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眼神澄澈温柔,说着笨手笨脚的情话。
“我超爱你的,周周。”
她上前又是一个重重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还有更新,之所以这么晚放上来是因为真的卡文了……你们懂得,卡在和谐的地方,斟酌好久就怕管理员不给过(嗯也不确定自己写的能不能过)
ps今晚作者父上大人生日,更新是真的会迟,也许还是会和今天一样跑到明天凌晨更新……唔,先说一声抱歉,但是接下来绝对会有一天两更,也就是补上缺的更新,么么哒。
2.2留
☆、2.3
我超爱你的。
柔软的, 清风一样的言语,瞬间击中周明川的心, 他愣愣看着面前女孩。看她黑色的眼中, 盈盈的爱意, 还有饱满的笑意。
她的吻, 落在他的唇上,缠绵悱恻,动人心扉。
…………
“所以,周周,这是你的腺体吗?”
宋晚晚搂着他的脖子,把脑袋凑得近近的,鼻子猛地嗅了两下他的脖颈,她用下巴蹭了两下他暗藏在皮肤下的腺体。周明川瞬间一个激灵。
“晚晚!”周明川有些着恼地斥了一声,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让他脸上多出几分绯红色。但宋晚晚一点也不怕他, 她笑嘻嘻地碰碰他的脸蛋, 声音轻快:“只是碰一下嘛,别生气。”
她脑袋靠在他的肩窝处,脸上还是笑意盎然, 眼底却有着异色。
唇角微弯,眼眸深亮。
她颤动两下睫毛, 呼出热意,“周周啊,这件事情, 除了我还有谁知道吗?”
男人拍拍她的后背,像拍着一只慵懒的猫,他声音低沉悦耳,宋晚晚这回才迟钝听出他分明带有几分清亮的少年音——如果是beta,很少会有这样的声色的,而她在此时才有所察觉。
她不易让人发现地苦笑了下。
“除了我哥和我爸妈……还有你,没有人知道,在诺比亚军校上学的周明川是个omega,”他迟疑一会,“你……”是还在在意吗?
周明川没把自己心里的惴惴不安表现出来,只更加用力地拥抱了下她。
宋晚晚好像也知道他的忧虑,她声线不变,“只是想,你太傻了,怎么还敢告诉我啊,如果我向别人告密呢?”她退开点他的怀抱,眼神安静中带着些微叹息,“真的是……”她抱怨两句,彻底离开他的怀抱。
“我很担心你……,万一这件事被人知道的话,后果有多严重你和我都是知道的。”
不同于过去omega混入ab混校的惩罚,在这个特殊的时机,如果他的身份被人发现,那面临他的不是普通的遣返处罚,就算宋晚晚知道他的家境特殊,也明白决不能有侥幸心理。
谁知道会不会……
女孩脸色严肃,一本正经教训着,周明川看着看着,不知道为何想笑了,他眼角偷偷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极力掩饰着笑容,只一字不发看着他心爱的小姑娘,内心长长地喟叹。
——他所挚爱的小姑娘啊。
——怎么能这么喜欢你啊。
有风吹进,带着冬天的凛冽和雪花的柔意。
两人面面相觑片刻,终是没忍住齐齐弯唇,笑出声。
*
时间飞快,不过半月,两人的身体就已经修养得七七八八了。
宋晚晚和周明川两人开始准备回校,而此时,距离她第一次来到军区已经差不多过了五个月。
时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宋晚晚抱着热水袋,看着窗外的冬景,面色平静。
……周明臻在她知晓周明川身份后,曾与她坦陈公开,谈过他们家关于周明川性别的处理方式。
早在周明川十七岁那年因为悔婚而意外成为植物人,后来康复却选择进入诺比亚读书时,为避免他的身份被人查出,周明臻就将周明川所能代表omega信息全部清洗干净。
这里说的清洗干净自然不是说在法律上处理掉这个身份,而是指尽力将过去留在别人手中的,有关于他相貌的照片或视频处理干净。或许是处于愧疚,周父在周明臻为幼弟身份苦恼时伸手援助,于是,那个原有的omega男性身份几乎没有再留下什么可供指摘的把柄,在他人的印象中,也只留下一个在诺比亚军校性别登记为beta的周明川。
当然,对于过去知道他性别的人,周家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给他们清洗记忆,只是他们在那次悔婚后就将周明川的身份迁到境外,借口在境外修养。而这件事也比较好解决,因为周明川从小是个omega,在外露面的机会不多,知道他相貌的人少之又少,周明臻在和别人谈起周明川时也只说是弟弟,旁人多以为是旁系兄弟,虽说两人的亲密让人觉得有些困惑,但也并不会有人奇思妙想到这个浑身上下都没有omega娘味的男性会是个omega。
也就是说,从这一点上来看,只要不被进行腺体检测,周明川的身份问题暂时是无忧的。
宋晚晚眯了会眼睛,突然叹了口气,她脸上终于出现了点,在周明川面前绝不会出现的茫然失措。
寒冬的风刮得她脸疼,她闭闭眼,有雪花落在她的长睫上,像是凝结的小世界,晃晃悠悠在她的睫毛夹颤动着。
*
宋晚晚不否认,她在初次听见周明川对她所说时,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任何一个beta,在和爱人亲密以后,被爱人所告知他是个omega而不是beta时,恐怕都会是这个感受。
非常茫然……
非常无措……
她也确实懵逼了那么几秒,而旋即想到了非常多,她想到了加尔文,想他是不是在他和她失散的这段时间里被他动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手术,害的她的周周从一个beta变成了一个omega。
可她下一秒再来看周明川的脸色时,知道自己是想错了。
她的周周啊,微红着眼眶,脸上已经有了几分极力掩饰的惶恐,他清俊的眉眼里,再也没有过去的温文尔雅镇定自若,而是那种,几乎想哭出来,几乎想要落荒而逃的表情。
他把他此生,最大的秘密告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