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 作者:酒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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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是不是该有个交代了?”
第142章 情势危急
温文僵硬着身子,把自己变成一块百毒不侵的石头,但此时看着许汉白的眼神,有一种清澈单纯没有意图的味道。
许汉白能看到他牛皮糖似的倔,这人心里一定在忙活着找出路。
“想我放开你?”
“唔。”温文忙不迭点头,喉咙里发出声音。
低下头亲了亲温文发出声音的颈喉,可确实无情拒绝了,“我放开你,你有什么能补偿我的吗?”
“嗯?嗯嗯嗯嗯嗯。”温文想都没想就嗯嗯嗯了一通,仿佛在罗列自己能补偿的无数条件。
“......你是在随便‘嗯’吧?”许汉白一眼就把温文看穿了,“你能给我的东西有多少?哪来这么多嗯嗯嗯。”
许汉白实在太狡诈,把温文的反应仅仅控制在摇头和点头。这样简单的动作根本不足以表达自己汹涌在胸口的吐槽,也不能准确表达自己的意愿。
温文只好眼睁睁看着他。
这种什么也不在乎的表情,平时要是多张嘴,说上几句话,绝对是能够气死听着的人,但此时不能说话,就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许汉白端详着他的脸,若有所思地猜测:“你不想让我碰你?”
“嗯!”铿锵有力的单音节,配合情绪到位的眼神。
“为什么?”许汉白凑过来,“你喜欢惹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开玩笑,到底谁是州官谁是百姓?语言调-戏和行为调-戏哪个更可恶一点?
看着温文并不服气的眼神,许汉白语气忽然又冷下来,“我们应该好好谈谈了。”
温文看着他把嘴扬了扬,意思很明确:不能说话怎么谈。
许汉白看着他,又改口道:“你一搅和,气氛永远不在点子上,还不如不谈。我说你听就行。”
“......”
“之前我以为顺从你的性子永远这样下去也未尝不可,即使听着你死不松口让人疲惫,即使我并不满足。”
许汉白顿了顿。
“但你似乎不满意。”淡淡吐出一句话,又笑了。
许汉白笑起来多了点生气,整个人像是从书里走了出来,从银屏前特定的一个偶像符号,变回了清秀才气的青年人,这样画龙点睛的笑,足以让那些早就把目光放在了他身上的人,怦然心动。
可与这天使般的笑容不符的是,趁着温文有一点点晃神,许汉白忽然从身旁扯了一件衣服,把温文的手捆在了头顶。
“唔——”温文扭-动着,从此时两人诡异的画风感受到了危机。
手脚并用,才把温文给牢牢绑-住了。
“前几天张阳告诉我。”许汉白将温文的肩压住,“他说电台里你一个喜欢吹嘘的同事,到处造谣,说你曾经想要贿赂上司以便留在电台。”
“是真的吗?”许汉白看着他的眼睛。
“嗯?”温文的表情很迷茫,像是因为第一次听到这么离奇故事,脸上绘声绘色的都是不可思议。
可下一秒这酝酿好的情绪就被打破。
“唔!”温文腰忽然向上一跳。
......许汉白,居然把手伸进了衣服里。
胸-前一阵阵轻柔的抚-摸搔刮,不用低头就能看见,自己那薄薄睡衣在眼前紧绷,描摹着那弹奏钢琴的修长手指的形状。那里幅度微小地动作着,视觉里每一下动作,温文都能从身体里找到对应的刺-激。
这种刺-激让温文脑子开始阵阵发-热,脸迅速变红了。
之前许汉白也曾把自己拖进浴缸里胡作非为,但也不像今天这样两人在明亮的白炽灯下面对面来着更直白。
面对面意味着双方对彼此的动作和反应都心知肚明,心思和身体都赤-裸-裸地传达给了彼此。
特别是许汉白在这种情况下依旧审视自己的眼神,让温文好像在刺眼的手术灯光下,所有东西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比如那日在许汉白寝室的混乱,两人可以把它归于酒后忘乎所以。再混沌些麻痹自己,甚至只要当时因空间狭窄阴暗无须直面对方的神色,就不必坦诚接受自己和对方的欲-望。
现在许汉白做的任何事,都是在自己眼皮底下做的,这里传达给温文的只有一个意思:他想-上你。
许汉白看着温文,似乎表情也不是太好受。
......谁知道温文反应这么大,两人靠-得又太近,刚才那腰一抬就触-碰到了许汉白的身体。
捆绑住温文不过是一时兴起,想要方便些欺负他,可看着温文在自己身下动弹不得的样子,许汉白察觉得到自己身体正在变化。
“你......”许汉白一时间居然在怀疑温文这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像这几日一样,报复似的,刻意地把自己惹得心烦意乱。
......但此时的接触,温文怎么可能还是故意的。身下的人,已经惨兮兮缩成了一团。
许汉白敛了敛神色,又再次问道:“是真的吗?”
温文现在脑子乱着,此时又不能插科打诨,智商好像也降低了一半,喘-着气,想也没想就点头如捣蒜。
许汉白听了,什么话也没说,堪堪逼近温文,在脖子上落下几个轻轻的吻。
麻麻痒痒,这个动作虽然没有过分地淫-靡,但加上许汉白手上的动作,可温文觉得空气里跳动的都是煽-情的味道,这一切使得温文大脑里似乎都是轰鸣声。
许汉白又倾身上来,看了会儿温文有些湿-气的眼睛:“如果是希望做普通朋友,以你生活宗旨,你是不会害怕我们两人之间的差距的。”
但是你害怕了。
许汉白终于将手从温文衣服里拿出来,又紧紧抱住了他。两人的胸膛被许汉白贴在了一起,仿佛这样两人就能真正的心意相通。
看着温文近在咫尺的耳垂,又忍不住狠狠咬了咬:“如果我想着要不断去追求事业权利和地位,达到绝对的自由才能解决你当初罗列出来的那些问题,才能拥有你;而你却生长出不属于你的自卑和不满足,觉得和我在一起反而丧失了快乐。那我们永远都走不到一起。”
“人活着无非是让自己更快乐罢了,就像你平时做的那样。让自己每个当下都快乐,人就能实现永远快乐。”
“但我没有想到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能够让我们在享尽当下快乐的同时,放弃追逐能够保护未来快乐的力量。”许汉白把脑袋抬起来一点点,他现在想要看到温文的表情。
温文嘴里被塞着东西,模样可笑,可眼睛却一眨不眨看着许汉白,比平日里还是正经许多。
但许汉白看着他,却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那额头湿淋淋一片,看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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