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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 作者:酒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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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宾是许汉白。

    他一个小时后将会到达电台。

    “你似乎开心得说不出话”林仪观察着温文。

    “你懂的,我开心的时候一般会说很多话,只有悲伤到极点的时候,才会如此深沉。”

    “那我必须要告诉你一个更好的消息,让你开心开心。你和许汉白节目的话题,你知道是什么吗?”林仪似乎迫不及待要宣布这个消息。

    温文猜测:“帅气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龌龊内心的人该不该死,我持该死的观点,他持不该。最后我赢?”

    “你是说你吗......不对,你并没有帅气的外表。”

    “我也没有龌龊的内心。”

    “......真的吗?”林仪很怀疑,“那我公布话题的时候你应该保持非常淡定才是。”

    林仪接着道:“这个话题就是——如果这个世界只剩下同性,你会寻求一个伴侣吗?”

    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丰富的表情,眼睛放大,整个人扑到林仪身上,“莫害我!”

    “你很不淡定啊,温文。”林仪啧啧嘴,无情地甩开温文的猪蹄。

    “看在我们都是人类的份上,你能把话题改一下吗要求不高,我已经帮你想好主题了,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

    “......你以为主题是我定的吗?和锋娱交涉根本没有我说话的余地。”林仪道。

    “你的语气似乎很欢快,一点也被剥夺组织权利的失落都没有。”

    “对啊,我现在工作特别轻松。”林仪脸上涌出幸福甜蜜的笑容。

    “我现在工作强度特别高。”温文鄙视他,“特别是心理方面的强度。”

    “你是说网上的绯闻吗?”林仪摇摇头,“还以为你的无耻已经让你的心百毒不侵了......绯闻怎么了?我鼓励你继续勇敢的无耻下去!”

    温文白了一眼,并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林仪安慰他:“没关系,蒋筠泽的工作强度也变高了,但是我和邓竹的强度变低了啊!所以锋娱对我们节目组还是很公平的。”

    “你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但我知道那都是谬论。”

    “常把谬论挂在嘴边的人,果然都很能分辨谬论。”

    “......”温文无力与他辩驳,他低头看了下手机,许汉白跟他说他要上来了。

    温文如此回复:哦。

    下一秒许汉白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温文看了林仪一眼,贼眉鼠目的,窝身到桌子下面,然后做贼心虚地接起了电话:“喂......”

    “下来接我。”许汉白语气不好。

    “我有工作在身。”温文道,“这么大的人了,走路上来还要叔叔牵着吗?”

    “牵着?”许汉白的关注点总是那么暧昧和下流。

    “重点是叔叔,而不是牵着。”温文纠正着青少年的思想不纯。

    “重点既然是叔叔而不是工作的话,那......叔叔下来接我吧!”许汉白这句话轻飘飘地冒出来,又冷声道:“下来。”

    “许汉白你对长辈的语气能不能好一点?”温文一边捂着手机一边鬼鬼祟祟溜出办公室。

    “你对晚辈能不能友好一点?”

    “我还不够友好吗?”

    “不够。”许汉白非常强权,“下来。”

    “下了下了!”温文连声应和。

    下到了电台楼下,看到许汉白,温文差点没笑死。

    “你干嘛?不是开车来的吗?怎么是自行车啊?许汉白同学,你这是在怂恿你的粉丝和公司打架!”

    许汉白一头汗水,对温文的嘲笑无动于衷,“被抢走了。”

    “文勋吗?”温文调动自己的智力进行猜测。

    许汉白默不作声,但神色更阴沉了。“这个停在哪?”

    “那边。”温文手一指,“你随便找一个人问不就行了?还要叔叔下来。”

    “我只是不爽我踩着自行车在太阳下暴晒,而你在办公室里吹着空调。”

    “你在暴晒的时候可以哼着你的《单车下的小镇》,这么文艺的机会不要浪费了。”温文提议。

    “我还可以哼着我的《催命》,去见我的初恋。”许汉白白了他一眼。

    ......这句话似乎有歧义,但温文不敢往某些方面想,省得被调戏的感觉会十分强烈。

    温文便漫不经心道:“见你的初恋这么不吉利的话就不要说了。”

    “......”许汉白低头看了眼温文,温文的眼睛就滴溜溜的看着单车轮子。

    许汉白把支起自行车的架子潇洒踢开,把帽子周正一下,对温文道:“这个自行车送给你了。”

    温文抬起头来,讶异道:“送我干嘛?”

    许汉白把眼睛掩在帽子之下,“你家离这里其实不算特别远,坐地铁太绕,坐车也绕,自行车最方便。”

    “那为什么不是电动车?”温文对偷懒有追求。

    许汉白帽檐抬了抬,露出那双鲜活明亮的眼睛,语气十分鄙夷,“你看你每天运动时间有多少?”

    温文感觉到许汉白的眼睛不规矩地从他的头到脚过了一遍。

    温文不服气了,“你有时间运动?你每天要写歌,还要出席公司活动,还要多管我的闲事,你什么时候运动?”

    “下午或晚上。”许汉白还真说出了一个时间。

    “你大晚上还运动?不会兴奋得睡不着吗?”温文平时下班回家就一般累得兴奋不起来。

    “不会。”许汉白若有所思看了温文一眼,“兴奋得睡不着?你说的是什么运动?”

    “......”温文忍无可忍,“许汉白,你思想越来越龌龊了。”

    “近墨者黑,被你传染的。”推卸责任。

    “你明明是本性的暴露。”温文点明。

    “算是吧。”许汉白把自行车往一边推,掏了掏口袋,“这是锁的钥匙,你收好。”

    “为什么送我?”温文接过钥匙,送他的东西他一般来者不拒。

    “破单车,专门送给品性不良的人。”许汉白如是道。

    ......温文明明看到了这单车新得铮亮铮亮的。

    “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许汉白把车锁上,半倚着车,姿态很休闲,一副等待种稻等待丰收的样子。

    “......你胸中似乎充满着把轿车钥匙送人的豪放。”温文道。

    许汉白冰冷扫了一眼温文的脸:“......你不表示感谢,还在暗示我要送你豪车,我没想到你是那么贪得无厌的人。”

    温文叹气承认:“我是。不过......我什么时候暗示你了?”

    “......你恶劣的品性暗示了我。”

    温文没有继续问“为什么送我”,因为他心里有感觉,将这个事实点破,会破坏两人表面维持的这种互损的关系。

    这种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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