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扳弯男主 作者:胥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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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苗蹿得越发高,师易身上暖意渐生,两人吃完果子后,一句话也没有说,空气中静谧得很。师易单手抱膝偏头看着杜既明的侧脸,轮廓硬朗,挺鼻薄唇。
杜既明察觉到目光,偏过头看向师易,师易脑中热得犯糊涂,没有丝毫闪躲,愣是将他定定地瞧着。
红艳的唇因方才吃了果子的缘由,湿湿露露的,更显娇嫩。一双媚眼如丝,眼下一颗泪痣更是衬得妖冶,一头墨发散落在肩上,白皙纤细的脖颈露在外面,杜既明撑着身子向师易那边靠了靠。
后者却没有什么动静,杜既明低着头整张脸埋在暗处,看不清脸上的神情,像是挣扎许久,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低下头离师易的脸愈来愈近,直到唇上一软时,内心轻轻颤抖一下这才安稳。
冰冰凉凉的触感,还伴随着一些果子的酸甜在唇齿间氤氲开来。师易身子一顿,面前一黑,扑鼻而来的书墨香霎时席卷了他最后一点意识,就这样任由杜既明亲吻着。
师易全身使不上劲,正怀疑方才那果子是不是有毒,怎么吃完了就浑身不自在了,但见到杜既明精神十足又打消了这个想法,还是说只有烤过的果子才没事?
渐渐地支撑不住,师易顺势倒在了杜既明的怀中,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探出的舌,黑暗中,交织在一起,纠缠不清。
师易察觉到腰间有硬物抵着自己,再这样下去可能要在这破山洞中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了,也不知道楚宴宴的人什么时候能找过来,若是找过来就看到自己的皇后和宠妃公然给她戴了两顶绿油油的帽子,还不把他俩给斩了!
伸出手想要推开杜既明,可完全使不上劲,这点绵薄之力在杜既明眼中却是充满挑逗的抚摸。
既然怀中之人也有此意,他也不再克制,解开师易的衣衫,光滑细嫩的皮肤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脑中突然想到那日所看的书,腰间一紧。
师易突然这么被扒了衣服,一阵寒意袭来,意识不清地嘟囔着:“冷……”
冷?
杜既明的手覆上师易的胸膛,明明热得很,怎会冷?又探了探师易的额头,烫得厉害。
看来是发烧了。
杜既明将师易的衣裳重新穿好,察看他肩膀的伤势,本来已经止住的血又开始流了出来,没有药草这个伤一时半会也难好,现下又受到了感染,伤口开始流脓,师易也发了高烧,嘴里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
杜既明将师易抱在火堆旁,又将身上的衣服披在他的身上,找来柴火把火烧得更旺些,如果当初没有把他带过来,而是背着他爬到山上去,他就不会生病了。
楚宴宴的侍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师易又烧得特别厉害,再这样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师易脸上染上不正常的红晕,嘴中还念叨着“冷……冷……”
杜既明也不通医术,唯一的法子就是给师易取暖,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法子了。
杜既明纤细的手指轻轻一勾,解开了腰带,他要用自己的身体来给师易取暖。待把师易的衣衫褪尽后,将他揽进结实的胸膛,特意避开师易受伤地肩膀,手放在他的腰上,二人的衣裳也都披在身上,防止热气散去。
肌肤之亲让杜既明身上燥热,过了许久有些犯困,又怕师易病情加重,不得不强撑着意识直到师易烧退去后才沉沉睡去。
师易清醒后,感觉到大腿根处被异物抵着,低头一看吓了一跳,师易一动,杜既明就醒了。醒来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探了探师易的脑袋,安心道,“烧退了就好。”
师易却僵在那不动,盯着杜既明看了半天,幽怨道:“怎么一大早你儿子还这么生龙活虎的?”
杜既明呼吸一滞,师易起身转过头讪讪道:“作为男人我能理解你,但这种事也要克制,你自己解决吧,我什么也没看见。”
杜既明望着师易雪白的后背,又看了看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儿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师易如果知道杜既明就这样看着他的后背,释放了自己,内心不知道是有多痛。
穿戴整齐后,楚宴宴领着人也来了,看到师易受伤的肩膀,忙召来太医给他化脓包扎。
一连几日,楚宴宴都守在漱玉宫,直到师易肩膀的伤痊愈后这才安心。师易对那次地暗杀很是在意,究竟是何人想要杀楚宴宴,师易探了探楚宴宴地口风,没想到楚宴宴毫无保留的就和他说了实话,“那些刺客死的死,活下来的也早就服毒自尽了,可还是留下了蛛丝马迹,那些人是邻国派来的杀手。”
“邻国?它不是年年都会向我国进贡俯首称臣了吗?”师易问。
“估计是想造反吧。”楚宴宴眼神冷冽。
师易很是不安心,邻国蓄意挑起战事会不会影响后来的主线……
楚宴宴越宠师易,对杜既明也越发冷落,除了保留了皇后名号外,待遇也比以前差了好多,好在杜既明并不在乎这些。
一个月前还风光无限的尔玉宫如今萧条的如同冷宫,皇上的恩宠如同一夜雨泽,到哪奴才们也追到哪,留下来的除了没上进心的,也就剩下心存不善之心的小太监。
那小太监长得尖嘴猴腮,早就觊觎杜既明的男色,但碍于身份,他又是皇上的心尖人,只得把这个龌龊的想法藏在心底,如今恩宠不再,杜既明的身边也没了几个人,正是他下手的好时机。
小太监花了重金买通了太医院里的杂役,帮他偷来了春/药,毫不吝惜那些白花花的银两,一想到能与皇后娘娘鱼水之欢,心里就美得很。
计划着晚间的时候就把这药掺进皇后娘娘爱喝的菩提茶中,到时候屋中就只有他,无论如何,皇后娘娘也会从了他……小太监嘴角露出猥琐的笑。
师易早早地用完晚膳,故意多吃了点,打了几个饱嗝,嚷着要出去走走。其实是因为近来楚宴宴每晚都来这漱玉宫,到底是年轻人,血气方刚的,可他老身子的哪里经得起折腾,每天把自己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让系统帮忙,后者还在那看笑话,尽说些风凉话。
再这样自残下去他会落下病根的,索性这次出去逛逛,拖延时间,等楚宴宴困了自个儿睡着了他再回来。
小李子被留下来招呼着楚宴宴了,其它小太监跟着他他又觉得心烦,快走两步三两下就甩开了那些人。
也不知道杜既明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自那日山下一别后,他就再也没见到过杜既明了。听说楚宴宴冷落了他不少,不仅谴走了他宫里的太监,还不怎么给杜既明送书了,杜既明又是个十足的书呆子,没了书整日闷在宫里还不得闷出病来。
师易放心不下,转个身去了尔玉宫,如今的尔玉宫不似昔日一般门外站了一排小太监守着,现下三三两两稀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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