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皮痒痒了吗?
果然,宗绫才这么想,外头就响起了柳无风的嚷嚷声:“嗷……你小子的速度怎这么快?”
宗绫立刻撩开车帘看过去,就见秦洬仍旧骑在马背上不紧不慢,目不斜视的前行,柳无风则明显是被打下了马,顺势飞了出去,正捂着被打疼的肚子快步走回来。
宗绫摇了摇头,放下了车帘,懒得理外头的两个人。
她想,秦洬再如何不待见柳无风,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不会轻易真的去伤害人家。哪怕心里是真的恨不得将对方捏死。
宗绫坐回去时,正看见柳蓝玉在笑,似乎在觉得什么事情很有趣。宗绫便问她:“你在笑什么?”
柳蓝玉应道:“我在想曾经的王爷,那是多么可怕的存在,如今却被你给吃死死的。像我哥,说那种挑衅人的话,他都能算了。”
宗绫闻言觉得也是,不由也笑了。
一干人就这么在偶尔打闹的氛围下,出了城。柳无风叹息了一声,骑在马背上对站在城门前的众人挥了挥手,随意道:“回去吧!我柳无风也就是个南征北战的命,就算不打仗,也得各处驻守。”
宗绫闻言倒是不心疼,只笑道:“无风哥哥该是快升官了吧?”
柳无风毫不自谦道:“升个官而已,来年让你们看看我是如何爬到比秦洬还要高的位置,已报抢妻之恨。”
说着他就如箭一般疾驰而去,以防秦洬突然又给他来一下。他那被秦洬捶了一拳的肚子,还一直在疼呢!
宗绫抬头瞅了瞅身旁虽神色淡淡,却可以让她看出来不悦的秦洬,还未想好要说什么,就听到一声娇喝:“柳无风,等等我。”
他们偱声望去,就见到武铃骑术极好的朝柳无风追去。
宗绫看着武铃的背影眨了眨眼,与柳蓝玉面面相觑。
柳蓝玉已嫁入了陆家,还不知道武铃想进柳府,但被柳无风派人拦在了柳府之外不得不住客栈的事儿。她想了下,道:“估计又是对我哥死缠烂打的人,这种人从小到大都很多。”边疆的世俗风情总是比中部要放得开,女追男的事情非常常见。
宗绫点了点头,她倒希望无风哥哥能快些娶个媳妇。
他们一道回去的路上,柳蓝玉突然对宗绫道:“其实这两天我与深予也要离开一段时间。”
宗绫闻言诧异:“刚成婚就离开,是要干嘛?”
柳蓝玉抵着膝盖单手托腮,勾唇眸露向往之色:“出去游山玩水啊!就准你与王爷出去玩,还不准我们出去玩?”
“好好好……准准准……”宗绫记得曾经在和香镇时,柳蓝玉就与她说过,想走遍整个大晟,看尽天下各处风光。她想了下,又问,“你打算先往哪边去?”
柳蓝玉应道:“先往西北吧!据说那头偏于贫穷,我们打算去那里撒撒钱,积积德,以求得一个云途安顺。”
宗绫点头:“这样也好,陆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宗绫与柳蓝玉一直聊着大晟哪个地方比较稀罕,比较值得游一遭。后来约定好了两日后一起动身离城。
秦洬背着宗绫朝凊王府走的路上,宗绫便就与秦洬说起了这事,秦洬除了对她,便对任何人事都不感兴趣,无论她说什么,他都只是静静地听着。
宗绫叹了口气,突然道:“不知为何,其实我总隐隐感觉蓝玉似乎并不开心,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亲我。”不想一直背着她默默前行的秦洬突然说出这两个字。
她略有些愣。
秦洬又意味不明的道了声:“亲我。”
宗绫拿他没办法,看了看附近,发现这里是临近凊王府的宽阔大道上,没什么人。她便在他背上直接就着这个姿势在他的后脖子左方亲了一口。
秦洬因为柳无风让他不爽而绷紧的脸色,这回终于柔和了些。
宗绫撇了撇嘴,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只埋在他的背上闭上了眼。
两日后,他们收拾好了东西,同乘着一匹马,带着一辆专门换着使的马车出门了。他们先是去了陆家,柳蓝玉与陆深予没准备什么马匹,直接就一辆宽大舒适的马车。
宗绫先拉着柳蓝玉上了凊王府的马车,在去城外的路上,二人免不了一阵闲聊。后来出了城,经过一小段同路,到了分岔路口,她们互相拥抱了一阵子,便不舍的道了别,分别往北方与西北方去了。
宗绫与秦洬乘着马,被他搂在怀里的她还一直看着朝另外一条道离去的陆家马车,心里的不舍着实非常浓郁。想到什么,她遗憾道:“我都忘了问蓝玉打算多久回来。”
秦洬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根,含了含她的耳垂,低哑道:“别再注意别人。”语中隐隐含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怨气。
宗绫缩了缩脖子,嗔道:“别闹,葛叔还在。”
跟着他们一道离都驾马车的是葛叔,惊奕最近似乎总被秦洬派出去做什么事。宗绫知道秦洬定然是在做什么,她乖乖的不过问。
秦洬双腿一夹,骏马便迈步离后面的马车远了一段距离。葛叔非常识趣的眼观鼻鼻观心,没有加快速度跟上去。
这里离耀都距离偏远,路上也没什么行人。秦洬从后面亲了亲她的脖颈后,便伸手掰过她的脸,吞噬起她的气息。他的技术越来越纯熟,她哪里能抗拒得了他,很快便软的一塌糊涂。直到后来感觉到他伸手撩她的裙子,她大惊回神,忙按住他的手,红着脸急问:“你想做什么?”
他贴着她的耳根,轻柔诱声道:“想吃你。”
宗绫闻言更是睁大了眼:“你……”朗朗乾坤,在这随时可能遇到人的大路上,亏他想的出来。
秦洬转过她的身子,将她的双手控制在她身后,不顾她的抗议,将毛手毛脚进行的彻彻底底,宗绫有再大的不赞同,也被他强势的温柔给击溃。
事后她埋在他怀里压不住那种弥天般的羞臊感哭骂着,想尽办法在他身上找软处捏,找不到便捶打起他坚硬结实的胸膛。
她不明白他好端端的一个遥不可及的神仙似的无情无欲之人,如今怎就变成了一个流氓。还是那种最惊世骇俗,让人难以置信的流氓。
秦洬任她捶他捶的没力气,才伸手爱怜的抓住她的手,低头亲了亲她的手掌底下,那一块因为捶他而红起来的地方。之后轻勾着嘴角紧了紧胳膊,感受着怀中属于他,可以任他为所欲为的柔软人儿。
宗绫抬眸注意到他轻快的模样,眉头更是拧了起来,不解怎的骂过打过他,他还有心情笑。
被他欺负过的她,自然是累的,后来他见她垂下的眼皮子轻轻颤了颤,便知她该睡觉,就扯着马缰绳停下了马,等着马车靠近了,抱着她下马上了马车。
他将她抱在怀里,确定她的姿势是舒适的,才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