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重生之交锋 作者:危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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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无名指上还有枚戒指,两个戒指难以并存。
白闻生不回答,周习坤就干脆抓住了他的手,把盒子放到他的手心。白闻生收拢了手指,抓着也像捧着,目光发怔。
周习坤温柔叫了一声:“子卿……。”白闻生没反应。他又叫了一声:“子卿……。”同时伸出手在人敏感的腰间一触。
白闻生顿时打了个激灵,身体弯了下来,手上也一松,盒子翻落到了被褥间。他连忙拿起盒子,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戒指不知道掉去了哪里。他脸色泛白,“噌”地站了起来,双手贴着被褥在床上急匆匆寻找。
“算了,掉了就掉了吧。”周习坤道。
白闻生不理他,光皱着眉头,掀动周习坤的被子。
“还找它做什么,反正你也不要。”周习坤又道。
白闻生脸上微微难堪,手上也逐渐停了动作,抬起眼睛看向周习坤。周习坤看着他:“真的不要?掉了就没有了。”
“已经掉了。”白闻生微微叹息。
周习坤从被子拿出手,手指间正捻着那枚小圆环。
白闻生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样子。
“我给你戴上,好么?”周习坤笑着说,一边拿起了眼前人的的右手,又看了一眼他。然后将戒指缓缓圈住那根细长的无名指,推送到底。
“喜欢么?”周习坤问。
白闻生嘴角扬了一下,盯着那枚戒指感觉失而复得。
周习坤笑了,忽然他清了清嗓子道:“现在我宣布,新郎可以吻新娘了!”不等眼前人提出异议,手臂一捞就他到自己身上,吻住了他的唇。
白闻生先是有些发懵,后来也主动的轻轻吮了周习坤。如果这是场沉沦,那就来得更彻底一点,不要再有退却的余地。
这一年旧历年的最后第八天,阴沉了一个上午的天,终于在中午飘起了雪。快过年的时候,所有人都消停了。一切恩怨都可以暂时放几天,安稳过了这个年,等新年伊始再说。
苏成泰开始思念起儿子,谁不想一家团团圆圆的在一起过个年呢。他向周习坤问了医院的地址,想要过去看看苏时征。周习坤没有理由不让他去看儿子,所以不知道如何制止苏老爷。正好此时老天在这个时候下起了雪,而且还有越下越大的势头,苏成泰一看这苍茫的天,便把这事暂时耽搁下来了。
雪在夜里头停了。到了第二天,天放了晴,路上积雪并不多,仅有的也被车与行人碾散了,天倒是被雪洗了个碧透,整个世界一片清明。苏成泰终于在圣玛丽医院见到了自己的儿子。他开始心里头真有些害怕,怕见到一个疯魔了儿子。戒烟是要人命的,他不是没看到过因为戒烟忍不过去而死了的人。
儿子抽鸦片他无法忍受,而如果儿子因为戒鸦片被自己逼死了,他也无颜面去见死去的太太。
终于他看到苏时征安安静静地睡在病床上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洋医生对了苏成泰的秘书说了一大通,秘书纠结了半天,才翻译出来一句,大概意思是说三少爷打了镇定剂睡着了,平日里三少爷不配合戒毒,所以只能靠着镇定剂来让他情绪安稳。
苏成泰心中愤慨,实在是恨铁不成钢。他坐在床头,使劲端详着自己儿子。面白,鼻挺,明明是很好看的样子。他还记得儿子刚出生时候的模样,眼看着他一天天张大,可在哪一年哪个时候就出了岔子。儿子并未按照他所期待的来成长。
他想戒一次鸦片也算是死过一回了。若是苏时征能真正的重新做人,那么自己也跟他一起改变一次,兴许还能来得及。
在医院呆了大半个下午后,苏成泰在回家的路上感染了风寒,当晚就病倒在了床上。如此一年当真是多灾多难。
过了几天,管家李富自作主张,把苏公馆装点出了喜庆模样,又买了大串的鞭炮,等着大年三十那天,把这年的霉运都给炸跑,好迎接新的一年。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每天能写文的时间比较短,存稿又要闹亏空了。=-=所以会更得稍微慢一点。
%>_<%大哥和小弟能在一起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 本文字数估计越来越多了。
☆、同进退
初一那天起,到苏家来拜年的人便络绎不绝。苏成泰躺在床上咳嗽不止,实在不方便应酬这些,再来他也不想让其他人看出苏家此刻的状态,以免让人产生了有机可乘的心思。于是后来但凡有拜年的客人上门,都由白闻生把人拦在了客厅里。白闻生的话实在不多,对着一个闷葫芦,这些人只能收了满腔子话,没甚乐趣地走了。
于是苏公馆在初三清静了一天。初四的早上,周习坤起了床,他的腿上的伤愈合得差不多了,可还是使力便疼,由于害怕躺久了另外一条腿也会跟着废了,所以他开始扶着墙在房间里一步一挪地“学步”。
就在此时,窗外传来了一声响亮的汽车鸣笛声,他侧头过头,透过起了雾气的窗户玻璃,看到了两辆轿车,正成犄角之势,堵在了苏公馆的大门口。他抬手抹了一把窗户上的水汽,就看到那两辆车上各下来了两个人。一个穿着毛呢大衣,刚一下车就满面笑容的朝着对方走去的是严秉煜,而另外一人先是一怔,站在原地然后默默与人握了手的是周习盛。
这两个人看着似谈笑了几句,便双手一齐进了苏家。周习坤绷直了腿,靠着那跳未受伤的腿兔子似得蹦到了床边,往床上一坐,把被子盖了好,稍喘了口气平定了下心情,严正以待似得看着门。
等待了一小会后,门就被敲响了。周习坤先是扬声道了一句“进来”,然后在看到那两人时,惊讶地道:“你们两个怎么一起来了?”
“不是一起,是刚刚好在门口遇见。”严秉煜笑着先迈了一步走了进来。
“秉煜兄,恕我无法登门向二老拜年了。”周习坤微笑回答。
“不要紧,他们也都知道你这份心。我父亲说了,这件事一定要严查,绝对不能姑息了那些人。你现在关键是要养好伤才行。不然我母亲那总是三缺一,可就不好了。”严秉煜站到了床边道。
“伤筋动骨一百天,时间到了自然就好了。”周习坤说道,目光又扫向严秉煜身边的周习盛,然后相当礼貌恭敬的一点头:“大哥。”
周习盛很深沉似得“嗯”了一声。与此同时,房间里陷入了暂时的沉默。
“诶,怎么也不上茶?”周习坤扬起声冲门外喊了一声。
“不用麻烦了。都是自己家的人。”严秉煜笑道。
周习盛目光一敛,半开玩笑半较真地道:“严兄什么时候与我弟成一家人了?”
“都是兄弟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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