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都围在外面,其中还有不少跑来看热闹的。”祁阳集团的董事长东张西望一番后,继续道:“不过婚礼宾客倒是挺让人意外的。”
“都知道席氏合作商遍布整个亚洲,又因为陈老的缘故,连平日里见首不见尾的大将们都悉数在场,所有人都会知晓金嘉意是他席宸的夫人。”另一人解释道。
“不过听说这个金嘉意只是一个暴发户的女儿,甚至还是娱乐圈的明星,谁都清楚娱乐圈是个什么地方,堂堂席氏总裁会瞧上这种家世这种身份的女人?”徐总再道。
“人不可貌相,徐总何必凭一个身世一份职业就取人长短呢?”金财冷冷道,“我们这里的人谁不是财大权大,却还是只能做人家的受邀的客人,能入席宸眼的,靠的不是肤浅的身份地位。”
徐总叹口气,“我不过就是随口说说,毕竟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了席宸与金嘉意早已结婚,这场婚礼不过就是一个形式而已。”
金财噤声,他刚刚竟然不受控制的就脱口而出,他竟想着帮她金嘉意说话。
“婚车来了。”
宫殿外早已沸腾。
无数的镁光灯剧烈的闪烁着,犹如镭射灯那般想着将密封严实的婚车给照透,以便查看里面的两位新人。
原本众人以为他们会像所有宾客那样下车徒步进入会场,结果人家却是直接从婚车内坐进轿撵中,连头都不曾回一下。
记者们争先恐后的想要涌上前,奈何所有保镖杵着就如同一座坚不可摧的山脉,无人能攻破突围。
轿车是选用的十六人抬轿,声乐奏响之后礼炮震天,一只一只脚步从天空中炸开,从西华门一路延伸至东营门。
花满红毯,在一队宫人浩浩荡荡的拥簇下,轿子停靠在宫殿之下。
偌大的广场四周,弹奏着一曲又一曲意境优美的古典乐,轿门在众人的注视下渐渐的敞开。
红色礼服明艳夺目,阳光之下,犹如帝后驾临。
席宸牵起她的手,走过漫长的红毯,女人浓妆艳抹,红唇如火,眉心花钿点睛之笔,她目不斜视的走过众人身前,嘴角微微上扬,笑的很是自然。
这套礼服是绣工们赶制了整整一个月不分昼夜完成的,数十位国家级刺绣大师一同在礼服上绣了九百九十九只金凤,每一只形态各异,熠熠生辉,放眼望去,整个礼服繁琐而不失贵重。
席宸的礼服则是一派的龙凤交织,八爪金龙好似温柔的包裹着怀中的小凤凰,就如同他此时此刻那般,执子之手,风雨共济。
走上高台,两人相携回眸,直升机盘旋而下,整个婚礼现场只流出这一张照片。
庄严的宫殿下,她的手轻放在他的掌心里,绝美的红艳礼服交相映辉,两人如同王者那般睥睨于世,风华正茂,举手投足之间高贵优雅。
同是相视一笑,画面极美……
纯中式的婚礼,在所有人的眼帘中,磅礴大气,震慑人心。
那种气质,与生俱来,不知不觉,竟是让人不可抑制的俯首称臣。
在众人的艳羡中,鼓乐声起。
“我以后也想要这样的婚礼。”赵安然掩了掩嘴,小声的嘀咕着,似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对身边的那人说。
金骁扣上她的手,毋庸置疑道:“虽说我给你的排场不会像今天这么壮观,但至少也能让你成为全天下最羡慕的新娘。”
赵安然莞尔,注意着周围或多或少会看向他们的宾客,毕竟前段日子闹出的逃婚虽说已经失去了热度,但他们在圈子里也算是出了名,无论参加什么宴会,都会是备受瞩目。
俗话不就常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古人诚不欺我也。
“一拜天地。”证婚人陈燃亲自高喊一声。
两人对天叩谢。
“二拜高堂。”
金主与姚翠花甚是紧张的坐在那张龙椅之上,在全场的关注中,姚翠花都觉得自己的掌心满是汗。
金主是自恃自己是见过了无数大场面的,但如今这各方精英齐聚一堂,半数以上都是各界出了名的大鳄老虎们,由他这个小小商人在众人的灼灼注目下,身体有些僵硬的挺直着。
“夫妻对拜。”
金嘉意转过身,发髻上的步摇随着她的移动而轻轻晃动,上面用着珍贵的绿宝石雕刻成一只只栩栩如生的龙凤,细数之下,应是一只只交织在一起,却又是层次分明。
每一只凤凰之上都选用钻石点缀,灯光一照,光芒乍现。
席辰双手合十,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最后对拜。
“礼成。”陈燃率先拍掌。
霎时,整座宫殿之内掌声雷鸣。
宫殿之外,礼花震天,数架战机低空而过,洒下一片片彩带,整个天空,犹如一场小型的飞行表演。
在场没有进入宫殿的记者们只得望天兴叹:果真是席氏总裁大婚,这排场,空前绝古,只怕是后继也无人敢比拟了。
“接下来,咱们新郎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陈燃再道。
席宸上前一步,目不转睛的望着在他眼里特别特别美,美到让他舍不得眨一眨眼的女人,这张脸如此熟悉,却又让他止不住的激动澎湃,那种感觉,犹如心底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壮阔而心惊。
众人心照不宣的明晓这不过就是陈燃开的一个玩笑,毕竟席宸在他们眼里可是高冷骄傲到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人。
只是众人还没有交涉完这个话题,早已是蠢蠢欲动的新郎已经迫不及待的吻住了他的新娘,就在这满堂宾客的瞠目结舌中,他吻的很用心。
“……”陈燃轻咳一声,对着身后同样是目瞪口呆的宾客们说着:“旁边已经设好了膳食,各位请吧。”
金嘉意羞赧的低下头,周围的眼神太过灼热,几乎晃得她睁不开眼,她刻意的压低着声音,道:“洞房花烛是在晚上。”
席宸笑而不语的抚摸过她的眉眼,眉梢眼波中只剩下柔情蜜意。
陈亦城委屈的跟在自家叔父身后,不甘心的甩了甩自己的服装,“我觉得我今天很丢人。”
陈燃瞪了他一眼,“服装很衬你。”
陈亦城蹙眉,“为什么就我是太监服?”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想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