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昔日仇敌竟然助我重生为哪般 作者: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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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躺回摇椅上接着睡觉。
程无言只感觉最近老是遭到旁人冷眼相对,在家同鬼好愁闹别扭,出门买把扇子掌柜的也不甩他,好像他就是一根狗尾巴草,天生不待人召见,但他犹豫了一下,没有翻脸,程无言自我代入了一番,觉得自己被他人扰了清梦,没抓起对方的头发打人都是算脾气好的,如此深入细思,他竟然理解了掌柜的一张臭脸,他背着手,拿着扇子,揣着一颗柔软的为他人着想的心走出了店铺,然后他就被抢劫了。
程无言手上的钱包和扇子一块被抢走了,小偷灵活的身体往人流中窜入,程无言被抢了还呆愣了一下,活到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抢劫,于是他经历了人生中第一个你追我赶嘿嘿嘿却一点也美妙过程。
程无言“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站住,抢劫!”
没有人帮他,加上小偷是那样的敏捷,跑进人流中一会了就没有身影,他急的满头大汗,堂堂一教之主,在江湖上那也是响当当的硬汉,被一小毛贼给抢了,那传出去得多难听,他在人流中穿行,只记得小偷穿的是红色的衣服,可满大街都是红色的衣服,然而除了红色的衣服他就再也回忆不起别的特征,总而言之一句话——程无言必须自认倒霉。
程无言简直要被小偷给气哭了,这对他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啊,上下几百年的记忆加起来,他就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一个小毛贼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抢了他的东西,更可恶的是自己竟然还追不上他,对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了,程无言气的想要杀人的时候,他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程无言受到惊吓,扭头首先是不自觉地凶巴巴的说了句:“干什么。”很快他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红着脸赶忙道歉。
对方拿着自己的团扇和绣着鸳鸯戏水的荷包,“这位公子,这是你的东西吗?”
程无言目瞪口呆,抬起头仔细端详着这张面孔,然后他就更为诧异,元思为何在此?
作者有话要说:
开心~~~~
第15章 震惊!你竟有这种怪癖!
对方也诧异的望着他,元思看了半天,他犹豫了一番,半晌才道:“这位公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元思跟从前没有多大区别,同样是清晰明亮可见的面孔,眉毛是英气的剑眉,一双锐利的金色的眼睛像是琉璃珠,鼻梁挺拔,大概是由于诧异的关系,他的嘴唇微微张开,隐约可见一口雪白的牙齿,身材高挑潇洒,模样风流,单从外表上看,元思同程无言一样,经过这么多次的轮回转世,容貌自然也跟着变化,然而因他的原型是大鹏金翅鸟,天生自带佛性,所以每一次转世,他的眉间都有一朵淡淡的莲花型的胎记。
恍惚间,他同元思纠缠不休的十生十世又仿佛出现在眼前,“你……元思?”
他皱起了眉头:“我不是元思,公子认错人了。”
程无言勾起嘴角:“你说我们见过,我看你长得像我那个叫元思的故人,自然也把你认作是他,你叫什么?”
“在下樊良祯。”
“谢谢你,樊公子。”
程无言不知该和这位老故人说什么才好,他正要找借口离开,然而樊良祯拦住了他,“敢问公子贵姓。”
“程。”
“程公子,这里离天龙山还有多远?”
程无言心底很是在意,自从归顺武林正派,他们天行教就已经改名为吞龙教,教名改了,可地点不变,天龙山正是吞龙教老巢,他直直盯着樊良祯的面孔,“你问天龙山干什么?”
樊良祯只觉程公子内心对他很是戒备,又觉得他是个不好相处的人,尴尬的笑了笑,便走开了。
落日时分,此时天空中还残留着余晖,小城镇上几乎家家户户都炊烟袅袅,灰黑色的烟飘向蓝天一段距离就自动分崩离析,程无言向田野走去,田野上生长着长势良好的作物,到了这个季节其他作物尚未开花,倒是油菜花开的金黄灿烂,到了傍晚也可以看见蜜蜂嗡嗡的煽动着翅膀在花朵上飞来飞去采蜜的情景,偶尔会有田地上堆着不高但厚实的稻草堆,以及一两个滑稽的带着帽子的稻草人,穿过田野,山脚下有一条小路,小路既弯弯曲曲又很窄小,往上走,边上生长着灰色树干的大树,树上的叶子长得嫩嫩的,青青的,也有苍翠欲滴,湿软的地底上掉满了树叶,还有就是一丛又一丛的灌木,偶尔会瞧见树干上还会生长着几朵白色蘑菇。
程无言本来是很享受这个时光,无人打扰,四周的声音除了虫鸣鸟叫就是他踩碎干枯的枝干以及踩在叶子上的沙沙声,透过并不是特别茂密的枝叶,此时的天空呈现出湖蓝的样子,夕阳落下的方向还留有大片的,明黄色的云块,以及几抹橘红色的云丝,大片大片的洁白的云朵融合在一起,在风的造化下形成了云海奔腾的静态形象,嫩黄色的半月静静的悬挂在天空,它的边上的金星能够清晰的看见。
可今日他没有时间停驻欣赏美景,他得立马赶回去,樊良祯来天龙山肯定是有事,这辈子,无论如何他们都不能再纠缠在一起……
他猜想的不错,待他回家以后,才没一会儿功夫,一辆马车停在吞龙教教内门口,才车上下来二人,一个是樊良祯,另一个却不知是谁,双方皆是皮肤白皙,面容英俊的美青年,夕阳西下,他们二人的背脊笔直,残阳拉长了他们的倒影,玉树临风的同时又多了几分寂寞。
守门人见他们二人是贵家公子,一时间倒不好怠慢,连忙进去通报。
程无言不愿见他们,又不好推脱,他左思右想竟让一直男扮女装的晏飞雀假扮他,晏飞雀嫁给程无言几个月了,穿女装穿的非常习惯,如今忽然让他脱去一身红装,改成男儿装扮,他竟然有些不习惯。
晏飞雀仔细的洗去脸上的铅粉胭脂,看着一盆清水逐渐变得浑浊,他忽然觉得好笑,“你为什么怕见到他们呢?”
程无言想到前几世便让他头大,“直娘贼,你懂什么,我已经没有斩情剑了,要是这辈子在纠缠在一起,这可叫我怎么办。”
晏飞雀仔细的洗着眉毛,黛笔将他的眉毛描的又长又黑,洗一洗,雪白的毛巾胡成一团,“你怕什么,你有我呢,就算是纠缠也该是我们两个。”
程无言听到这番话,顿感一阵恶寒,“洗你的脸去吧。”
晏飞雀乐呵呵的,他放下毛巾,凑到程无言身边“吧唧”一口,亲他的脸亲的非常响亮。
樊良祯和同来的青年被人请进大堂,也没有擅自坐下,便伫立在堂内静心等待,约莫一刻钟那么久,晏飞雀姗姗来迟,他带着一面昆仑奴面具,面具很大,很丑,将他整张脸都给遮住了。
晏飞雀做了个请的动作,又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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