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面 作者:等登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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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执上,转身离开了丁子的工作室。
第28章
徐夕景收到丁子短信的时候还在上表演课,看了短信他就有点心神不宁,老师罕见地批评了他,说既然今天他心浮气躁,就先下课吧,免得在这儿浪费时间。
徐夕景没车,也不敢在大街上瞎逛被人拍到,买了张电影票在电影院里发了两个小时的呆。他不敢回家,因为摸不准秦泽远是已经走了还是正在守株待兔,整个人茫然又烦躁。
电影散场的时候徐夕景留到最后,工作人员都进来清理垃圾了,他还在发呆。清洁员对这种影响自己工作的人非常不耐烦:“喂,让一让了,看完了还不走。真是!”
徐夕景起身朝外走,心里既憋屈又烦闷,他在想自己为什么总也躲不开秦泽远的阴影,已经都没关系了,为什么还要怕他。
这样一想,徐夕景一鼓作气搭上车回了家。天刚刚擦黑,徐夕景住的还是新开盘的楼盘,并没住几家人,他的勇气在回家途中已经消散的差不多,现在伴随着冬天的寒风,徐夕景一步一挪,慢慢挪到了自家楼下。
他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秦泽远的车,便有些放下心,进了电梯。出了电梯他低着头掏钥匙,就感觉一个黑影出现在自己面前,声音很低很平静:“以后钥匙提前拿出来,不要走到家门口才开始找,这样不安全。”
徐夕景的动作僵住了,他缓缓地抬起头,看见了秦泽远的脸。
秦泽远顺着他的手在包里摸到了钥匙,递给徐夕景,说:“有自己的家了,不请我进去坐坐?”
徐夕景握紧了钥匙,说:“庙太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秦泽远却不说话,打定主意跟徐夕景在门口僵持着。徐夕景率先撑不住了,问他:“您没有自己的工作要做吗?守在这里有意思吗?”
“小景,我在这儿等了你一下午了,你总得让我进门喝口水吧。”秦泽远回地驴唇不对马嘴。
徐夕景一把拿掉自己戴在头上的鸭舌帽,捋了捋被压得乱糟糟的头发,烦躁极了,“先生,您母亲已经做主让我跟你们家断绝关系了,我知道我欠你们的,养我这么大也没什么回报,我会想尽办法还的,您能别来催债了吗?”
他声音大了些,没想到话音刚落,自家房门就开了,丁子探出头:“小景,你回来了?”
徐夕景莫名其妙,问他:“你怎么在我家?”
丁子又看了一眼站在徐夕景身边的秦泽远,做出一个防御的姿态:“你先进来吧,外边冷。”
秦泽远想跟着徐夕景一起进门,却被丁子拦在外头:“你别进我家。”
徐夕景顾不上好奇,疲惫地说:“先让他进来吧,有些话还是得说清楚。”
秦泽远于是堂而皇之登堂入室,他环顾了一圈,评价道:“房子新是够新,就是太小了点儿,又没住几家人,不太安全,小景还是跟我回去吧。”
徐夕景不理他,把包包帽子外套扔在沙发上,问丁子:“刚才他说是你的房子?怎么回事?”
丁子快被秦泽远气死,硬着头皮回答徐夕景:“我之前想着你找个合适的房子不容易,又急着要住,就把我自己的房子贡献出来了。不过这是新的你放心住。”
徐夕景想到刚搬来那天的事情就不太想接受,但眼下实在也没有更好的去处,他是肯定不会跟秦泽远回去的,只好答应了,想着未来又多了一件找房子的事情要做。
他问完丁子,又转向秦泽远,说:“我不会跟你回去,你也不要再来找我。我当着你妈妈的面已经答应断绝关系,我不想食言,也没什么再保持关系的必要,你们俩回吧。”
三个人站成一个三角形,把徐夕景夹在中间,秦泽远看了徐夕景一眼,问他:“那理由呢?我妈让你断了你就断了?你怎么这么听我妈的话?”
徐夕景冷笑一声,“需要理由吗?行,你如果真的需要一个理由,那我告诉你,你说你喜欢我,但我不喜欢你,这个理由够吗?”
丁子也跟着帮腔:“是啊老秦,感情的事情讲究一个你情我愿,你这样未免强人所难了。”
“还有你,丁子。”徐夕景或许觉得自己语气太重了,放缓了语速,尽量温和地说:“你能帮我,我很谢谢你,但我也不想再接受你的帮助了,等我找到合适的房子会尽快搬出去的,希望我们的关系也能仅限于朋友。”
两个人都在徐夕景这里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好再五十步笑百步,都沉默了下来,徐夕景把门打开,说:“我要说的话说完了,以后都别再来找我了”
秦泽远还想再挣扎一下,知道自己劝不动徐夕景,就开始打人情牌:“小景,你不跟我回去,行,但你也不能随随便便跟公司解约吧,你解约了,你的队友怎么办?”
徐夕景眼睛都不眨一下:“他们就劳烦您慧眼识珠多多栽培了。请吧。”
秦泽远之后又找了徐夕景几次,徐夕景却一直没松口,大约秦泽远也烦了,再加上步入十二月,年底事情也变得多了起来,秦泽远就很少现身了,只派自己的助理过来把车钥匙送到他手上。徐夕景当然不收,助理却十分为难,求徐夕景收下,否则自己连年终奖都拿不上。
难得的是丁子也不再来找他了,丁子每年都会回非洲那个小镇一趟,走的时候告诉徐夕景,今年这会儿去,赶在年前回来,希望能跟徐夕景一起跨年。
徐夕景的新电影年前大概就能开机,难得有这么长一段清闲且顺心的日子,这些天很是滋润。其实他也在计划着筹备工作室的事情,都说万事开头难,他这些年并没攒下多少可靠的人脉,一切都很杂乱无序,只好暂时静下心来,捋出头绪再说。
徐夕景有时间有耐心,也并不是很着急,慢悠悠地晃到了十二月中旬,仍然没有传出他解约的消息,徐夕景心中了然,看来必然是要在开机前炒作一番了,不愧是秦泽远的做法。
见到罗芸汀是一个雾霾很重的下午,罗芸汀不辞辛苦特地在他小区楼下候着,像他们这个阶层的人,摸爬滚打,出门向来穿的朴素低调,力求展现自己的亲和力,脸上却戴了个巨大的防霾口罩,把人隔绝出千里之外,显得不伦不类。
徐夕景一开始根本没认出来,直到罗芸汀走到他身前了,他才反应过来是谁。罗芸汀也不想跟他在雾霾天里啰嗦,要同徐夕景上楼去说。
徐夕景敬重长辈,依言把人带上去,倒了杯茶,罗芸汀端起来尝了一口,就放下了茶杯,说:“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这次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徐夕景上一次见她还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这一次就恢复到豪门贵妇人的高贵自矜,有点拿不准罗芸汀的态度,“您不用客气,有什么能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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