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与我挑选着路边小摊上有趣的小玩意。
他又带我去爬山,山顶有着一幢巍峨壮丽的宅院。
秦夜宸带着我站在宅院后,我们脚下是波涛汹涌的河流。两人坐在悬崖便有说有笑的,看得出秦夜宸整只鬼都很放松,似乎很享受这一刻。
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说,他在听着。我具体说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只知道秦夜宸听得很认真。
好一会儿,我说累了。秦夜宸蓦然道:“以后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低着头问我,眼中满是期待。
愿意啊!当然愿意啊!
我心中雀跃无比,正要答应,可又有不好意思。
秦夜宸有些等不及了:“愿意吗?瑶瑶?”
瑶瑶?!
他在给了一个女人求婚!
我是被气醒的!
一醒来,瞧见抱着我的秦夜宸,气还没消,立刻质问他:“你给谁求婚呢!”
秦夜宸一脸茫然:“什么?”
“什么什么!你给那个叫瑶瑶的女人求婚!我看到了!我亲眼看到的!”我感觉自己都要被气哭了。
秦夜宸无奈:“我没有给她求过婚……求亲之时,还是母亲摆脱了姑母去说的。一直在定亲前,我都不知道长辈们给我说亲了。”
他说的真诚,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梦境当成了现实。瞧着秦夜宸那无辜的面容,我感觉自己这么折腾他,快没脸见他了。
猛地就拉起了被子将自己藏了进去,秦夜宸追过来抱住了我:“笙笙?怎么了?”
“感觉自己好笨……”我闷闷不乐道。
“嗯?”
“我刚刚做了个梦……”我撇着嘴,被子慢慢被秦夜宸拉开,我对上他的眼神,无比的心虚:“梦见你给我求婚了……”
“给你求婚怎么生气了?”
“你管我喊瑶瑶!”我气得跺脚。
秦夜宸无奈,将我搂入了怀中:“只是个梦而已。没听说过么?梦都是反的。”
对!一定都是反的!
“那你现在给我求婚!”我跟个小孩子一般。
秦夜宸啄了我一口,松开了抱着我的怀抱。他难道是嫌弃我了?
我正胡想着,想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就见秦夜宸下床,握着我的手,郑重的跪在了我的面前。
“笙笙,你愿意嫁给我吗?”他问,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只黑丝绒的锦盒,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枚亮闪闪的钻戒。
我愕然。
秦夜宸再次唤了我一声,“笙笙?”
“愿意!”我立刻道,生怕说完了谁跟我抢一般。
秦夜宸露出一抹欢喜的笑来,低头将钻戒戴入我的无名指上。
戒指戴好,许久没出现的姻缘线也闪现出来,将戒指层层缠住确保不会掉落后,又消失不见。
秦夜宸吻了一下我的手背,起身坐回到我身边抱住我。他握着我的左手,示意我看向这戒指:“喜欢吗?”
“喜欢!”这钻石大的都快当鸽子蛋了!亮闪闪的,怎么会不喜欢!
“喜欢就好。”他似乎是松了口气。
我好奇道:“你什么时候买的戒指?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而且他哪来的钱?家里的财政大权可在我的手上!
“来苗疆前。本来等你解毒后给你求婚的,既然你问了,那先给你戴上也一样。”他抱着我来回摇着身子,像是在哄婴儿一般,“我问哲飞现代人结婚需要什么,他说要钻戒。钱是要商君豪要的,我帮他改了商家的风水。保商家一百年荣华富贵。”
“那你能把我们家的风水也改好一点吗?我也想要赚大钱、发大财……”
“你要发大财,我只能努力赚钱了。”秦夜宸宠溺的无奈道。
“为什么不直接改风水?改了之后,我是不是出门就能捡到钱?一大捆一大捆的捡?”
秦夜宸轻轻刮了刮我的鼻子:“傻瓜,胡想什么呢?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改风水得来的财运终究是不长久的。”
“为什么?”
“一些小事,更改风水是没问题的。但若是大气运,风水改得了一时,改不了一世。帮商君豪这样做,借的是商家后世子辈的气运。”
我有些惊讶,又问:“那商君豪知道吗?”
秦夜宸颔首:“他说,商家这些年也是看着光鲜,实际上快不行了。后世的气运后世再说吧,他只想保住眼前的繁华,不让他父母伤心。”
这是他的选择,我也不能多说什么,只能当做不知道了。
捂着那枚钻戒,我躺在秦夜宸怀里心满意足的睡到了天亮。
出去吃早饭的时候,蓝哲飞一眼就看到了我手上的戒指,叫出了声。
“大姐夫你速度够快的啊!我前脚跟你说完,你后脚就买了!”
“那是自然。”
商君豪对我们说了声恭喜,眼神却瞧着有些失落。
芷萱看着那戒指眼睛都直了,她拉了拉商君豪,显然是在暗示她,商君豪却装傻。
吃过了早饭,我们去找族长。
一见我,族长的眼神比昨晚还要怪异,看的我浑身不舒服。
“族长,怎么了?是夏笙姐中的毒棘手吗?”蓝哲飞问道。
族长若有所思:“说棘手是棘手,可现在,又不怎么棘手了。”
“什么意思?”秦夜宸问。
“女娃子中的毒,是剧毒,见血封喉。”他说着一顿,看向我的眼神越发的幽深:“中毒的人,早就应该毒发身亡了。”
我立刻看了眼自己的脚下,还有影子,还好还是人!
蓝哲飞咋舌:“族长,你别吓我。我夏笙姐中毒快一个月了,可一直都好好着呢……”
“这就是怪异的地方!”族长比我们还疑惑,“女娃子是不是有什么奇遇?”
唯一的奇遇,就是碰上秦夜宸了吧……
我看向秦夜宸,族长也随着我的眼神看向了秦夜宸。秦夜宸无奈道:“我并不会解蛊毒。”
“那是怎么回事……”族长暗自嘟囔着。
秦夜宸催促着问道:“那该怎么解毒?”
“砒霜怎么解?”族长冷声问道。
我一愣:“不是蛊毒么?怎么是砒霜?”
“都一样!”族长越看我越觉得奇怪,“你该死了啊……为什么你还活着……”
他不住的念叨着,听着感觉乖不吉利的。
我索性转移了话题:“那你先帮商先生解情蛊吧。”商君豪一上午都失魂落魄的,估计是等解蛊等的都心焦了。
族长是个爽快的人,比连翘爷爷那端着架子的老爷子和蔼的多。见时间差不多到晌午了,他一口便答应了下来:“行。”
解蛊的东西,族长早就让他七岁的小孙子准备好了。
一只昂首挺胸的大公鸡,几枚煮好了的白煮蛋,看不出品种的熏香与另一条蚕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