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攻补过 作者:夕微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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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轮到他心不在焉了。
又等了十分钟,他突然一个掉头,压着双黄线就到了另一边车道上,原路返回。
秦俊边开边骂:“我让她出门带伞!说了多少遍就是不记,嫌脑子里水不够多是吧。”
“……”
贺程笑而不语,秦俊道:“我明天还要出差,她要是病了,谁干活,我是开了工资的,不是养闲人!”
贺程摊手,“你跟我解释什么,我问了吗。”
秦俊被他噎的没话,只能加快车速,一路开过去,水花四溅。
沈歆还在公交站台等,大概是因为人多,错过了前一班,到现在还没上去,秦俊甩上车门,伞都没打就冲下去,硬生生把人给拽了上来。
沉默的主体由两个变成了三个。
贺程转过头,“还没吃饭吧,刚好我们……”
“我请客还是你请客!”秦俊道:“什么阿猫阿狗都叫!”
贺程彻底投降了,我不说话,我就看你发神经。
这么重的话,沈歆也没反驳,一直看着窗外,窗玻璃上都是水流,什么都看不见。秦俊一看她不理他,更气了,他真是脑子有坑了才让她上来。
车子在漫天暴雨里缓慢前进,秦俊咳了一声,干干的问道,“你那什么堂哥的,最近在做什么?”
“啊?”沈歆不知道在想什么,慢半拍的发现他是在问自己,她张着嘴,略带疑惑的看着他,“你说谁?”
“擅长惹是生非的那个!”秦俊最烦她那种一句话问半天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样子,简直烦透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跟他就没一处对盘的。
“没有这个。”沈歆说。
秦俊:“……”
车子一路开到市郊,最后停在一栋老式公房楼下,年久失修的地面坑坑洼洼,此时已积满了雨水,沈歆一开门就摔了下去。
贺程坐在她一边,忙开了门下去看,还好只是踩水坑里了,衣服鞋子弄脏了,人没事,他帮她拿着文件袋,一路送她到楼梯口,沈歆趿拉着鞋说了声谢谢。
秦俊敲车窗,示意贺程上来,别磨磨蹭蹭的。
“你停的什么地方,故意的?”贺程上车后问。
“那么多坑我哪看的见,知足吧,这要停其他地方,说不定整个人都下去了。”
“喜欢就去追啊”。贺程突然说,“就你现在巴着她那样,她要真招了手,你控制得住自己不像狗一样跑过去吗。”
秦俊:“……”
吃完饭回到家,客厅一地狼藉,水打翻了,猫粮打翻了,猫砂被刨的溅了一地,就算是已经习惯了孤独的冷面老猫,每个月可能也有那么几天想任性一回。
贺程挽起袖子,跟在猫屁股后面收拾了一路。全部清理干净后,他去书房整理了会材料,一直到十一点,合上电脑,他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夜晚空气依旧燥热,相较于白天,车流明显减少,贺程几乎是一路畅通的把车开进了那片蛰伏于黑暗中的庞然大物里。
从那次离开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以前闭着眼睛都能走的路,就在刚才,他差点需要借助导航才能知道准确的位子,他甚至不知道,这里原来已经要拆迁了。
原本就是破旧的老房子,是该在房价突飞猛进的今天,整合成更有利用价值的资源。
没有电,意味着没有任何光源,贺程不知道自己走上去走到那间房子的门口还有什么意义,他大概只是想再看一眼。
门没有锁,基本已经废弃的地方,大概房东也认为上锁没有必要,贺程在黑暗里走了几步,当他不小心踢到某样东西时,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随着鞋子与木质材料撞击发出的一声动静,黑暗里同时响起沙哑的人声,“谁?”
贺程第一反应不是你为什么在这里,而是这户人家的主人,原来已经不是别人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走了之后吗?
沈迪坐在有几丝凉风的窗口,不紧不慢的抽着一根烟,对于这个时候还能遭贼的房子,他已经无话可说,除了楼下他开过来的那辆车,此刻他身上什么值钱的都没有。
“来一根吗?”他说。
“你知道我不抽烟。”
“……我以为你这么多年也该学会了。”
“那你呢,”贺程说:“这么多年学会顺从了吗?”
沈迪似乎是笑了声,“这话听着可真伤人,在我顺从的给你上过那么多年后,你居然还是记不得我的好。”
贺程的手撑在那张断了几次腿的小方桌上,黑暗里他连对方一个轮廓都看不清,只是凭着声音的方向,一点点向他靠近。
“允许你上回来。”他说:“按次数还是按年你选。”
对面的人如同石化在了座椅上,无止境的沉默让贺程喉咙微微刺痛,他轻咳了一声,“你买下了这里?”
有什么铁制的东西砸在了橱窗上,玻璃瞬间碎了一地,尖锐的声音叮叮当当的在四处响起,“以为我不敢?”
“不是你敢不敢。”贺程说,“是我愿不愿意。”
几乎就在一瞬间,猩红的一点光亮熄灭后,贺程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掼在了床上,有人随即爬上来,干燥的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真以为你不愿意我就动不了你。”沈迪俯下身,压抑着呼吸的力道。
贺程几近窒息,仰起头艰难的喘息,却没有反抗。
沈迪手一动,松了力道,“为什么不还手了?”
贺程咳了两声,被呛出泪水的眼睛称得上温柔的看着他,哑声道:“我于心有愧,不敢还手。”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好冷啊,好冷
不过我来了大深圳
好热啊好热
第5章 第五章 想与很想
沈迪的手粗暴的从贺程脸上抚过,一路插*进他头发里,用力握住,逼得贺程不得不仰起头,近距离下,两人呼吸交错。
黑暗中沈迪的喘息逐渐厚重,灼热的逼近贺程,给了他沈迪想要吻他的错觉,然而就在下一秒,沈迪偏过头,突然抬起身,用力的撕扯他的衣服。
贺程出来时只穿了件棉布衬衫,在沈迪的蛮力面前,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然而就在这个间隙,贺程急切的拉下他的脖颈,朝他的双唇贴了过去。
所有如同饮鸩止渴般的身体接触,此刻都不如一个吻来的实际。
毫无预兆的一拳让贺程不得不放下企图,重新跌回到坚硬的木板上,他捂着腹部,痛苦的弓起身体,燥热的汗水混着冷汗让他浑身上下像被水洗了一样。
“你没以前禁揍了。”沈迪垂着眼皮,冷冷的说。
“亏你敢说。”贺程的呼吸里都带着痛苦,却仍旧挤出几分笑,“你这是在强*奸我。”
“要这么算,你强*奸我还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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