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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想睡了你 作者:旧城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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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回的回萧何:“到荆州收费站了!”

    萧何看了看腕表,真快,这是没怎么歇呢。

    常战交了过路费,放□□到时候黎蔓枝瞥见他的眼睛有红血丝。

    黎蔓枝问:“战爷,我们去付修车费的时候我肆月姐究竟接了个什么电话?”

    常战摇头,那个电话,她前前后后只说了三个字,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因为赶路,黎蔓枝在车上也没怎么睡好,半放空的看着行驶缓慢的前车,忽然一个激灵。

    赵肆月原本就是荆州人啊!

    赵肆月跟着导航走,车速不快,不知道是想看清这座城市,还是看不清这座城市。

    荆州变化很大,原来的老旧房子已经被拆了好多,现在的荆州,陌生得连道路名称都是她没听过的。

    她离开荆州的时候,荆州还没有荆州长江大桥,一条长江,阻隔了北岸和南岸。

    赵庄在南岸,今天的荆州长江大桥南北连贯之地,就是当年的赵庄。

    那儿是一个反u型河道,洪峰下来的时候,水流不及,直接淹了赵庄。

    第12章 并非意外

    按照徐开阳给的地址一路行驶,最后停车的地方,是一处公墓。

    赵庄真的已经开发了,若是以前,人死之后哪里会进公墓?都是直接埋在山坡上的。

    常战看着赵肆月熄了车灯,接着拉开车门下车。

    没理管理处的老头,直接走向公墓深处。

    黎蔓枝咽了咽口水,已经猜到了一二。

    常战拉开车门下车,萧何伸个懒腰,嘟哝一句,打算跟着进去。

    黎蔓枝拉着萧何:“萧何,我害怕。我不想进去,要不你陪我吧!”

    萧何白她一眼,本想跟她打打嘴炮,看她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想想还是算了。

    黎蔓枝不傻,赵肆月不愿意让人知道的秘密,她会替她保守。

    至于常战,他本就是睿智的人,知道该怎么做。

    再说,在黎蔓枝的心里,她总觉得她的战爷和肆月姐应该要有故事才对。

    公墓地处偏僻,成排的柏树修剪得整整齐齐,这个公墓管理得不错,级别应该不算差。

    赵肆月一排一排找过去,最后站定在一处合葬墓前。

    墓碑上,是一张赵仕辉和方淑珍的合照。

    照片上的他们已经不在年轻,赵肆月愣看了半晌,轻笑着问:“你们是因为无法面对我,所以有意躲开我是吗?”

    四周有虫鸣,静悄悄的,让常战的脚步声明显了许多。

    常战隔了三座墓远的距离站着。

    这样的距离刚刚好,不远不近。需要,他就过去。不需要,他就离开。

    黑夜中,浓白的烟雾只有一个淡淡的轮廓。

    赵肆月说:“你知道吗?我犹豫要不要找他们,一是因为不想面对他们自私的事实,二是不想面对当年他们也没有逃脱的事实。”

    这是在对常战说。

    常战走近了些,她需要,那他就做个聆听者。

    “我问过我自己,赵肆月,你究竟希望他们好还是不好?问的次数不少,但从来没有答案。”

    常战说:“你自己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你不找他们,因为你怕知道他们已经死了,你拖了那么多年,却在听到消息就赶过来了。其实在你的心里,你一直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是弄错了!”

    “你恨他们,因为他们丢了你,但是你也爱他们,因为他们是你的父母,所以其实你是希望他们好的,哪怕毫无交集的各自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赵肆月没说话,爱也好,恨也罢,她藏在心里的质问,最终被这一方冰冷的墓碑挡在了外面。

    所以他们不会知道她当时有多难过,她也听不到他们究竟有没有后悔。

    赵肆月弹走了烟头,问常战:“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希望他们好?或许我只是觉得他们死得太轻松不够解气呢?”

    常战笑:“我跟你说个故事,小时候,我爸对我很严格,他总觉得我不够好,凡事没拿第一就是丢他的脸。我爸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你这么蠢怎么不去死?”

    赵肆月抬起眼皮看他:“这跟我希不希望他们好有关联?”

    常战顿下,点了三支烟做香,拜完赵肆月的父母起身。

    他说:“98年洪灾,我也是受灾群众之一,我家住在二楼,洪峰来的时候,我爸我妈带着我上了顶楼,顶楼人多啊,有的被挤下去的,从此没了消息。剩下的人,也是眼睁睁看着水位越来越高。我想,我爸那么希望我死,应该不会管我了吧?”

    听到此处,赵肆月看了他一眼:“后来呢?”

    常战顿了许久:“后来,水位越来越高,我爸举着我妈,我妈举着我...”

    赵肆月的动作顿了一下。

    “我被救了,他们死了,捞起来的时候,他们还保持着托举我的姿势。我是后来才知道,我爸是个艺术生,不小心和我妈有了我,因为不想伤害我妈,所以他和我妈决定生下来。他的梦想因为我才搁浅,所以他把希望都寄托在了我身上,方法不对,但希望我好的心意是真的。”

    赵肆月浅笑,目光柔和了几分:“常战,你很幸运!”

    常战笑笑:“赵肆月,你和我爸的脾性一样,嘴硬心软!希望他们好,却抵死不承认。”

    赵肆月笑了,笑着笑着笑出了声:“结果你不一样没有走上艺术道路?就像最后他们最后不管不顾的死了一个道理。”

    常战拿眼斜她:“我是真的不喜欢那条路,再说了,人活着就是一个单独的个体,我们没有理由干涉别人,当然,也不能让别人干涉自己。”

    所以说,即便是血亲,也只能尊重对方的选择?

    赵肆月没说话,常战点的三支烟渐渐燃到了底。

    常战提议:“来都来了,也别再管过去怎么样,跟他们说两句吧?”

    赵肆月蹲下身,伸手抚摸墓碑上的照片和字。

    “说什么?死了的人不会说话,自然也不会听话。”

    说到最后,赵肆月手中的动作一顿,碑上刻的慈父母,所以她应该还有弟弟妹妹的?

    赵肆月拿了手机,点开手机手电照向墓碑。

    立碑人:梁烨、赵知秋。

    轰的一下,赵肆月的脑子一下子炸开。

    一旁的常战也看见了立碑人的名字,是哪个梁烨?

    赵肆月握紧了手机,正准备关手电,常战抓着她的手。

    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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