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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朗月 作者:徒魉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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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越这回是真的出门了,还把浴室门重重地甩上,这回顾晴朗就算两条腿都麻了,他应该都不会进来。

    不过顾晴朗也没法儿。

    他硬了。

    就刚才袁越抬头那一眼,他脑里上演的小片儿都能从街口跑到街尾,还都是自我脑补版,光是脸就那么一张。

    顾晴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下面,确定没流鼻血,虽然他此刻很想就这么撸一发,但收拾现场这问题他不一定能自个儿解决,只得等自己慢慢消。

    等到消完穿好衣服出门,他撑着放在门口的拐杖坐到了客厅沙发上。

    袁越听见声儿便自己拿着衣服进浴室洗,眼睛没往他身上落,洗澡过程无缝链接。

    顾晴朗庆幸自己没被欲望冲昏头脑真的在浴室来一发,不然袁越进浴室闻到那味儿,保不齐就不是不理人这种程度了。

    在袁越进浴室洗澡时,林余声他们也回来了。

    只是气氛也有些诡异,林余声脸色并不好,其实也就是个面无表情,但林余声这天生一副温和卦象的人,面无表情的确少见。

    再看跟在他身后的一脸忧愁的骆小天,顾晴朗眯起眼觉得形势没那么简单。

    果然,林余声直接进了厨房整理食材,骆小天便一下子扑到顾晴朗身边,眉毛都愁成了八字眉。

    “晴朗哥,我好像犯错误了。”

    “怎么?”顾晴朗挑眉。

    骆小天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就……哎,挺复杂的,你知道余声哥生气怎么才能消吗?”

    顾晴朗愣了愣,脑子里轱辘辘转了个圈,凭着他对林余声的了解,骆小天这样的被林余声骗了可能还会替他数钱,所以林余声刚刚多半是装的。

    教“兽”一词是顾晴朗多年来对林余声的总结。

    他看了眼骆小天,又瞥了眼厨房,轻叹了一口气,“他啊,生气起来很难消。”

    顾晴朗为骆小天可怜,又一个被林余声套路进去的小绵羊。

    16.

    四人相看无言吃了顿饭,时间也晚了就各自回房间休息。

    骆小天是个藏不住话的人,一回房间就开始针对白天林余声的行为进行了自我反思,睡在另一张床上的袁越听了几句大致了解了意思。

    原来林余声早就知道徐婉对自个儿有意思,本想借着上次聚会旁敲侧击向徐婉表明,可谁知徐婉竟然直接表白。

    这之间有大部分都是骆小天翘边的功劳。这样子不得不让林余声直截了当了拒绝了人家,还让徐婉也下不来台。

    于是林余声生气了。

    从骆小天的口中来说,林余声因为自己多管闲事儿而生气了。

    虽然袁越并不认为林余声会是那种因为这件事而生气的人,但看骆小天一脸事态严重的样子,只得草草劝说。

    “你别急,明天正式道个歉就好了。”

    骆小天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唉声叹气道:“哎,我也只是想帮帮人家徐婉,本来还想叫徐婉一块儿来的……”

    袁越提醒:“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儿,再去操心别人。”

    骆小天发泄地双脚踹了踹被子:“烦死了烦死了!以后再也不管这档子事儿了,我自个儿还是条单身狗呢!”

    第二天行程正式开始,所幸骆小天恢复了一夜又是元气满满,打算在滑雪的时候向林余声认个错。

    “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骆小天一边刷牙一边说。

    上午先是逛了逛附近的旅游点,主要在大巴里走马观花了一番,然后一齐吃了午饭,下午才前往滑雪场。

    除了顾晴朗,其他人都带了滑雪服,他们到达滑雪场地后就各自换上衣服,带上装备。

    滑雪场有专业的教练,对于没滑过雪的都会进行指导。

    骆小天和袁越都会,以前大学放假的时候,袁越就被骆小天拉着去滑雪,这么看来许多技能都是被骆小天拉着学会的。

    林余声却不会,但他也没去跟教练学,因为骆小天已经一马当先做起他的教练。

    顾晴朗坐在滑雪场门口的咖啡厅,暖融融地喝着咖啡,隔着玻璃看着滑雪场上的人。

    袁越穿着一套亮色蓝绿条纹的滑雪服,带着滑雪眼镜,脸露出的部分被白茫茫的雪地描画成一轮精致的弧度。

    他用的是滑雪板,虽然很久没滑过,也只不过在最浅坡区域适应了一小会儿,便脚一蹬,把滑雪板一勾,抱到了自己手上,与骆小天打了声招呼就坐着缆车到了高坡度区域。

    坐在咖啡厅里的顾晴朗觉得有些可惜,他一边把帽子脱了,露出光溜溜的头顶,一边感慨这腿坏的真不是时候。

    刚刚袁越在那儿滑的那几下,坐在隔壁位上的几个女生便开始指指点点,夸那个蓝绿衣服的男人帅。

    顾晴朗自然知道袁越滑雪的样子帅得无可附加,先不说他是在一群连站都站不稳的初学者中间,就算是他也站不稳,也是最帅那个站不稳的。

    只可惜袁越坐上了缆车,从顾晴朗这个角度就看不见了。

    高地并不适合初学者,这里明显人少了许多。

    袁越很喜欢滑雪,这种专注于脚下专注于眼前或者说专注于自己的运动,从高处向地处急速前进的过程与冲击,可以释放很多情绪,也可以忘了很多事情。

    耳边只有唰唰而过的风声,眼前的风景都被抛之脑后,只有滑,向前滑。

    骆小天依然在耐心地当着教练,林余声学习能力很快,除了有些不稳,但对于初学者来说已经很好了。

    “我们再练一会儿,就去高的坡,在这儿进步不了!”骆小天搀着林余声的手让他站住,“对,就这样放松。”

    骆小天是个不错的教练,在专心教的同时也没忘了今天的主要任务。

    在林余声又自个儿滑了一小段距离后,骆小天笑嘻嘻地开口,“余声哥,那事儿我真错了,你别怪我了罢!”

    林余声不太会停,只得身子向后仰坐到雪地上,抬头看着眼前笑得露出白牙的人说:“知错就改……”

    “就是好孩子!”骆小天乐颠颠接过了话茬儿。

    袁越已经滑了两轮,他再一次坐上缆车时身边一人开口道:“你是小越吗?”

    这声音很熟悉,却让袁越浑身僵硬一下子皱起了眉,直到缆车下降,他没有靠工作人员扶,直接抱着滑雪板跳下了地,身后的人却锲而不舍地跟了上来。

    “你是袁越吧?我以为我认错了。”那人抓住他的胳膊,被袁越狠狠甩开。

    袁越透着滑雪镜淡漠地盯着来人,刚刚的声音他就知道他是谁。

    那人脱下滑雪镜笑了笑,一脸真挚带着愧疚:“对不起小越,这句道歉隔了太久。我那时候就是……挺喜欢你的。”

    袁越愣了愣,把手中的滑雪板扔在地上,手中的拳头握得很紧,指甲嵌入手掌,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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