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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震惊!昔日仇敌竟然助我重生为哪般 作者: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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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言的脚,对方的皮肤如同雪一样的白,经过寒风这样包含,也变得仿佛雪一样的冰冷,晏飞雀的手掌心热烘烘的,他双手捂住程无言的右脚,边细细摩挲边抚摸:“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他爹就是殷飞堡堡主樊雪礼,据他们所说,樊雪礼留了一封书信给他们兄弟二人,说是要来吞龙教,现在樊雪礼不见了,他们自然来吞龙教寻人。”

    程无言随便他摸,既然这么喜欢捧臭脚那就捧吧,他接着拿起《怜儿传》,“我才不管这种事,那他现在人呢?”

    晏飞雀专心致志的抚摸着右脚,程无言身上每一处都是好的,但是一双玉脚更让他情难自禁,“我安排他们住在西厢房,我知道你不想看见他们,所以故意把他们安排的远远的,一般情况下看不见他们。”

    程无言目不转睛的盯着书,因为此刻正是一大段黄色□□描写,什么“怜儿分开了腿,露出中间细细小小的一道□□,司徒郎是个驴样的大家伙,满嘴嚷嚷着你的我的祖宗……”因此他没有多余的头脑思考,也没有察觉晏飞雀灼热的目光,只是顺嘴问了句:“不一般情况呢?”

    “没有不一般的情况。”晏飞雀戏谑的说道,他猛然握住对方的脚踝,一只手轻轻的挠瘙着程无言的脚心,闹得他“哈哈”大笑,同时右腿疯狂的挣扎,像极了活蹦乱跳的青虾,越挣扎,晏飞雀挠的越厉害,程无言也笑的越大声,程无言笑的花枝乱颤,满床打滚,不仅脸酸肚子痛,他还笑的差点喘不过气。

    最后程无言笑的忍无可忍,左脚一脚揣在对方的脸上,晏飞雀这才放开对方的脚,“你干什么,王八蛋!”

    “我是王八蛋,那你是王八老婆。”晏飞雀来了一招猴子偷桃,隔着光滑的布料抓住了程无言的xx,“你看了这么久的下流玩意,怎么这里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会是坏了吧。”

    程无言抓起一旁的被压得满是皱褶的书一把摔在晏飞雀的脸上,“给我滚,下贱无耻的狗东西。”

    “我不滚。”晏飞雀不但不滚,还抓着他的那根玩意不放,他满心欢喜,痴痴的、柔柔的喊了声:“云正……”

    晏飞雀兴致高昂,他今天想玩他了,而且是非玩不可。

    程无言脸蛋通红,堪比煮熟的红虾子,虽然他没事就爱看那种不入流的书,但是晏飞雀太下流了,“你想干什么?”

    晏飞雀慢悠悠的松开了手,嬉笑的拍了拍对方的大腿,觉得程无言浑身喷香,香极了,“你害羞什么,我们是拜过天地的夫妻,满天神佛都为我们见证,夫妻间做这种事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程无言瞪了一眼晏飞雀,绝对跟这小畜生无话可讲,因为他下流,因为他无耻,晏飞雀对他满怀爱意,几乎要溢了出来,可程无言对他的爱空空如也,一个爱,一个不爱。那自然是没有言语可讲的。

    程无言板着指头耐心的想要同对方讲道理,“我当时是受了欺骗,我不承认,我们既没有夫妻之礼……”

    程无言尚未说完,晏飞雀就果断的打断了话,只是轻飘飘的一句:“但我们有夫妻之实。”

    他再次满脸通红,一半是气,一半是羞,一张俊脸由白到红又变青,仿佛开了染坊一样,各种难看的脸色悉数变化,“闭嘴,龌蹉的家伙,我懒得理睬你。”程无言心想对牛弹琴,他不说了。

    晏飞雀凑过去,想要跟程无言接吻,“云正,你亲亲我嘛。”

    程无言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我不亲。”

    晏飞雀按着他的身体,然后骑在对方身上,捧着对方的脸,俯下身,想要把舌头伸入程无言的嘴里,程无言左右扭动挣扎,晏飞雀的两片嘴唇擦过程无言的双颊和嘴,却进不去,对方咬紧牙关,双目紧闭,就是不让晏飞雀得逞。

    晏飞雀直起身,静静的凝视着程无言,爱意仿佛春末夏初一条潺潺流动小溪流。

    程无言久久不见动静,一睁开眼,就被这般瞧着看着,他虽不是大姑娘,也臊得很,四目相对,程无言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只得退步,“你起身,我自己来亲你,你不要这样。”

    晏飞雀挑了挑眉,嘴角带着些许笑意,柔柔目光中蕴含无限爱意,此刻淋漓尽致,他点了点头,郑重的说了句:“好。”

    程无言乃是缓兵之计,对方一离开,他就立刻起身,赤着脚一溜烟的跑了,晏飞雀也不拦着,等到他跑到门口,冲着晏飞雀做了个大大的鬼脸,“大傻瓜,我才不跟你亲嘴。”

    晏飞雀躺在床上,噗嗤一笑,他乐了,兴致全无,只觉好笑,可笑着笑着,他又觉得悲哀与孤独了。

    这边程无言、晏飞雀二人闹着小别扭,另一边可就没有那么情意绵绵了,多少可以说煞气冲天了。

    守卫引着他们走到小院,告诉他们客房在哪里,樊良祯前一秒还说说笑笑,后一面如同一阵风,迅速穿过小院,也不管身后的樊良承,径直走向西厢房。

    樊良承扛着一大堆行李,他追不上樊良祯,待对方重重关了房门,他无奈的叹口气,打开门,看见樊良祯坐在鼓凳上生闷气,瞅见弟弟进来了,闲闲的说了句:“把门关上。”

    樊良承将门关的严严实实的,又放下门帘,“哥,你生什么气?”。

    樊良祯压低了声音,“你还不懂吗,程无言在耍我们,刚刚出来的根本不是程无言,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樊良承放下手中的包裹,随意的丢在床上,“哥,你我都知道程无言长什么样,你让‘日行千里’赵辽轩抢了他的东西,可结果怎么样,他虽然追不上赵辽轩,气的直哭,但你把东西还给他,他也没有感激你的意思,他连天龙山在哪里都不愿意跟你说,哥,我觉得我们……”

    “闭嘴,我们已经到了这一步,就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下去了。”樊良祯紧紧的拽着云锦桌布,面色凝重,脸色严肃,他直直的盯着樊良承,“我们回不了头了。”

    兄弟二人窃窃私语,图谋着大计,他们二人听到一个奇怪的江湖传闻,“烽火令就藏在吞龙教教内,灭吞龙教,携烽火令者得天下。”不管烽火令到底在不在吞龙教教内,别说吞龙教高手如云,哪怕前方是龙潭虎穴,他樊良祯都闯定了。

    樊良祯紧紧的抓住弟弟的手,“良承,你难道不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吗,爹爹的愿望就是一统江湖,我们当儿子的,怎么能不为了父亲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一番话说得樊良承低下脑袋,垂下眼帘,“哥哥,若是烽火令在吞龙教呢,你是不是要大开杀戒?”

    樊良祯向来不在意他人性命,他轻飘飘的一句:“良承,若要成佛,先得成魔,成王败寇,这有什么好说的?”

    樊良承最恨樊良祯这幅视人命为草芥的模样,他沉默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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