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头胎 作者:CY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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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尖处更是肿的厉害,到现在还红艳艳的挺立着,不知是被男人舔弄、啃咬了多少次,乳尖根处更是还有一个极深的牙印子,微微的渗着血……
陈绍一手拽着那可怜的乳尖尖,一手压着丹妮的头,逼着她看着那带着牙印子的乳尖处,怒道:「乳头都快给人咬断了,妳还说妳清白!?」
丹妮羞红了脸,这是吉日格拉恼恨她当时给他口交时总是弄疼他,所以狠咬了她一口以示报复,虽然后来吉日格拉给她上了药,但还是肿的厉害,怕是要好几日之后才能好。
吉日格拉便是那蒙古百夫长的名字,他送她回来时莫名其妙的跟她说了他的名字——吉日格拉.忙豁勒真,那名字又长又古怪,拗口的很,她并不想记的,但不知怎幺的却没忘掉……
「贱人!」见丹妮脸上那一瞬间的春意,陈绍越发愤恨了,怒打了丹妮一巴掌,甩门而出。
丹妮看着丈夫夺门而出的背影,嘴唇微动,一肚子想辩解的话,但却不知为何半个字也说不出口,欲语还休……
也不知陈绍是怎幺跟王氏说的,丹妮才穿好衣裳,便见王氏冷着一张脸进来,一进房门便喝斥道:「跪下!」
丹妮嘴唇动了动,终究是乖乖跪下。时下做媳妇的和婆母之间若有什幺争执,那怕那媳妇儿没做错事,总归还是媳妇的错。
王氏冷着脸看着丹妮,丹妮肤色微黑,素喜艳色,又逢新婚,嫁妆衣箱里装的均是艳色衣物,身上的浅红窄袄更趁的她腰肢盈盈不及一握,头髮还不及收捨,歪斜鬆散的散在一旁,添增了几分风流之色。
王氏越看越觉得自己之前是瞎了眼,怎幺会把这幺一个风骚入骨的妇人看作端庄持家的长媳人选呢?
王氏心下不喜,当下便教训道:「妳既已入我陈家门,便是陈家妇,既便被蒙人污辱了,我们陈家也不会休弃妳,妳为何还要巧言掩饰?若生下蒙种,乱我陈家血脉,这个责任,妳岂能担得起!?」
丹妮嘴唇微张,欲辩无言。
王氏岂看不出丹妮还有所不服,厉声喝斥道:「光凭妳起了这心思,咱们陈家休弃妳都不为过。」
一听到这话,丹妮也忍不住大惊失色,若说这世上女子最怕的事情,莫过休弃一事了,当下丹妮什幺也不敢辩解了,垂眼规规矩矩的正跪听婆母训斥。
王氏训斥了几句,说到后来自己也觉得索然无味,媳妇已经被蒙人污辱了,当初花了那幺多心思娶个农家女,现在已没有半点意义了,还不如娶她娘家姪女,半夜悄悄进门,还不见得会让蒙人知晓呢。
王氏最后教训道:「妳好好跪着反省吧。」
丹妮这一跪,便是大半天,直到近暮食时,陈绍给她求情后,王氏才勉强让她起身。丹妮也没有再辩解自己的清白了,有些时候,既使是实话,一但没有人相信,那就是假话,当所有人都认为是假话时,那就是绝绝对对的假话。
所谓的事实……并不重要……
初归新抱,落地孩儿。陈家人完全不觉得罚丹妮跪上大半天算得上什幺。像这等混淆血脉,而且还是蒙人种之大事,只是罚跪上大半天还算轻的呢。
丹妮也是到了这时才认全了陈家老小。
陈家中除了公爹:陈战和婆母:王氏之外,还有太婆(祖母)——李氏,小叔子——陈络和寄住在陈家的小表妹——小湖儿。
陈络比她还大上一岁,长的极似王氏,似乎是被婆母宠的过了,都十八岁了,眉目间还有几分孩子气,而小湖儿才十三岁上下,年幼娇怯,看起来可怜可爱,见礼时还回了一个荷包给她,看起来是个乖巧的孩子。
陈家人口简单,李氏育有三子一女,长子早夭,幼子则在蒙人攻城之战中战死,丹妮的公爹——陈战则是李氏的庶出二子,而李氏的幼女陈氏则是在出嫁后未久,被蒙主所辱,强撑着生了外孙女儿——小湖儿后自尽身亡。
丹妮本不懂陈氏女为何自尽,在她看来,被蒙人淩辱之后,丈夫还肯跟她生孩子,那表示两人感情还能过得去,能生女儿就能生儿子,生了儿子之后,在家里也算站稳脚跟了,未来自是有好日子可期的,但看了小湖儿的眼睛之后,丹妮顿时明了了。
湖儿,胡儿也。虽不知当年发生何事,但那陈氏女的女儿生的花容月貌,本是活脱脱的汉人小美女,却有着一双色目人的淡蓝色眼睛。
丈夫、幼子、幼女之死均和蒙人有关,而长孙媳也被蒙人污辱,或许是因为如此,李氏对丹妮极为冷淡,她虽是六十许人,头髮都花白了,但髮丝梳的一丝不乱,衣服上虽然打着补丁,但浆洗的整整齐齐,眸色沈静,给人一种看透世事之感,行动之间颇有威严,被她眼睛一瞧,丹妮便情不自禁地垂下头,不只是她,连原本兇狠的王氏都安安静静地,连大气都不敢多呼一口。
李氏虽然冷淡,但倒没多为难丹妮,喝了茶,送了见面礼,待大伙都见了礼之后,便藉口累了,带着小外孙女——小湖儿回房休息了,连晚饭都回房吃。
李氏一离开,陈战父子与王氏的神情似乎都轻鬆了些。
虽是有些艰难,但见了礼,拜过祖宗之后,丹妮也算成陈家妇了,至于开祠堂上谱什幺的,还要等丹妮生了儿生之后,才会在正月初一时在祠堂上上族谱。
祠堂是家族之传承,任何一个家族都不会随意开祠堂上谱,陈家媳妇生子后就能在隔年春节跟孩子一起上谱还算是规矩鬆的,若是世家大族还有规定所生之子满了三周岁,确定孩子立住之后才会上谱。只是为避免养下蒙种,丹妮这一年内都不能与陈绍圆房,自然孩子也会晚生了。
想到要白养媳妇一年,王氏便心疼银钱心疼的不得了,当下便把丹妮嫁妆中的银钱给收了,除了平日里的家务活之外,丹妮还得跟小湖儿一起做针线活换钱,才勉强抵上这一年的花销。
丹妮嫁妆中的银钱本就不多,压箱银子也只有聘金八两加上自家溱出来的二两银子罢了,取其十全十美之意,和小湖儿一起做做针线活倒也没什幺,她本就是农家女,针线活本就是做惯的,只是针脚不细,换不了多少银钱,而且在陈家不用下地耕作,还比以前在红溪村里鬆快些,只是婆母嫌弃,日子难免有些难熬了。
对许多婆母而言,折磨媳妇几乎成了本能了,王氏自然也不例外,被王氏折腾了大半个月,饶是丹妮身子骨不错,也消受不住,好险还有小湖儿偷偷帮衬,不然她怕是早撑不住了,不过小湖儿也帮不上太多,她是色目人淩辱陈氏女后所生的杂胡,在家中日子也过的极为艰难,唯一可依的外婆与舅舅对她也极为冷漠,每日还要不停织布、做针线活,王氏才肯给她饭吃。
王氏本想让丹妮也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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