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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师尊总是迷路肿么破?! 作者:宝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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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别的什么……

    第97章 不存在的人(三合一)

    好不容易送走了自家“媳妇”,刘子安一回头就对上了宝禾先生戏谑的目光。

    “先生,我……”刘子安急着想要解释些什么,却被宝禾先生拦下了话头。

    “行了,不就是长得像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宝禾先生故作轻松地说道,然而发红的耳尖却出卖了他。

    “先生这是害羞了啊。”刘子安在心里偷笑,然而面上却装作一脸严肃。

    “先生说得对!”他一本正经地道。

    “嗯……所以,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宝禾先生问道。

    “诶?!”刘子安有点懵,一下子没弄明白宝禾先生的这个问题跟上句话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

    “没、没到哪步啊。”刘子安小心翼翼地答道。

    “别紧张,我就是随便问问。”宝禾先生垂眼道,“当然,你要是跟这里的人关系处得好的话,那咱们接下来能省很多事情。”

    “接下来?”刘子安抓住了重点,“先生,你有计划了?”

    “嗯,有了一点初步的打算。”宝禾先生转着杯子道。

    “先生的手真好看。”刘子安心道。

    “怎么了?”宝禾先生发觉刘子安在走神,问道。

    “没、没什么!”刘子安忙道。

    “想你媳妇了?”宝禾先生问,语气里隐隐有些酸味。

    不过刘子安没听出来,他现在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回答“是”也不妥,回答“不是”也不妥。若回答“是”,既违背了本心又欺骗了先生,他不愿如此;若回答“不是”,那先生肯定会接着追问他在想什么。那他要怎么回答?难道要实话实说?

    宝禾先生见他久久没有没有回复,只当他是默认了,于是叹了口气,道:“年轻人,不要纵欲过度。”

    “先、先生,我没有啊!”刘子安只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要知道,虽说宝儿名义上是他媳妇,但由于对方实在是和宝禾先生太像了,他虽然欢喜,但到现在连碰都不敢碰一下,更何谈纵欲过度?

    “没有最好。”宝禾先生冷声道。

    刘子安觉得宝禾先生好像生气了,可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生气。难不成,先生是希望自己纵欲过度的?

    刘子安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宝禾先生又发话了。

    “去帮我把阿宁找来,我有事要跟她说。”

    “什么事?”

    “关于案子的事。”

    “跟我说也一样啊。”

    宝禾先生瞥了他一眼,道:“有了家室我就支使不动你了?”

    刘子安汗然,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但不敢再顶嘴,灰溜溜地跑出去找阿宁去了。

    “先生现在脾气有些怪,你注意着点啊。”临到门口,刘子安叮嘱道。

    阿宁看刘子安畏畏缩缩的样子,白了他一眼,道:“我就不信先生会莫名其妙地发脾气,一定是你惹着他了!”

    “我真没有啊!”刘子安哭丧着脸道,“你说先生该不会是因为宝儿的事发脾气吧。”

    “那也是你的错!”

    “行行行,都是我的错!请你在先生面前多帮我说说好话,让先生消消气。”

    “我为什么要帮你?咱俩的账还没算呢!”阿宁瞪着圆眼,一字一顿地说道,“血、海、深、仇!”

    “那你想让我怎样?”刘子安有些无奈。他就知道,碰上阿宁准没好事!

    “回头再说。”阿宁狡黠一笑,道,“不过你要记得,你欠着我呢。”

    “忘不了!”刘子安扶额道,“你快进去吧,要不先生该等急了。”

    “要你催?!”阿宁又怼了刘子安一句,然后就进屋去了。

    “先生。”阿宁小心翼翼地唤道,见宝禾先生面色如常,这才放下心来。

    “我就说嘛,先生是不会无缘无故发火的。”阿宁笑道。潜台词是想打听对方刚才生气的原因。

    不过宝禾先生却并没有接着她的话继续说下去,只是微微一笑,询问了一下她对于御剑山庄庄主遇害事件的看法。

    阿宁楞了一下,心道自己之前已经把相关的资料告诉先生了啊,怎么他还问?

    但出于尊敬,还是再次说明了自己的观点,表示这是桩令人费解的案子。

    不过,宝禾先生这一次似乎有了不同的看法。

    “你们的那些细节是从哪儿得来的?并不一定都是自己亲眼看到的吧。”宝禾先生问道。

    阿宁点头承认,她对几名衙门的小吏使了读心术,所以才对案件了解得那么详细。

    “详细吗?”宝禾先生摇头道,“我刚才试着分析了一下,发现衙门的调查还很粗疏,存在很多漏洞……因为这样就认定此案难以侦破简直太幼稚了。”

    “可是,这里的百姓都认为衙门破案很有一手啊!”阿宁相信,即使是在虚构的世界中,让众人交口称赞的事物,一定有它之所以会如此的道理。

    “这不过是一种假象,衙门最擅长的就是炫耀自己的办案能力。他们总是说自己的破案手法非常丰富,但其实他们的的思维十分刻板,总被一些细节所束缚。因此,即便方法真的很丰富,他们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阿宁静静地听着,对此不置一词。但她知道,宝禾先生认真起来了。

    “当然,这个套路本身没有问题,但遇到一些并不简单的案子,比如庄主的那个案子,这套老办法就很难再起作用了!的确,他们办起案来不会轻易放过那些直接相关线索,但正是因为如此,他们可能把很多其他的间接的线索给忽略掉了……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太过于专注某一点或某一线索,就很难从整体上把握大局。”宝禾先生道,“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们要自己调查才好。”

    “先生,这些话你为什么不跟刘子安说呢?”阿宁顿了顿,说道,“他的行动力可是一流的。”

    “那孩子,最近都不跟我说实话了啊。”宝禾先生叹了口气,道,“回头你跟他说说吧,让他再去打听打听关于这件事的具体详情。”

    阿宁应下,看宝禾先生面有倦色就让他先休息了。刚一出门,她就看见刘子安眼巴巴地在门外守着。

    “先生说什么?”刘子安一见阿宁出来,忙问。

    “先生让你好好干活,再去打听打听关于那件事的具体详情。”阿宁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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