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吃,那我自个儿吃了。”对着糖葫芦,狠狠地咬下一口,碎掉的糖渣,还黏在唇瓣上,粉红的小舌伸出来,将那金黄的糖碎卷进嘴里去。润泽的唇儿,在那灯光下,愈发显得诱人,因着生气郁离子不肯吃糖葫芦,还微微地撅起来。
郁离子低下头去,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亲上了这张甜甜的小嘴儿。
“唔~”莺娘的舌头被郁离子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着,碎掉的糖渣,在温润的口腔里慢慢儿地融化,化作了缕缕黏黏的糖丝。过了许久,二人才停下深吻,额头抵在一块儿,神情地对望着。
“很甜。”
被郁离子灼热的眼光看的有些害羞的莺娘,微微红了脸,“就说好吃吧,你方才还不肯吃。”
郁离子笑笑,凑近她的耳边,“我吃的,是你。”
这下可好了,莺娘连耳朵尖都红了。这还是那个仙界万年老光棍吗,这调情的手段怎么变得这般高超。
这几天都在准备期末考试,番外不定期更新,暑假的时候开新文哈李校尉番外-1
李校尉番外
李校尉番外
大金链子汗血马,鬼面文身熏黄牙。李校尉一睁眼,见到的便是这样儿一副违和的景象。简单的民房中,堆满了一箱箱的黄金珠宝,一见他醒来,还有个长得怪头怪相的粗野汉子,将那一口黄牙凑到他的面前来。
“老大!你可算是醒了!东湖那帮龟孙子,抢了咱的货,还把你害成这样。你醒了就好,老子带兄弟们去弄死他!”
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之后,也不待李校尉回话。黄牙一溜烟儿便出门了,徒留下不明所以的李校尉,摸着身子底下垫的老虎皮,看着他的背影直发楞。
这。。这是怎么个情况。一觉醒来,便成了个山大王了?
李校尉直起身来,打算下去一探究竟,谁知忽的背后一痛,疼得他差点儿直不起腰来。回身一看,一道伤痕,从右边儿的肩头,横贯了整个后背,一直到了腰际,差点儿没把他劈成两半。因着他起身的动作,后背的伤口又崩开来,流了一个后背的血。饶是李校尉这种上惯了战场的人,遇着了这种伤,也是够呛的。
后背的伤,再加上脑仁一阵阵的隐隐作痛,李校尉一时支撑不住,倒在床上,复又睡去。
睡梦间,似是看着了这个山大王的前半生。
出生武将世家,十几岁的时候上了战场,之后本应担任京城校尉,却因着骆家改换了主子,转投了贤王的阵营,致使天下乱成了一锅粥。那些个财阀世家各占地盘,被人排挤地找不着地儿的他,只好落草为寇,盘踞南湖一带。这时日长了,竟教他成了这片儿最大的水寇。靠着走私烟土,赚下了不少的家私。
有着一样的面貌,一样的家世,根本就是一样儿的人。却因着骆家的一个举动,彻底改变了一切。
骆家,对了!莺娘!
方和莺娘成亲的那天,她却在礼堂上,倒在他的怀里,半点儿预兆都没有地死去了。想起了莺娘惨白的小脸儿,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睡梦间的李校尉,不自觉地捏住了绞痛的心口,平息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安稳下来。
如今这一切都不一样了,那莺娘呢,是不是也有重来一次的机会。现如今,她又在哪儿。骆家如今也算是盘踞一方的大家了,怎的这幅身子的记忆中,半点儿都没有都没有莺娘的印象。
难不成,是那个骆家的混账死性未改,还留着那副风流的性子。可莺娘这个弱女子又该怎么办,如今的世道乱的很,她的娘家又没了,她一个人,不知还要受多少的苦。
想到了孤身一人的莺娘,很可能在他看不着的角落里,挨饿受冻,甚至性命不保,李校尉真是一刻都躺不下去了。可这背后的伤口还未好,他连动都动不了。只能干躺在床上,急的上火,除了吩咐底下人去寻莺娘的消息,别的是半点儿办法都没有。
李校尉番外-2
李校尉番外
过了大半个月,身上的伤倒是好了不少,可莺娘的消息,却是半点儿都没有打听到。心烦意乱的李校尉,哦不,是山大王,架不住手下兄弟的热情,被他们强制带到了山下,好好消遣一番。
“老大,你看看,这南边儿的女人就是标致,他娘的,一掐就出水儿。”黄牙手里搂着个娇娇软软的花娘,掐着她的屁股不住地笑。
“大爷~真是讨厌~”花娘娇嗔着打了打黄牙的胸膛,举起一杯酒,往黄牙的口中送去。“奴家不依,罚你喝一杯酒。”
“好好好,美人儿送来的酒,哪能不喝。不过嘛。。”黄牙坏笑着,“我要你用这儿喂我喝。”说着,暧昧地点了点花娘的嘴唇。
“大爷,你真坏~”花娘妖妖娇娇地含了一口酒,喂进黄牙的嘴里。
“诶,老大,你咋地不喝酒啊,是不是不喜欢这些娘们儿,我再叫别的过来。”
“行了行了,你玩你的罢,我先出去了。”说着,便迈开腿,往外边儿走去。
“老大,出来了就要放松一下。唉唉唉。。”黄牙还想去拉,可身后的花娘不依不饶地缠了上来,黄牙没法子拒绝温柔乡,只好看着山大王出了门。
西湖的画舫上,莺莺燕燕聚了一大堆,满鼻子的脂粉气,熏得山大王的脑袋又开始疼了。幸好晚风吹来,略略吹走了这种不适感。
坐在船边儿,掏出怀中的烟斗,砸吧砸吧抽起了大烟。自从受伤之后,每每想起莺娘,身子便疼痛难忍,只有抽大烟的时候,才会稍稍缓解。
白色的烟雾,在面前升起,李校尉的双眼有些子迷茫,靠在船舷上一动不动。这么久了,都找不到莺娘,会不会。。。一想到那个最残忍的可能,李校尉的心口,又开始隐隐地作疼了。
烟雾缭绕间,忽的看见对面的船上,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一脸淡漠地坐在船头,手里弹着个琵琶,半点儿烟火气儿都没有。
这眉眼,便是隔着千重的山水,他都能认得出来,更何况只是短短的一段路。
“快过去!到那边儿那只船去!”慌乱的李校尉,匆忙跑到船头,拉着船夫的手,一直催着他过去。
“大。。大爷,那边儿是别家花楼的画舫,咱不能过去。。。”船夫握着手里的桨,颤抖着看着暴怒的李校尉。
“老子让你过去你就过去,再磨叽,信不信我拆了你的船!”在山寨里呆了那么久,李校尉也被熏陶的满口浑话,一个着急,什么话都往外吐了。
“大。。大爷饶命,小的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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