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武侯 作者:故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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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容易引起误会。
朱棣忙轻咳一声,道:“长亭快脱了衣服让我瞧一瞧。”
哪怕朱棣已经补救了一下,但陆长亭听着这话,依旧忍不住觉得怪怪的,仿佛身上某个点儿被戳着了一样,他伸手搭在衣结上,并转头去看了看朱棣,陆长亭却惊奇地发现,朱棣的耳根似乎……有点儿红?
陆长亭着实觉得稀奇,于是连带着脱衣服的动作也都很爽快了。
陆长亭脱去以后,只留下了亵衣在里头,这般撩起来就能轻易看到有没有受伤了。陆长亭将衣袍放好,很是自觉地躺在了床上,口中还问道:“先看背吗?”
“嗯。”朱棣低低地应了一声,这时候已经开始有些不自在了。
陆长亭只着亵衣,其实已经大致勾勒出了他的身形,足够朱棣看个一目了然了,越是这般半遮半掩,朱棣就越觉得口舌有些发干得厉害。
待到陆长亭躺平以后,朱棣犹豫着伸出手去撩起了亵衣。
白皙的皮肤映入眼底……
上面只有很轻微的擦痕和青紫撞击的痕迹,朱棣是练功夫的,也常和人交手,自然知道这些痕迹都是不可避免的,但朱棣同样也不可避免地对那四人越发厌恶了。
朱棣的目光原本是在捕捉擦痕和青痕,谁知道到后头,他竟然觉得那些痕迹和白皙的皮肤衬起来,竟然有种说不出的美感。朱棣越看越无法平静,他的喉咙里、胸膛里仿佛都有一把火在灼烧。
幸好这会儿是夏天,陆长亭光躺在那儿也都不觉得背心凉。
朱棣好半晌才收回了目光,转而去掀他的裤腿……但是这会儿朱棣彻底没了那样沉静去搜寻伤处的心情了,他的目光不自觉地黏在了上头,甚至有种想要一寸一寸慢慢梭巡过去的冲动。
朱棣在意识到自己的不正常的行为之后,忙收回手,从一旁甚至是有些匆忙地抓起了衣袍,盖在了陆长亭的身上。
朱棣也想不通,明明以前他并未有过如此的想法,怎么突然之间就发生了这样的改变?
正巧此时程二在外面又道:“大夫来了。”
朱棣微微松了一口气,道:“我再让大夫给你瞧瞧。”
陆长亭:……
朱棣究竟是得有多么的不放心啊!
但是陆长亭也不得不说,他对朱棣这样的行为,其实还是享受的,从前在吉祥和安喜的面前,他从来都是一个保护者,自然要一直维持自身的强大。唯有在朱家兄弟面前,陆长亭感觉到的,才是他一直以来所缺失的温暖……
陆长亭闭上眼,低低地应了一声:“哦。”
朱棣也就借机出去了。
而陆长亭因为是趴伏者,所以全然没有发现朱棣的不对劲。
大夫很快推门进来,也很快给陆长亭检查完毕,最后自然还是确认没有伤处。待大夫离去后,陆长亭闭着眼道:“四哥这下可放心了?”
谁知半天半天没有回应。
陆长亭睁开眼一瞧,才发现朱棣已然不在屋中了。
陆长亭忍不住疑惑。
四哥怎么突然间跑得这样快?
第089章
尽管陆长亭并未受伤, 但他也借着这个时候,在燕王府里好生休息了几日, 一时间什么伏志、齐义的消息都离他远去了, 而朱棣这几日倒是也未让陆长亭跟随前往。
陆长亭自然就过起了惬意的生活,直到朱棣归来时,无意中说起了那刘镇抚近来的情况。
“刘镇抚生了重病?”陆长亭停止下了进食的动作, 抬头看向朱棣。
就在这时候陆长亭敏锐地发现,不知为何,朱棣似乎隐约有些躲避他的目光?
陆长亭倒也并未在意,或许是他的错觉吧,毕竟以朱棣的性子, 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反应才是,而且这种反应也着实显得莫名其妙了些。
陆长亭打消脑子里的念头, 笑道:“刘镇抚会生重病, 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朱棣微微诧异:“何出此言?”
“从我见到他的第一面起,我就知晓他会生重病了。”陆长亭狡黠地笑了笑。
朱棣心底不知为何,有些微微的不快,但表面上却是神色自如, 没有半分不对劲的地方,他口中问道:“长亭这么快便和道衍学了岐黄术了?”
陆长亭根本没听出来朱棣的那点儿不是滋味儿, 还特别实诚地往下道:“哪里需要什么岐黄之术啊?光靠粗陋的风水知识就能瞧出来了!”说罢, 陆长亭双眼炯炯有神地看向了朱棣:“四哥可还记得在中都时,我曾教过四哥的那些风水知识?”
朱棣勉强道:“……还记得一些。”时间过去这样久,还记得一些都很是不错了。而这一些, 也只是因为过去朱棣在想起陆长亭的时候,顺带着作为一段关于陆长亭的记忆,而渐渐在朱棣的脑海里变得深刻了起来。
只是深刻归深刻,朱棣不得不说,他确实不擅此道啊。
“那不如四哥仔细回想一下,那时我与四哥说过的话,四哥便自然知晓是如何一回事了。”
过去这样久,如何能句句都记得?但是对上陆长亭那张脸,朱棣突然间就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了,他嘴唇动了动,低声道:“且让我好生想一想。”
陆长亭也是一时间兴致上了头,于是全然没想到朱棣会忘记的可能性。
他抛完话之后,还愉快地低头继续吃自己的饭,留下朱棣苦逼地回忆。
少部分深刻的记忆,很快在朱棣的脑海里跃了出来,朱棣借由这段记忆延展开来,竭力唤醒着完整的记忆。而过去也一点点在他脑子里铺陈开来。平日不思则以,但当他真正开始思考起来的时候,朱棣心底便慢慢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待到陆长亭慢吞吞地喝完了一碗汤,他方才听到朱棣出声问:“因为刘山的身上有什么会带来病灾的风水物?”
陆长亭摇摇头,“四哥可曾留意过刘镇抚的打扮?”
“打扮?”朱棣的记忆力过人,观察的能力也并不比陆长亭差,他很快就从记忆中截获了一处不对劲的地方,“他的鞋子和旁人不同,这上面还有什么讲究?”
陆长亭眨了眨眼道:“我也正想问呢,你们练功夫的人是不是都有什么怪讲究。”
朱棣拍打了一下他的头:“你现在不也是练功夫的人?”
陆长亭轻咳一声,这才想起来自己也是其中一员。
“听过一些话本里,常说什么江湖人练铁砂掌的吗?”陆长亭问。
朱棣嘴角抽了抽:“刘山穿那么一双鞋,难道还是为了练铁脚掌吗?”
“当然不是铁脚掌!”陆长亭很想鄙视地看一眼朱棣,但最后他到底还是压住了这样的冲动:“他是为了练铁腿功吧!在腿上绑上沙袋,不就是为了锻炼腿的力量吗?刘山穿一双铁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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