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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

    而此时,怳军预先训练好的两百精兵秘密分成两路,一路上游一路下游,绕紧林子里以作遮掩,没人身上卷着几十米长的麻绳。到了预定地点,水将身上的麻绳绑在岸边的树上,性极好的将士便潜下水,再带着麻绳游到对岸,将麻绳绑定在树上。

    紧接着,主营地原本围着火堆玩乐的将士拿起火把,对着对岸高声呼叫起哄,将一早准备的稻草人绑在长竹竿上,推向河中,再向河中投石引起水花。

    刘远在对岸高声呼喊,“将士们,冲啊!杀!”

    一干等将士随身应和,高声呼喊“杀!”同时,向着河中投石,不断激起水花。其中,还有人负责发出惨叫的,让怳军误以为真。

    怳军隔着河看不大清,以为他们要渡河,上千名弓箭手排成几排对着河中射箭。密密麻麻的箭如雨一般往河中央射过去。

    与此同时,被趁乱调开的其他将士分成两路,一路由魏将军领着从下游渡河,一路由傅清尘领着由上游渡河。

    靠着事先牵好的麻绳,即便是水性差的将士也能靠着麻绳顺利渡河。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君,求花花

    ☆、初战·大捷

    密密麻麻的箭飞了出去,便在河中央沉没。宋康成立在在弓箭手的队伍里头,眯起眼睛看着水流湍急的河面,渐渐起了疑心。为何这么久没有一个人游过来,即便是这密密麻麻的箭也有疏漏的时候,可偏偏连一具尸体都没看到。

    杨康成对着身后的人道:“点起火把!”

    几百名将士点起上百火把照向河面,却只能见到浮在河面上的箭以及插满箭的稻草人,根本没有真人!

    杨康成登时反应过来,“不好,中计!”

    军师匆忙赶过来,“王爷,依我看,这敌军必定是想暗度陈仓!”

    杨康成双眼圆睁,一把推开军师,“事后诸葛,本王要你何用!”

    军师连忙求饶,“军师恕罪。”

    杨康成环顾四周,有几分俊朗的脸上变成铁青色,眼睛里能喷出怒火,对着身后的将士道:“传令下去,全军警惕,严加防守!”

    “是!”

    只是,为时已晚。刚传令下去,便听到一阵高昂的呐喊声传过来,一片一片的火把照亮四周的丛林。丛林里冲杀出来一班将士,他们身上的衣裳还在滴水,显然是渡河过来的。

    这一次并非弄虚作假,怳军被两面夹击,猝不及防。

    两军在火光中厮杀,对岸原本做戏的将士也渡河前来支援,怳军营帐起火,火光更是亮如白昼。

    不到半个时辰,怳军落得下风,郢军士气大振。

    傅清尘手持传星剑,在成片的敌军之中厮杀,冷光凛凛的剑扫过,死伤一片。杨康成注意到他,盯着他看得眼神目光如炬,许多年未见过功夫这么好的人。好胜的他立即抽出自己的随身宝剑,在空中翻了一个身,便落到他面前,拔出宝剑抵住他的传星剑。

    傅清尘抬眼看向他,杨康成率先开口,“报上名来!”

    傅清尘眼里泛着冷光,用力一推,将他的剑格开,“战场上,何必留名。”

    杨康成心里的斗志如火一般熊熊燃烧,狞笑道:“战场上,只需要用刀剑来说话!”言罢,举起剑冲杀过来。

    傅清尘将他的攻击全数挡了下来,只觉这人不简单,内力十分高强。但比之纳兰瑾枢,他似乎还弱下一截。此时,他联想起纳兰瑾枢曾特意提起过的怳朝八王爷,大抵就是他。

    此人好胜,果然不假。

    两人对战,傅清尘的胜算并不大,若是易寒经练到第四重,或许就能无悬念取胜。杨康成的攻势越发猛烈,傅清尘全力抵挡,却还是被逼得步步后退。

    杨康成内力深厚,一招一式都咄咄逼人,营帐燃烧发出的火光将他的侧脸照得忽明忽暗,眼底里透出的杀伐之气极为强烈。

    杀戮的战场混杂着血腥味,惨烈的嘶叫声和短兵相接的声音夹在一起,火光映射下的旌旗有如鬼魅。

    而傅清尘与杨康成仿若置身事外,一心一意只想要将对方大败。

    时至四更,两军交战已有将近一个半时辰。天上乌云散开,露出空中一轮皎洁的银月。银辉撒向这一片炼狱修罗场,战火弥漫的地方有了一丝凄凉。

    月光的银辉撒在傅清尘的身上,月亮的阴寒之气被他吸入,内力渐渐增强,身体流窜的阴寒之气。傅清尘挡开杨康成的剑,开始反守为攻,气焰不比方才的杨康成差。

    两人对战一个时辰下来,双方渐渐开始体力不支,傅清尘占得上风,杨康成的手臂被他的传星剑所伤,只能一只手应战。

    傅清尘运气至掌心,一掌拍向他的肩膀,杨康成便飞出一丈远,口中吐出一口鲜血。他手中握着宝剑,还想与他继续打。此时,副将连忙持着大刀过来阻挠,火急火燎道:“王爷,敌军攻势猛烈,我军难以招架,请王爷下令撤兵!”

    杨康成眼里发出锐利的光,狠狠瞪向副将,再看一眼周围的战场,大多都是敌军的人。杨康成瞪了看一眼傅清尘,道:“传令下去,撤退!”

    傅清尘看着杨康成狼狈撤退,却没有力气再追,双腿一软,以剑支地,便跪在了地上。身子有些瑟瑟发抖,抬头再看一眼圆月,再有两日便是十五,体内的阴寒之气开始蠢蠢欲动。

    魏将军跑过来,脸上是掩不住的笑意,拱手扬声道:“傅将军,敌军已退,我军大获全胜!”

    傅清尘支着剑想要站起来,脚一软又跪了下去,魏将军发觉不妥,连忙过去,“傅将军,你这是……”

    傅清尘摇头,“我没事。”

    天上的乌云完全散开,月光将这一片土地镀上一层银辉,满地伤残,还有未燃完的木材发出缕缕浓烟。

    郢军在连连败退后终于胜仗一场,将士们士气大增。

    傅清尘第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昨日回程渡河后便没了意识,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

    魏将军端着托盘进来,看到坐起来的傅清尘,含笑道:“哟,你可醒了。”

    傅清尘揉了揉太阳穴,看着他,“昨日发生了何事?”

    “你昨日过了河便晕了过去,身子冰冷,可把我吓了一跳,若不是探到你还有鼻息,我可真以为……”下面的话没说下去,傅清尘也晓得他要说什么。昨日他全身发冷,体内阴寒之气外泄,大抵是昨日打斗过度,体力不支,被阴寒之气反噬了。

    好在并非月圆之夜,阴寒之气并不活跃,否则以他昨日的状态加之没有纳兰瑾枢在身边,必死无疑。傅清尘眉头一皱,怎么又想到他?

    魏将军将托盘上的姜汤端给他,“昨日军医看过了,说你并非感染风寒,所以,也用不着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