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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喂食几次后都能有感情,何况是人。虽然他说早无什么心思了,但佳瑶还是不大高兴。”清琉便道:“卓风华对你姐一片赤诚,还有什么好担心?”加恩哼道:“谈不上担心。不过那女人隔三差五的联系卓风华,让人膈应的很。”她环顾一周,紧接着道:“所以我今天过来看看,那个女人到底何方神圣,敢惹到我们乔家头上来。”清琉配合道:“结果呢。”

    加恩懒洋洋道:“结果我就放心了。”她把目光往玻璃门外的小区和街道一扫,用一种非常鄙夷的口吻说道:“住在这种地方,又上了点年纪的女人,脑子里转的什么念头,谁还不清楚吗?况且,这种女人,我实在见得多了,就算外表打扮的再光鲜亮丽,内里的品味和素质早堕落的不知到哪个阶层去了。跟卓风华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就算使尽手段,也配他不上。”清流接口道:“看来根本不用你们费心。”加恩将视线定在某处,清晰道:“希望那女人有自知之明,留一点羞耻心。否则,将来大家面上都不好看。我别的本事没有,折腾人倒有一套。”

    她的言语及眼神都明晰如此,附近几张桌子上的客人一面打量宣静,一面窃窃私语起来。

    从听到卓风华的名字后,宣静就身子一僵。

    原来是来者不善。后来的那些话字字入耳,句句憾心。她没有什么可辩驳的。加恩的目光太厉了,她只对视一眼,就移开去。去服务台把账单结了,匆匆推门而出。那辆红色跑车还停在那里,跟它的主人一样嚣张锐利,宣静仓促间瞄了一眼,疾步离开了。以后大概也不会再到这里来期盼谁来。

    看着那几乎仓皇逃走的背影,清琉对着加恩伸出一根大拇指。加恩把她拍开了。清琉这时便念起加恩刚刚的话来:“住在这里的人怎么了,我也住在这里。你很瞧不起吗?也说的太过份了。”

    加恩嗤道:“蠢才,你多什么心。”清流也知道她不过是为了打击宣静才出此言论,因此也就不做计较,却听加恩又说:“不过这里确实不怎么样,能脱离就早日脱离出来,不会有错。”清琉道:“谁愿意在这里住一辈子。”加恩道:“你自己多努力,否则谁也帮不了你。”她有些惘然的看着窗外脏乱混乱的街道和似乎总是充满恶意与愁苦的面庞,思绪不知飘到了哪里。清琉在一旁问:“这女人不会再闹什么幺蛾子了吧—我看她倒是个聪明人的。”加恩回过神来,“谁知道呢。”两人又坐了一阵,天渐渐黑了,就各自回家去了。

    家中莲姨已等了老半天了,加恩一回来,她就把她拖住,压低声音对她说道:“可怎么办,两个人好像闹矛盾了。”其实客厅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她不必弄的这样神神秘秘,还是因为她一向把佳瑶和风华两人的感情看的太顺遂了,以至于突然有了点波动,就不由紧张兮兮。

    加恩把鞋子踢掉,换上软拖鞋,才问道:“现在什么情况?”莲姨指指楼上,“风华来了好久了,佳瑶却不见他,一直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出来。风华就一直等在楼梯里。”她看不过去,去敲佳瑶的门,佳瑶却叫她不要管。听那嗓音,分明是哭过的。看风华十分颓然的样子,她也不好问,只能自己一个人干捉急。

    加恩却不以为然,嘲笑道:“别人的感情问题,你掺和什么?不是自己找罪受?”莲姨瞪她一眼:“什么叫别人的感情问题?他们是别人吗?眼看着都快谈婚论嫁了,这关头真出问题了,那实在太可惜了。你倒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什么事都不管,真是冷血的丫头片子。”加恩道:“年轻人的感情,你老人家管的了吗?咸吃萝卜淡操心。”说的莲姨一呆,半响恨恨道:“好好好,我不管了。”她进去厨房忙活一阵,一会儿又忍不住出来对加恩说道:“你上去看看他们,劝劝佳瑶,这样不行的。”

    她就算不说,加恩也要上去看看热闹的。

    走到楼梯口,就闻到一阵呛鼻的烟味。卓风华靠在墙壁上,低着头,侧影很有些萧索的味道。听到声响,就抬头看过来,见是加恩,便掐灭了手中的香烟,低声招呼道:“加恩,你回来了。”

    走廊上只开了两盏壁灯,暖黄的光色不甚明亮。又缭绕了些许烟雾,看上去昏昏暗暗的。地上丢了好几只烟头。看来他被拒之门外时间确实不短,又实在心焦了,才会连风度也不大顾得上了。

    加恩十分嫌弃空气里的味道,用一只手扇了扇,方道:“你挺有本事,能把她弄哭。”她这样一说,卓风华马上意会她一定对他们之间的事有所知晓了。因此苦涩一笑,说道:“是我不对,因为太过突然,太吃惊,所以疏忽了佳瑶的感受。”加恩道:“你好自为之。”

    她看也不看他,越过他去敲佳瑶的门,门很快打开一条缝隙,她便径自进去了,又嘭一声关上。卓风华不怪加恩冷淡他,在后面说道:“我知道。你告诉佳瑶,我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以后也不会。”这句话既是说给加恩听,更是讲给佳瑶的。

    进了佳瑶房内,本以为会一片愁云惨淡,谁知佳瑶却并没有在哭泣。她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在擦脸。眼睛还有些肿,那是上午痛哭过的缘故,面上并没有新的泪痕。神情间也不复之前的哀痛。

    佳瑶看加恩直朝自己看,就有点不好意思,问她道:“他看起来怎么样?”加恩奇道:“不就在门外,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佳瑶咬着嘴唇:“还不想见他。”加恩更奇道:“你现在又不怕他跟别人旧情复燃了。”

    佳瑶想到自己早上在她面前痛哭流涕的样子,顿时羞赫的脸颊一热,嘴上说道:“他真要燃,我也没办法呀。也不要去稀罕了。”

    她其实是因为就在不久之前,亲耳听到卓风华回绝了那头的电话,才突然有底气起来。他到底还是选择了她,这几年的感情不是白累积的。这一个原委加恩虽然没有全盘了解,但结合宣静在快餐店的那通对话,还有现下佳瑶闲时的神情,也就大致猜到了这一层。让她疑惑的是佳瑶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

    她朝门外努努嘴:“他还以为你伤心欲绝,正不好受呢。”佳瑶站起来,又重新坐下,用一块粉饼按压着眼部,说道:“等等再出去。”加恩用一种陌生的眼光看着她。佳瑶不得不解释道:“难道我不该多晾晾他吗?”加恩很不赞同:“明明都已经原谅了,又何苦再相互折磨?”

    她不明白,这是女人特有的一种本领。建立在对方爱自己的基础上。因为爱,拿拿乔,为难为难对方,叫对方为自己坐立不安憔悴不堪,都算不得什么过错。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件充满成就感的事。男人是否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