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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66
    大明武侯 作者:故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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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都无法忽视。

    杨清面色煞白,甚至整个人往后摔了下去。

    其实不管杨清怎么蹦跶,都不至于会自己招来杀身之祸,但糟就糟在他不应该拿这样敏感的一件事去威胁朱棣。朱家人是能被威胁的吗?

    朱家人只会赶在这个威胁生效之前,将带来威胁的人一举斩杀,永绝后患。

    “你现在该为你的无知和愚蠢负责了。”陆长亭头一次在杨清的跟前,声音这样地和缓。他当然不是在同情杨清,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提醒着杨清的无知和愚蠢。

    陆长亭可从来不会做什么求情的事。什么“其实他也是无辜的,不然放他一条性命”,那是圣父才能说出来的话,可惜他不是。何况他若是说了这样的话,那么又置一心维护他、维护这段感情的朱棣于何地呢?

    杨清脸上表情变幻,一一闪过憎恶、嫉妒、不甘……的情绪。

    陆长亭瞥见他脸上的表情,顿时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吗?”

    杨清死死地咬住了牙:“我错在何处?”

    陆长亭微微一挑眉:“我知道,但我不告诉你。”

    朱棣嘴角抽了抽:……

    程二也憋不住笑了笑。他就说,小长亭可没那样好心。

    杨清顿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徒劳地骂道:“那不过是因为你往我身上强行盖了罪名!其实我有什么错?”

    陆长亭没想到,都到这时候了,杨清的自我感觉竟然还这样良好。

    当然,也或许他只是在狡辩,不愿面对那个被戳穿的真实自己罢了。

    “既然你觉得自己没错,那就坚持下去吧,以后……都千万不要腿软认错。这样,好歹还有两分骨气,值得我高看一眼,让你这个一无是处的人也能有一点优秀的地方。”

    程二咋舌,这不是拐着弯儿的骂人吗?

    杨清当然也听出来了陆长亭在面对他时的高高在上,和对他的瞧不上眼。

    这深深地刺激了杨清,他从地上爬起来,嫉恨地盯着陆长亭,放声冷笑道:“我自然不会向你求饶认错!”

    朱棣抬手,将陆长亭揽到了自己的怀中,隐隐摆出了维护的姿势,他低声道:“记住你的话。”说罢,朱棣便准备转身,还一边对身旁的程二道:“将他也带上。”

    程二点头:“主子放心。”

    杨清越加嫉恨地看向了陆长亭,尤其是在陆长亭靠在朱棣怀中的时候,这无疑是坐实了杨清心底的猜测——陆长亭不过是个娈宠!

    杨清心底更升起了一股大无畏的悲愤感,仿佛自己即将为正义而殉身一般。

    陆长亭回头看了一眼,就正好看见杨清脸上那沉醉在自我世界之中的表情。陆长亭实在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这杨清,也实在是个人才……毕竟比起自我意.淫,估计是没人能比过他的。

    朱棣见陆长亭还分神去看杨清,顿时还有些不悦,伸手捏了捏陆长亭的手腕:“走吧,别瞧他了。”

    陆长亭瞥了朱棣一眼,没说话。

    这杨清一心向往着燕王府,想要在朱棣手底下做事。这要说吃醋也该是轮到他吃醋才对吧?

    出去的时候,朱棣的步伐走得很快,不多时,两人便见到了外面的天光。

    日光落下来将人罩在里头,一下子便觉得热了起来。

    还是外头舒坦。

    陆长亭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就同朱棣一起大步朝起居的院子回去了。

    程二很自觉地和他们分道处理手头的事去了。

    这厢陆长亭和朱棣的身边连个下人也没跟,下人们都很是自觉地走得远远的,以确保不会打扰到陆长亭和朱棣的谈话。自然的,他们也就瞧不见陆长亭被朱棣牢牢握住的手了。

    朱棣低声道:“牢中脏得很,待会儿先沐浴换身衣裳。”

    陆长亭点点头,却见朱棣颇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

    有什么事值得朱棣这样犹豫?

    “四哥可是还有话要与我说?”陆长亭低声问。

    朱棣用手摩挲了两下陆长亭:“长亭觉得私设牢房如何?”

    如何?什么如何?这让他怎么回答?陆长亭也只能含糊地道:“不该有,但却不能少。”因为洪武帝定然是不允许儿子在府中私设牢房的。但是作为偌大的王府,一方之王,他该有自己的牢狱,他该有这样一个地方来关押那些胆敢冒犯燕王府的人。

    有了陆长亭这句话在前,朱棣也总算从善如流地问出了心底的话:“长亭可会觉得私设牢狱太过残忍?”

    “自然不会。刑和法,都是为了做到道德所无法约束的,便由它们来约束。如此才能使得一切都礼法有度、循规蹈矩……”只是有时候,这些也会成为当权者手中的利器罢了。但这个就不必说了。反正现在先夸朱棣两句就是。

    陆长亭虽然不明白朱棣怎么会突然询问这个,但是多夸朱棣几句总是没错的。

    朱棣却低声道:“有时候也可为私欲所用。”

    陆长亭没想到他还自己补齐了,不由得诧异地看了朱棣一眼。

    朱棣再度低声道:“若再有如杨清这般,意图以你我二人的关系作威胁之人,我便会将他们都投进牢狱……让他们直接去死,都是便宜了他们。”

    听到这里,陆长亭总算是明白了朱棣潜藏的意思。

    朱棣一则是在表明他要维护自己的坚定,二则是在询问自己,可否会对此而觉得不忍。

    陆长亭……当然不会!

    陆长亭忍不住反问:“四哥是头一天认识我么?若当真有人以此为要挟,那么死了便也是活该了。不过是他们自己的贪念害了自己,四哥一心护我,我只会觉得更加安心罢了。”

    至于“我们谈个恋爱害死多少人”这种内疚的想法,陆长亭是不会有的。正如他所说,就算死,那也不过是被自己的贪念所害死。

    只要没谁以此要挟到他和朱棣的头上,他们才懒得去管谁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朱棣点头,这才陡然意识到,自己竟有些患得患失,过分小心了。

    陆长亭越想越觉得好笑,他忍不住道:“现在四哥知道心疼我,不让我见血了?我可还记得我刚到北平的时候,四哥便将我送去校场让人揍了。”

    朱棣脸色微微变了变,想了半天,觉得这也没法儿解释,若是说自己当初做错了,那怕是更惹得陆长亭不快……何况至今朱棣都并未觉得自己当初行事有错。于是朱棣憋了半天,道了一句:“……如今不一样。”

    陆长亭瞥见他面上为难的神色,顿时觉得心情没由来的好一阵舒畅。

    陆长亭摇摇头,道:“果然做义弟更吃亏些。”

    朱棣忍不住也笑了,将陆长亭的手握得更紧:“以后自然不会再吃亏了……”

    陆长亭不自觉地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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