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师亦友(H) 作者:荧夜/lunarrabbi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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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元衡停顿了一下,才无奈道:「你确定?我刚才已经找过二楼的每间客房了,都没看到你。」
蒋成殊微怔,很快便睁开眼,等双眼稍微适应光线後,看了一眼窗外,才开口道:「你是不是遗漏了哪里?我确实还在你家……」他顿了顿,观察了一下卧室装潢,「不过这里看起来不太像是客房,墙上挂着一幅裸女的油画。」
沈元衡的嗓音似乎有些奇怪,「在那里等着……我现在就过去!」
大概是昨晚喝得太多了,蒋成殊这时还有点头痛,勉强坐起身,才注意到自己身旁还有一个人。
男人显然还在熟睡,赤裸的背脊正对着他。
蒋成殊这时感觉到腰部与某个部位的异常疼痛,忽然明白过来昨晚究竟发生了什麽事,脸上阵青阵红。
他喜欢男人这点不假,但在床上却不曾处於被进入的位置,况且背对着他的男人身材似乎很好,身形也相当高大,跟他昨晚原本勾搭上的美少年截然不同。
蒋成殊推测,昨晚可能是自己喝醉後走错了房间,才导致了这一场意外,不过对方显然也对男人有兴趣,所以对送上门的对象并没有拒绝。
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往四周看了看,果不其然,垃圾桶里扔着几个用过的保险套,以及一些被揉成一团的纸巾。
这时门被敲响了。
蒋成殊拉着棉被盖住下半身,扬声道:「进来。」
沈元衡很快就走了进来,第一眼就注意到他赤裸的上半身,脸色变得十分微妙。
「你昨晚到底是喝得多醉……」
「我也不知道。」蒋成殊一边揉着额角一边哑声道。
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身上满是吻痕与咬痕,不过这点上他倒是不遑多让,尽管身旁的男人还在熟睡,但他先前也注意到,对方的颈项与肩膀上都有自己留下的吻痕,因此双方算是扯平了。
「这里是主卧室。」
「喔。」他应了一声,过了几秒才迟钝地明白这是什麽意思,「等等,你是说……」
沈元衡的神态很尴尬,「你……你先确认一下。」
蒋成殊愣愣地瞧着对方,过了一会才探身去看,尽管男人还在熟睡,但他一眼就认出来这个人是谁了,英俊的眉目与沈元衡颇为相似,他绝不可能错认,一时之间不由得惊愕地瞪大了眼。
「那、那那那是……」他开始结巴。
「那是我父亲。」沈元衡接话道。
「这是一场意外!」蒋成殊立刻申明。
沈元衡神情复杂,「嗯,就算你是故意的也没关系,反正他现在是单身……」
蒋成殊一听,慌忙辩解道:「我昨晚醉了走错房间,我不知道这是主卧室!」
挚友为什麽会产生这样的误解,其实不难猜测。
沈元衡的父亲名叫沈豫,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其实是相当出名的人物,至少对方在二十年前就敢於公开出柜,而且利用当时最先进的技术进行代孕,得到试管婴儿作为继承人,那就是後来的沈元衡。
沈家诸人对沈豫的所作所为并非毫无怨言,毕竟沈豫是长子长孙,将来还会是家族产业继承人,这种我行我素又毫不在乎名声的态度不可能被长辈接受;然而沈豫终究是有了血脉相连的後嗣,无论如何,沈家都不可能将这个得来不易的孙子逐出家门。
从那之後,沈元衡一直待在国内,与祖父母共同生活,而沈豫埋首於工作之中,经常在国内外奔波,沈元衡与父亲的关系说不上十分亲密,但相处却还算融洽。
不过,虽说早早出柜,但除了一些露水姻缘之外,沈豫仍没有正式交往的恋人,在沈元衡出生後始终维持单身。
这也是为什麽沈元衡会对这件事表现出放任的态度。
「我对你父亲没有兴趣,我发誓!」
「嗯,我明白。」
蒋成殊看得出来,挚友一点都不相信他做出的保证。
「昨晚你可不是这麽说的。」
不远处传来的嗓音,令两人一瞬间都僵住了。
「几点了?」对方泰然自若道,甚至不在乎自己赤裸着身躯,从容地下床,从地毯上捡起睡袍披上。
沈元衡呆呆道:「十一点了……」
「中午要出门,快去准备。」沈豫说道。
沈元衡点了点头,又看了蒋成殊一点,匆匆离开了。
蒋成殊正想快些离开,就听对方道:「昨晚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出乎意料的是,这句话勾起了他所有关於昨晚的回忆。
沈元衡邀他来参加宴会,目的是庆祝父亲归国。
这种宴会很常见,蒋成殊并未多想就应邀来了,在这之前,他只与沈元衡的父亲有过几面之缘,称不上熟悉,昨晚也只是礼貌性地打了一声招呼而已。
他在宴会上勾搭了一名美少年,似乎是哪个偶像团体的成员,约好了在二楼客房碰面。因为与沈元衡关系不错,也知道对方不会介意这件事,所以他才如此肆无忌惮。
後来美少年不胜酒力,率先上楼,蒋成殊又与几个朋友喝了些酒才上楼。
迷迷糊糊间,他走到了客房,里头却是一片黑暗。
蒋成殊以为这是什麽情趣玩法,关上门後,便往里头走去。
床上的人似乎睡着了,蒋成殊从对方背後靠过去,伸手摸索了一番,探入睡袍里,顺手握住了还未有任何反应的性器。
手中握住的东西比想像中大,他一时之间有点诧异,但迟钝的思绪并未做出其他反应,而是靠了过去,在对方的後颈胡乱亲了几下。
对方似乎被他的举动弄醒了,翻过身来,在黑暗中看了他一眼。
「这是自荐枕席?」
蒋成殊醉得一塌糊涂,闻言道:「别说废话了,快点……」
在这之後发生的事就完全不受控制了。
男人的动作异常熟练,从替他润滑扩张到完全进入可以说是一气呵成,就连蒋成殊也自忖做不到那麽流畅熟稔。
当然,後来被迫跪在床上,被人从後方进入,或者是双腿架在对方肩上,被进入的部位一览无遗,甚至还被要求去摸彼此连接的部位……这种种事情,在开始回想之後,也都不受控制地从记忆底层浮上表面。
尽管对方用了安全措施,各种手段也极为娴熟,但依旧於事无补,蒋成殊毕竟是第一次,痛楚难以避免,虽说并非没有快感,但疼痛也是货真价实地存在。
不知道究竟做了多久,他的腰感觉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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