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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如何撩到魔教教主 作者:云树绕堤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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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蝎的人。而教中呢,他信任的人背叛他,他喜欢的人厌恶他,林惊鸿与顾影对他也只是忠心二字。

    从母亲去世到现在,世上的所有情感似乎都离他远去,没有亲情,没有友情,爱情更是无从谈起。他就这么孤孤单单的一直一个人。

    这样的孤寂感,在千绝峰顶峰时没有感觉到,在夜深人静时没有感觉到,偏偏在段衍歌随口这么一句话中感受到了深深的悲哀。

    白羽突然站了起来,端过那一坛酒。仰起脖子直接灌了下来,衣襟被弄湿也毫无察觉。

    段衍歌怔愣着看他就这么灌完了一整坛酒,晕得站都站不稳,只能撑着桌子坐下。

    “你今日也有些不正常。”段衍歌把玩着手里的杯子,月光倾泻下来,透过窗子照射进来,整个杯子散发出莹润如玉的光芒。

    “葡萄美酒夜光杯。”白羽低声呢喃了一句,恰巧被段衍歌听见,段衍歌睁了睁有些迷茫的眼睛:“我为你舞剑吧。”

    白羽迟钝的点了点头,段衍歌喊来小仆,让他取了把剑,白羽又喊住那人,嘱咐他拿来了一把古琴。

    段衍歌闻言挑了挑眉毛,白羽迎上他的目光。

    要的东西很快取来,小仆帮白羽架好琴后快步退了出去。白羽试了一下音,不失为一把好琴。

    “如何?”

    “嗯。”

    琴声响起,段衍歌细细听来,曲调悠扬流畅,是《平沙落雁》。时而清秋寥落,鸿雁飞鸣,转而风静沙平,云程万里。

    段衍歌取高昂之调突然插了进去,长剑如芒,月色如霜,破空之音嘶嘶作响,时而如长蛇乱舞,时而如点水蜻蜓,时而快如闪电,时而缓若流水。

    曲到高/潮,舞亦高/潮,雄情激愤,慷慨激昂,一时竟有山崩地裂之势。不知过了多久,整个节奏才慢慢舒缓过来,一曲终了,两人皆是满身大汗。

    只以这样的方式发泄出来,心中烦闷倒是去了不少,两人相视一笑,重又坐在了酒桌旁。

    楼下传来打更的声音,白羽才恍然意识到,原来已是子时。

    醉仙阁毕竟是酒楼,不是秦楼楚馆,子时一过就要打烊。方才一曲过后,段衍歌酒意去了大半,反观白羽,倒是面色酡红,眼神迷离,一看就是喝醉酒的模样。

    不过他喝醉了也不吵不闹,就只是乖乖的跟着段衍歌下楼。

    回到侯府,整个府邸都已经寂静下来,只有廊檐下的几盏灯发着微弱的光芒。段衍歌扶着白羽上了楼,将他安排在右边的房间,又让人准备了浴桶和热水端了过去,还贴心的为白羽准备了一套中衣。

    白羽虽然醉的不轻,但好歹还能反应过来,知道该洗澡了,自己便在一旁脱下了衣衫。段衍歌关上门出去,自己回房也好好泡了热水澡,一身酒气好歹是去了不少,身上也舒服了许多。

    但是一直没有听到隔壁传来声音,段衍歌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决定去白羽房间里看看。没想到一掀开门,白羽竟然还在浴桶里坐着。好在这桶不高,否则不得淹死在里面。

    段衍歌好笑的拍了拍白羽的脸颊,没想到白羽不仅没醒,还将脸在他的手掌上蹭了蹭,长长的睫毛扑扇了两下,复又恢复了妥帖的模样。

    段衍歌见状,也不叫醒他,直接用白巾擦干了他的身体,又为他穿上中衣抱上了床,期间白羽丝毫未能察觉。段衍歌轻声道:“你这个样子,迟早被人卖了。”随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待得他离开,白羽才缓缓睁开眼睛,嘴角挑起一抹轻蔑的笑容:“被卖了的是你才对。”

    如果他方才没有看错,段衍歌的脖颈上分明戴着一块玉。那块玉在月光的照射下发着微弱的光芒,而玉上还有隐隐的红丝。若他猜的不错,那应该就是血灵玉。果然,大隐隐于市,最危险之地恰巧就是最安全之地。

    每一任武林盟主至少都是战败无数武林高手才登上这个位置,武功可谓独步天下。而血灵玉本身就是护心脉,增武艺的法宝,盟主戴着此玉定能功力大增,这便是最大的安全。况且,他看那玉,是市面上最普通的造型,根本不会引起人的注意。

    加之江湖上所传的消息,血灵玉必须于冰室中养护,而前日里段衍歌又放出假信息,血灵玉之中有“敬轩”二字,那这块不起眼的玉,就更不会有人想到这就是人人梦寐以求的宝物了。那个叫端木敬华的人,果然非比凡人。

    月上中天,段衍歌却了无睡意,只好到了茶间去看看风景。他的楼下装有一排灯笼,既不会太暗,也不会因为太过明亮而破坏了夜间的风景。打开窗子,细细的凉风吹来,带起水面上的丝丝凉意,心情也好了很多。

    静坐了大概一刻钟,段衍歌才回了房间。房里有些闷热,他打开窗子透气,又看了会书,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白羽这一觉睡得颇为舒坦,往日就算是睡在自己的卧房里,也得时刻提防着小人行径。如今睡在这里,倒是让人感到心安。

    推开门,深深吸口气,昨日的那些忧愁似乎都被冲淡。隔壁的房门还紧紧关着,白羽一开始以为段衍歌是早起练功,只是到茶间往外看并未见过他的人影才觉得那人可能还没有起床。

    段家的早饭一向都是分开用的,段老侯爷自从军营里退下来就习惯迟起,而段衍歌又因为练武起的很早,两人时间上对不到一块儿,喜欢吃的东西又不一样,便干脆分开了。

    这会儿小仆已经将段衍歌与白羽的早餐了过来,白羽接过餐盘将其放在了茶桌上,犹豫了许久还是敲了敲段衍歌房门。

    没有人应答,白羽顿了会儿又敲了敲,依旧没有人答应。房门没有关死,白羽干脆推门直接进去,没想到段衍歌还睡在床上,只是满脸通红,一看就是发了烧。

    白羽环顾了一圈,发现窗户还开着,立即就明白怎么回事。晚上喝了那么多酒,又洗了澡,却把窗户开着睡了一晚,怎么可能不发烧。

    关好窗子,白羽想了想,还是叫小仆直接叫了大夫上来,大夫看过后也只说是发烧,开了内服的药便下去亲自煎熬。

    白羽向小仆吩咐道:“准备些酒来。”

    小仆知道白羽是少爷的贵客,听见话立刻下去准备,不一会儿便拿着一小坛酒上来。

    白羽取了帕子,在酒中蘸了蘸,往段衍歌脖颈处,手心里都擦了酒液,又将温水浸过的白帕拧干放在段衍歌额头上,希望能快点降下温度。

    小仆就站在一边开着白羽动作,想起自家老爷的吩咐便立刻退了出去。

    约莫过了一刻钟,大夫亲自端着药上来,白羽轻声唤了唤段衍歌名字,段衍歌总算是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但视线还不是特别清晰。

    “来喝药吧,喝了药吃点饭再睡。”白羽帮段衍歌拉起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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