的有些尴尬,扯了扯自家宝贝女儿的手,“你好好的再想个好听点的名字。”
“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就这么决定了吧。”金嘉意站起身,看了一眼窗外的月色,“时间不早了,我们要休息了。”
姚翠花盯着准备赶他们离开的女儿,苦笑道:“这家里还是乌漆摸黑的,我们今晚上就在这里——”
“旁边就是酒店。”金嘉意直言不讳道。
“我们倒是可以随随便便的住酒店,但孩子这么小,也不能跟我们一起去住对吧。”姚翠花适时的拍了拍沙发,“我觉得这沙发上挺软和的,也能睡。”
“无妨,今晚上席加滢就和我们一起睡。”金嘉意抱起孩子,径自朝着卧房走去。
姚翠花正欲再说什么,但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又听得席宸先说着。
席宸道:“岳父岳母请慢走。”
两人站在门外,走廊上的夜风呼哧呼哧的吹过。
姚翠花道:“都说闺女是父母的小棉袄,我怎么觉得这闺女有了老公就忘了爹娘了呢?”
金主道:“谁说的?我闺女肯定是认为咱们睡沙发有些委屈,才想着让我们住酒店。”
姚翠花嗔了他一眼,“如果觉得委屈,为啥不把床让给咱们?”
“让给你,你舍得让她睡沙发吗?”金主反问。
姚翠花摇头,“当然舍不得了。”
“这不就对了,她不就是怕你为难,才想着干脆就把我们赶出来,一举两得,大家都利索。”金主揽着自己媳妇儿的腰朝着电梯走去。
姚翠花似懂非懂,点头道:“你说的好像有道理。”
“当然了,我可是一眼就看穿了闺女的心思,她肯定是不忍心让我们睡沙发,又担心我们会不让她睡沙发而提出要睡沙发的要求,她这么善解人意,怎么可能会忍心让我们睡沙发而一定要求自己睡沙发,免得绕来绕去,大家都晕了,我们还是去住酒店。”
姚翠花听得有些糊涂,又觉得他说的头头是道。
卧房中,席宸刚刚拉上窗帘,还没有转过身,便察觉腰身一紧,小女人已经紧紧的抱着他,就这么枕在他的背上。
金嘉意轻咛道:“今晚窗外月色不错,此等良辰美景,不知能否与席总花前月下,畅饮一番?”
席宸转过身,温柔的拂过她的面容,道:“夫人如此盛情邀约,我怎可辜负这等春宵一刻。”
金嘉意拿起酒杯,先行喝上一口,目光戏谑的对视着男人的眉眼,在他的注目下,毫不犹豫的吻上他的唇,将嘴里的液体尽数渡过去。
席宸喉咙轻轻一滑,他回味般舔了舔唇,“97年的拉菲,果真酒香醉人。”
金嘉意心满意足的勾起他的唇,“现在该换我尝一尝了。”
席宸笑而不语的喝上一口酒,俯身正准备吻上她的唇。
“哇……”一声不容忽视的清脆哭声从床头处传来。
席宸本能的一口吞下嘴里的液体,因为吞的太急,被呛了一口。
金嘉意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哭的撕心裂肺的小家伙,刚刚凝聚起来的暧昧气息瞬间荡然无存。
席宸擦了擦嘴,“会不会是饿了?”
金嘉意红了红脸,“要我亲喂吗?”
“咳咳。”席宸苦笑道:“我去冲奶粉。”
金嘉意蹲在床边,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心里酝酿着要不要试一试?
小家伙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亲近,停止了哭泣,就这么愣愣的望着她,半天没有反应。
金嘉意脱下外套,将孩子抱起来,试着喂一喂。
“咳咳,夫人。”席宸站在门外,忍俊不禁道:“你已经过了最佳亲喂的时期。”
金嘉意叹口气,“也对,你看她都不吃。”
席宸晃了晃奶瓶,瞧着大口大口喝着奶的丫头,轻轻的吻了吻金嘉意的额头,莞尔道:“没关系,我会给她最好的,最适合她的,就算没有妈妈的奶水,她也会健健康康的长大。”
金嘉意拨了拨她的小蹄子,有些吞吞吐吐的开口问道:“有测过她的智力吗?”
这个问题,她反反复复的考虑了很久,就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