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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真是可怜。”幸月趴在病房前看了一眼上着呼吸机的女人,叹口气,“这些无良的记者只会炒作新闻,不管是不是无辜的女孩子都紧咬着不放。”

    “幸的我夫人深明大义,不然我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简宏宠溺的揉了揉幸月的脸蛋。

    幸月得意的笑道:“谁叫我姓幸的。遇见我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幸事。”

    “是,是,我媳妇儿说是就是。”

    幸月拍了拍他的肩膀,“吃了吧,一大早就出门赶戏,肯定饿了吧。”

    “还是我媳妇儿最心疼我,知晓我饿了。”

    “本来是给那位姑娘的,她没有醒,就只有便宜你了。”

    简宏依旧笑的满面春风,打开粥盒,米粒的清香混合着鱼虾的鲜香,三下五除二他便吃的干干净净。

    电梯里,金嘉意戳了戳男人的腰部,抬眸瞪着依然把自己抱的动弹不得的男人。

    席宸莞尔,“说不定电梯外还有什么不能见的人。”

    “你与我保持距离便可,这样的动作太过引人注目了。”

    席宸松了松力度,忍俊不禁道:“你觉得他认出来了没有?”

    金嘉意噤声,她可不敢保证简宏有没有认出来,但圈子里都深知简宏性情温润如玉,不该说的事,他会三缄其口,保证只字不提。

    “不过我想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透露半个字出去,简宏是个不错的演员。”席宸再道。

    “能得到席总的赏识,看来简大哥的为人处事方法深得民心啊。”

    “简!大!哥!”席宸一字一字的叫出这个称呼。

    金嘉意面上笑意一僵,轻咳一声道:“他是前辈。”

    “前辈需要叫的这么亲热?”席宸眯着眼,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直视着明显有眼神逃避的女人。

    金嘉意笑了笑,眉角弯弯,“席总这是想跟我讲什么大道理?”

    “我只是想告诉夫人一声,你是有夫之妇,他是有妇之夫,你们两个得保持距离。”

    “本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为何还要多此一举保持距离?席总这话可说错了,你这样说莫不成是想让我和他亲近亲近,然后再疏远疏远?”

    席宸皱眉,这不是越描越黑吗。

    “或者与其席总来责备我和简宏之间那不可存在的关系,不如先澄清一下你和那位叶小姐之间的关联,有些事我嘴上不说,心里可明白着。”

    “……”席宸第一次觉得自己无话可说。

    “那位叶小姐当真是位美人儿,一声又一声席哥哥叫着,心里肯定美滋滋的吧。”

    “……”

    “席宸与这位叶小姐之间又是什么清白关系呢?”

    “扑哧。”席宸掩嘴一笑,面上喜色难掩,他道:“夫人这是在吃醋了?”

    金嘉意面色一沉,见着敞开的电梯门,头也不回的冲出去。

    席宸心情甚好的紧跟在后,似是自言自语着:“我这辈子只亲过一个人,抱过一个人,想过一个人,只有那个人才深爱着,至于别的莺莺燕燕,都是路人。”

    金嘉意笑而不语的任凭他推着自己走出医院。

    少了记者媒体的那份聒噪,整个医院倒是清静了不少。

    病房内,秦夫人就这般一动不动的跌坐在地板上,她的眼底神色晦涩不明,有一种很诡异的气氛浮动在房中。

    有保镖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正准备自责的想要扶起秦夫人时,却被她一把推开。

    秦夫人勃然大怒,吼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所有保镖不敢吭声的逐一退出。

    秦夫人双手撑在地上,尽力的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她在人前何等的风光,从未有过如此落魄的时候,不由得的,她的所有尊严顷刻间被覆灭。

    她怒不可遏般将手机拿出来,听得接通提示音之后,强势的命令着对方:“给我立刻来博城医院。”

    秦祎弘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眉头不可抑制的皱了皱,他有些犹豫要不要听秦夫人的话。

    电话那一头的女人声音有些颤抖,好像遇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事。

    反复踌躇之后,秦祎弘还是拿起外套匆匆的出了办公室。

    博城医院外,记者们再一次死灰复燃而来,一个个伸着脖子伺机以待着。

    当秦祎弘的车子出现在视线里之后,所有人一拥而上,恨不得把刚刚漏掉的新闻重新补上来。

    秦祎弘则是一路风驰电擎的走进医院,并没有理会周围喋喋不休的记者问话。

    秦夫人听见门外甚有节奏的脚步声时,扶着墙缓慢的站起来。

    秦祎弘环顾一圈病房内的情景,桌子椅子有些凌乱的摆放着,而曾经高高在上的秦夫人如今竟是花容失色的扶墙而站。

    “过来。”秦夫人吼了一句。

    秦祎弘不为所动,冷冷道:“您又做了什么事?”

    “我倒想问问你,你究竟惹上了什么人。”秦夫人恨得牙痒痒,惹上席氏,哪怕是十个承星都不够对方玩。

    秦祎弘不明她的言外之意,谨慎的巡视着四周,看这情况,应该出现了什么打斗。

    “金嘉意和席宸是什么关系!”秦夫人挑破问题。

    秦祎弘恍然大悟,能把自己母亲逼成这样的,除了他席宸,他还真是想不出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秦夫人一脚踢开身前的椅子,一步一步的靠近巍然不动的身影,声音一点一点的沉寂冷漠下来,她道:“我的好儿子翅膀还真是硬了,连席宸的女人你都敢碰,我还真是低估了你。”

    “你找金嘉意麻烦了?”秦祎弘料想到了母亲做了什么,瞧着满脸不知如何泄怒的模样应该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秦夫人脸色一沉,紧了紧牙关,“你很好,很了不起,连你母亲你都设计陷害。”

    “您错了,我没有设计您。”

    “你是知道金嘉意和席宸的关系对吧。”

    “我只是想问清楚一件事而已,至于她是谁的女人,我并不想关心。如果您没有打算威胁她,又怎会反被她威胁?”

    秦夫人抬起手作势便想给他一耳光。

    秦祎弘抓住女人的手,语气强硬,“您虽然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