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面 作者:等登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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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亏不了几个钱,反而能让他认清楚你不是好欺负的。”“你还犹豫什么,你想想,在你生日会上给他迎头一击,不是很爽吗?”“你还怕你做了这件事他不养你了?哎呀他根本不会亏太多,大不了我让我家人送你出国。”
徐夕景果然去偷了。策划案光明正大摆在书房桌案上。他的心砰砰狂跳,捏着策划案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我果真背叛大哥了吗?我真的做了对大哥不利的事情。他有些后悔,想再放回去,却被秦海平拦住,颇为宝贝地装好策划案然后扬长而去。
并不像许多小说电视剧里描述的那样,徐夕景在餐桌上说出:“你的策划案已经泄露了。”的时候,秦泽远并没有显露出一丝一毫的讶异与恐慌。
他像是看小孩子过家家似的,反问道:“哦?是吗?你怎么知道?”
徐夕景有点慌,结结巴巴地回答:“因为,因为,因为是我泄露的。我不会被你控制在手心里的。”
秦泽远点了点头,“哦,不想被我控制。还有什么对我的控诉吗?”
徐夕景被他这态度弄得一时语塞,却看见秦海平恭恭敬敬地把策划案递给秦泽远,“大哥,我也不知道小景是怎么回事,那天突然把集团的新项目偷出来交给我,让我想办法散播出去,还说什么让我帮他一把,我想着大哥您平时对他这样好,我可不能跟着他一起忘恩负义,就把策划案扣在自己这儿了。大哥您瞧,这东西还原模原样的还给您,我可连一页纸都没翻过。”
秦泽远斜睨了他一眼,徐夕景从没见过秦海平如此装孙子的一面,他赔笑着问秦泽远:“那大哥……我爸上两个季度的漏洞,您看是不是给网开一面?”
秦泽远接过策划案扔在一边,冷冰冰地说了句“滚”。
秦海平感觉到了秦泽远的怒火,灰溜溜地滚了。整个餐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秦泽远看着目瞪口呆的徐夕景,颇为玩味地笑了一下:“小景,这么蹩脚的蛊惑你也信啊?你们过家家呢?幼不幼稚?瞧瞧你们这三脚猫的功夫,拿出去跟人当笑话讲都丢我秦泽远的脸。”
徐夕景尚未反应过来,一直默不作声,秦泽远便又笑了,他把玩着面前光灿灿的汤匙:“我养了这么几年,养了个白眼狼啊,你可真给我惊喜。”
徐夕景却猛地抬起头,说:“如果不是你爸那个手下不务正业,我们家会发洪水吗?我会需要你来养吗?”
“哟!那还有血海深仇了?我养你还养错了不成?!”
“你养我?你养我不就是为了把我养大了卖给那些跟你打交道的老男人!他们恶心!你也不怀好意!”徐夕景像个青春期突然爆发的冲动小男孩跟全世界都有仇一样,歇斯底里起来。
秦泽远的怒火终于被点燃了,他像拎小鸡仔一样一把拎起徐夕景往楼上走。
徐夕景两腿在空中扑腾,还在不依不饶地大喊:“你要把我卖给那些人,我就去死!你别以为我会为了报答你的养育之恩就会什么事都去做,我才不会!你养我的我会还给你,我才不稀罕你养我!”
秦泽远把徐夕景扔回房间,他还在喋喋不休地叫喊,无非就是一些“我才不要被你卖给老男人”“我死都不会跟那些老男人”。
秦泽远原本已经打算走了,半途却转过身来,他颇为温和地抚摸着徐夕景的脸,声音也带着春风般的和煦,他说:“谁又告诉你,我是打算把你卖给别人呢?”
第8章
徐夕景猝然惊醒。
做了个梦,再醒来就觉得很冷。浴缸里的水已经凉了,他站起身裹上浴袍,身上斑驳的青紫,看起来像极了那一天。
徐夕景甩了甩脑袋,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他伸手去开门。打开之前锁上的门,并不需要旋转门把手,门就开了。大概是秦泽远讲完电话想推门进来,拧动把手门却没开,他也就没再敲门。
秦泽远已经走了,徐夕景看了一眼手机,有一个老宋的电话。他给老宋回了电话,老宋问他要不要把新助理带上来看看。徐夕景答应了。
他倒了杯红酒等老宋领人上来,刚抿了一口人就来了,老宋脸色却不太好。徐夕景不动声色地朝老宋身后看了一眼,认出这是karen从前的助理。
karen为人高调,组合里人人都配一个助理以示公平,只有他嫌公司给他配的助理不好,又撒娇卖痴地求着秦泽远给他重新挑了一个。
其实karen自己也说不上原来的助理哪里不好,他从小地方来的,勤恳老实,很能吃苦。karen只是觉得他低眉顺眼的摸不透心思,配了新助理以后老助理几乎就算是待业了,拍《第一刺客》之前他们一起跑通告,徐夕景也有很长时间没在karen身边看见这位助理。
助理见到徐夕景,非常乖顺地喊了声“小少爷,我是周帆,今天刚来。”,他微微低着头,脖颈的线条非常优美,看起来温和可靠。
徐夕景正准备说不用这样喊,老宋却开口了:“小周之前照顾了先生一段时间,现在过来照顾小景是没问题的。以前先生工作忙,听说小周就做得很好,现在小景日程也挺多的,忙一些应该不会不习惯吧?”
老宋口中在问周帆,实际却看向了徐夕景。徐夕景立刻就明白了,周帆就是秦泽远前段时间养的新情人。
怪不得karen敢登门质问,怪不得karen只是出趟国就失宠了。
徐夕景又喝了一口红酒,几乎想大笑出来,karen平时那么不知收敛的一个人,唯一一次聪明就是发现周帆不是省油的灯。可惜他仍然不够聪明,否则应该把周帆赶得远远的,根本不给他接近秦泽远的机会。karen几年来一直是秦泽远身边的常青树,谁知道居然栽到了自己瞧不上的小助理的手中,命运真是奇妙极了。
周帆抬起头,笑了一下,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他说:“当然不会,我会努力让小少爷满意的。”
周帆看起来鲜嫩可口极了,徐夕景心服口服地承认秦泽远真是挖到了宝。他年纪也不大,既看不出从小地方走出来的局促鄙陋,也看不出漂泊在外的沧桑辛苦。看着沉稳,却又不沉闷,像一块藏在石料里的籽玉,切磋雕琢以后放在手里把玩许久,没有硌手的棱角,仍然保持玉石的润泽。
徐夕景将剩下最后一口红酒的酒杯交给周帆,说:“我这儿也没什么要让你努力做的,喝点酒养养神,早点休息吧。”说完就让老宋把人带走了。
周帆的能耐是不简单的。徐夕景明白,秦泽远平时口味刁钻,眼高于顶,如果不是有过人之处,周帆这样的身份,是不可能留住秦泽远的。但如果真的这样有能耐,为什么又被秦泽远“发配边疆”一样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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