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财录 作者:完颜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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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那一片靠墙,财富绝对滚进我们的库房,简直了。”
“夏公子这过个春节的,还熟悉了风水了?”师爷在旁打趣。
小夏昂着头、撅着嘴有点说不出的得意,“那是,拆迁的活都没保住,被人得了上风,这后头的财水可不能再因为风水不好留到外人的地里去了。”
师爷听出他是在暗着怪自己呢,耸了耸肩没再说话。
路响低着嗓子在那说:“小夏,你那么懂风水,明天开会你就别去了,问师爷要台车。去花鸟市场给我买几株绿植,再弄几条金鱼回来。”
小夏一愣没敢再多话,他明明宁愿去开会的好不好,谁想去买什么绿植啊!自己真是嘴欠!
第二天一早,师爷把路响载到了开会的地方,除了小夏,另三位跟着来的都早早的等在了酒店。
会议一如往常,领导讲个话,承建公司以及共同开发商的代表路响讲了话这个项目就算正式启动。
启动完就是第一次的项目讨论会,路响带的精算师把这一次的所有预算在会场里读了出来。
董家渡这一片区域涉及到此次旧城改造的总共有1800家,这些住户之后住的房子的成本在十五个亿左右,按这样算,拆迁公司就会拿到政府和开发商那十五亿的资金用来负责让那些业主们签订同意改造拆迁的意向书。
数字一出,那一家轮上的公司负责人脸色一暗,“路老板,好像搞错了吧?十五亿?1800家?有没有搞错,怎么分!”
路响看了看那位大佬,声音不轻不重,“按户!”
“按户?我们这里都是搬砖头数人头的好不好!你叫我们按户,我们很难做啊!”
以前新规则没出来前,上海的搬迁的确是搬砖头按人头来算的,所以也就时常出现一间十来平方米的房子里面会有十几个户口。上海人很会利用政策,反正是政府和开发商给钱,所以把能迁进的亲戚全都在户口冻结前迁进去,拿到房子和钱一户里的兄弟姐妹们就分掉。
不过这是以前,今年是新政实施第一年,为了降低房产的成本,杜绝这种不良的习气,政府就动用了最新的方法,按户来分。
“怎么?你们做不了?”路响点了支烟,抽了一口后问坐在对面的许昌东。
许昌东还没反应过来,觐了眼路响,想不到路响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正好几位领导都在,你们要是没那个本事,尽早说出来!你们上海人喜欢说什么来着?哦对了,没那个金刚钻、别揽那个瓷器活。”
话说得很重,把许昌东直接顶在了杠头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一旁领导出来打圆场,对着许昌东也说:“新政是上头下达的意思,你们按着这个先进行,回头有什么难处,我们再商量,先推动推动看看啊。”
这事最后许昌东原封不动地告诉了王征。
王征坐在花梨木的大班桌后头动都不动,等许昌东全说完了在那里开始骂爹骂娘了,他才开口:“吵什么吵,上头的意思你们就照着做,但是……如果做不好最后又不是我们的损失。”
言下之意就是让许昌东他们放手去办,好不好成果如何和他们无关,而且说到底如果真的没完成,最后拖了进度,那可能路老板他们的项目也就告吹了。
真是下得一手好棋,许昌东看了看大班桌后头的年轻人,不得不佩服。
“找个时间约他们老板吃饭,先别闹得很僵,以后的事还要继续做呢!”王征在那头提了句。
许昌东是明白人,领了意当然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场面功夫嘛都他妈是做给别人看的,真正鹿死谁手得看到最后。他点了点头就先出了办公室。
等他人一走,外头又进来一个人,王征抬头,看到了走了进来的俞俊彦。
“在外头听了多久了?”他问了句。
俞俊彦走到大班桌前,立了几秒又绕了过去,等到了王征身边时把他的椅子转过来面对自己。
王征正皱眉头,俞俊彦一个跨步骑到了他身上。
“锁门了?”王征问了句,喉结那滚了滚,他最受不了俞俊彦赖身上,这个男人撒起娇来会要人命。
想不到俞俊彦什么都没说,从兜里掏了条护身符出来直接挂在了他脖子上。
“什么东西?”王征低头扯着看了看。
“赖先生给的,他说你今年……运途叵测,有人会截你的运,这个带着挡煞。”俞俊彦给他戴完又把东西往他衬衣里一放,按了按才抽出自己的手。
下一秒王征的吻就落下去了,亲了他好一会儿才在他唇边说,“你七哥回来了,你没给他算一算?”
俞俊彦人一僵,看着王征不定的表情最后什么都没说,没告诉他他当然给七哥也算了,运气还好到爆。怕王征心里多疑,他露了个不明的笑意,唇又粘了上去。
饭局安排在两天后,许昌东摸了点路响的底细,在俞俊彦那给他找了几个少爷来陪饭局。
路响带着小夏、师爷他们一起,来得时候还早,他们遵着许昌东的意思按着位次坐了下来。
路响身旁有两空位,还以为有其他什么领导一起来,想不到等到最后一刻也没见个人。
就在饭局将要开始前的几分钟,酒楼包厢的大门被人打了开来。
一群人抬头往门口看去,就见穿戴齐整、又有派头的两位男士款款走了进来。
还真是有缘这两人路响还都认识,走在前头的那个绅士样的正是自己大半个月之前吐得稀里哗啦,然后把自己扶到厕所的头牌迅。而他后面那个一身嬉皮装的……就是让自己吐的始作俑者。
第24章
迅哥一进门就见到了坐在客位上的路响,还没来得及对着身后的宋澜提醒一番,他就被许昌东的人先一步带去了路响一旁的座位。
宋澜立在原地,他也看到了那个人,想起了之前自己和对方的那个吻,脸颊上顿时暗暗泛了些红晕。一会儿又想到那个人那晚上车前对自己的挑衅,脸色免不得又冷了下来。
许昌东的人安排好了迅哥的座次又折了回来,然后一边推搡着宋澜往里走,一边对着一桌人介绍,“给大家介绍一下,那位是迅哥,还有这位小兄弟,叫什么来着?”
许是宋澜穿了条窄身的休闲裤,臀部线条看着挺翘有型,他的手有意搭了上去,动作特别轻佻。
宋澜才上了股气,被这人一摸,他心里先是一惊,然后别过头,眼神狠狠威胁了一下对方,嘴里却不动声色地说,“叫我澜爷。”
“哦,澜爷。”那人嘴上叫了句,回头一想妈蛋这小子故意的是不是,把自己来头叫那么大, 还真是给颜色就开染坊了,不就是一只“鸭”吗?不挫挫他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了。
“对了,是该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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