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醉了。”
“没有,我没醉。”推开对方,又干了一杯,秦浩天靠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可我疼了,我觉得疼了,越来越疼……”秦浩天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越来越语无伦次,最后终于躺在沙发上,不说话了。
陈叶刚要安排房间给秦浩天休息,门口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叶哥,秦老爷子来了。”
陈叶皱皱眉头,“在哪儿呢?”
“问叶哥在哪儿,知道是和秦少爷在一块儿之后,就上去找了。”
“谁他妈让你说我和秦少在一块儿的?一群饭桶!”
话音刚落,秦松柏人已经到了,进门时脸色就很难看,“他又怎么了?”几年前林婉心刚出国那会儿,秦浩天有一段时间就天天来夜寐买醉,把自己折腾得不行,后来接手了秦氏几乎所有的生意,倒是不往醉喝了,但也没少来这种地方,身边的人换个不停,让秦松柏担心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他把楚澜风送给他,安排了个固定又听话的床伴在自己儿子身边,这种情况才彻底消失了。可如今,又是这幅鬼样子!这让秦松柏很生气。他随手抄起一个烟灰缸就砸到秦浩天身上,“给我起来!”茶几挡着,没砸到人,倒是砸得茶几一声响,骨碌碌滚到了地毯上,秦浩天动了动,嘴角咕哝着什么,听不清,但最后两个字却真真切切地落在了所有人的耳朵里,“澜风”。秦松柏握着拐杖的手瞬间收紧,整张脸黑了下来。
“他跟你说了什么?”他直直地盯着秦浩天,但话是对陈叶说的。
陈叶没说话,不知道怎么回答。
“楚澜风?”是问句,但似乎已经是肯定的答案。秦松柏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陈叶,“你觉得楚澜风怎么样?”
陈叶看着秦松柏的眼睛,有种压迫感,这么多年了,他依然有种首领般的威严,“不错。”
秦松柏点点头,“陈叶,你也对他动过心,是吗?”
沉默,但沉默已经是答案了。
秦松柏点点头,冷哼了一声,“果然是楚明轩的儿子!”秦松柏说这句话的时候,那种表情是陈叶从没见过的可怖,让在道上打滚了这么多年的他都不由打了个寒颤。不过,只有那么一瞬间,当秦浩天再开口的时候,他几乎要怀疑刚刚自己看到的只是幻觉。
“你打算怎么安排他?就睡在这儿?”
“不,我已经让人准备了房间请秦少休息。”
“不用了,把他送回去。”
“现在?”
“就现在。找个人把他送回去,找个能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人,或者,两个也可以。今天晚上,你的人就不用回来了,我替浩天把人给包了。”
“秦少要想找人陪,我这里多得是,也有的是地方折腾。”
“不在这里,折腾也要回去再折腾。”
我何尝不明白您的意思,在楚澜风看得到的地方办事儿,这招够损。“可秦少未必会同意,而且秦少现在这副样子也,也不太好办事儿。”
“你这儿不是有助兴的东西吗?”秦松柏转过身来看着他,笑了笑,笑得陈叶有点儿发麻,“你想帮他?”陈叶不知道这个“他”指的是秦浩天还是楚澜风,但无论是谁,他的答案都必须是否定的,不然,就算他自立门户多年,秦老爷子想灭他那也是分分钟的事儿。“当然不是,我就是没明白您的意思。现在听明白了,这就去办,您放心。”
“谢谢,你明白我做父亲的苦心就好。”秦松柏又恢复了和蔼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表现得好像是在请一个老朋友帮忙,给够了他面子。但陈叶明白,这要是以前,他还跟着老爷子的时候,他这已经算是忤逆了,“您客气了,我知道,长久陪在秦少身边的不该是个男的。”
秦松柏依然笑得慈祥,“只要他不伤自己的身,我不在乎他身边长久的有几个,都是男还是女,但有一点,这个人绝对不能是楚澜风。”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章 他的床伴
楚澜风觉得他现在站在这里就是一个笑话。手上提着小敏上次说过好吃的蛋挞,他想着秦浩天喜欢吃甜食,路过的时候就买了,他还想着回来要跟他解释一下,自己其实没有相信齐明远的话,只是看到他把他一个人丢在角落里去和别人聊了很久都不会来,有些赌气罢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会不自觉地想要在秦浩天面前耍一耍性子,可能是自己太孤单,有时也想感受一下被在乎的感觉,哪怕是假的,哪怕只有一点点。可是现在,手里蛋挞的温度让他觉得有些灼烧,眼前的大床上,男孩儿浑身□着埋头于秦浩天的胯间,高耸的臀部动情地扭动着,充满了诱惑。男人闭着眼睛,手轻轻抚着男孩儿的发丝,发出沉重的喘息。楚澜风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转身离开,可是不知为什么,他竟然动不了,他努力想迈开步子,可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他就那么看着,看着男孩儿吞下男人的白浊,一张要俊秀潮红的脸从男人两腿间抬起,慢慢趴伏着凑上去,去吻男人的嘴唇,唇舌纠缠不舍分离。男孩儿直起身,慢慢跨坐下去,男人闷哼一声,无比享受。男孩儿扶着男人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高扬着脖子,忘情地扭动着,他突然回过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楚澜风,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多么讽刺,他一直都知道他在看着他们,那么,秦浩天呢,他知道吗?他看到自己又会是怎样的表情呢?他看着男孩儿扭动了许久,直到男人睁开眼,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开始更猛烈地撞击,男孩儿躺在他的床上,将他的腿高高抬起的是夜夜与他共眠的男人。男孩儿侧过头,看着他的方向,微笑着,随着男人的撞击发出一声声刺耳的呻\吟,男人埋伏在他颈间,忘情的亲吻着,“你还是这么棒,太棒了!”这一句,好像解了楚澜风的定身咒,他突然逃一般的出了屋子,关上房门,隔绝了男人的所有的话语,包括后面那一声声动情的低吟“澜风,我的澜风。”
楚澜风用双手撑着楼梯扶手一步步往下走,他发现自己要很用力才能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因为他的腿好像不太知道该怎么行走,一个踉跄,手中的袋子掉落在地上,里面的蛋挞飞出来,一个个滚落到楼梯下面。楚澜风无力地倒在台阶上,靠着旁边的栏杆,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房里男孩儿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好像故意要给他听一般,即使走了这么远,他还是觉得那叫声就在耳边。
天渐渐黑了,又慢慢亮了,楚澜风在这节台阶上坐了整整一夜。他发现,其实自己没有地方可去,他的床被别人占着,其他卧房,无论是主卧还是别的什么,他从没被允许踏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