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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锅头与白兰迪 作者: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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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睡了过去。

    几天几夜没有好好吃饭睡觉,胡子拉碴的样子是白兰迪最不齿的样子。

    但是此时此刻却像是天神一样吸入了白兰迪所有的心神。

    为了这个男人,放弃什么好像都是正常的。

    白兰迪让郭骰躺在自己怀里,双腿夹着他的腰,两人以极其缠绵的姿势倚在棺材上睡着。

    “要不要叫醒他们?”赶过来的杨真问道。

    温韵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摇了摇头,说:“让他们睡会儿吧。”

    难得有情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说我是亲妈吧(?>ω<*?)

    第96章 第 96 章

    休整了好几天的两人终于去警局做点笔录了,温韵纠缠着白兰迪不放手,想问问他怎么自己从催眠里清醒过来的。

    “咱俩一件事儿换一件事儿,我告诉你郭骰怎么为了你独闯爆炸船的,你告诉我怎么从催眠里逃离出来的。”

    白兰迪看着郭骰被杨真拉走做笔录,偷偷摸摸的扯过温韵,说:“告诉你可以,不过你得跟我保证绝对不告诉郭骰。”

    “行行行,这好说。”两人相视一笑随手找了一个小房间进去。

    温韵手舞足蹈的告诉了白兰迪所有,还添油加醋的把心理学上的很多分析告诉了白兰迪,白兰迪心疼得眼眶都红了。

    “来来来,该你了,怎么出来的?”

    白兰迪压低声音说:“被催眠之后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催眠了,和那个男人过得挺好的,日常啥的特温馨。然后有一天那个男的说他不会做饭,我当场就炸了,妈个鸡不会做饭老子能看上他?然后回去老子勾引他,咱俩差点打了一炮,我就日了狗了,就那破技术我能看上他绝逼不可能,所以我操起旁边的花瓶把那个男的砸晕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醒了。”

    “……所以你就是因为床技不好,发现自己被催眠了?”

    “那可不,我郭骰啧啧……技术好得没边了。”

    “……”

    聊了一阵子之后,白兰迪和温韵勾肩搭背的哥俩好似的从房间走出来,还没走动几步,就看到郭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站在门口,看着白兰迪黑了脸随即扭头就走。

    白兰迪一愣,这是闹哪儿出?

    从旁边房间走出来的许耀拍了拍白兰迪的肩膀,说:“兰兰宝贝儿,你刚才进去那个房间是审讯室,和这边观察室是联系在一起的,你在里面放个屁这边都听得到。”

    “……”

    温韵眼看着不对,立马溜走,独留下白兰迪一个人懊悔。

    郭骰一直以为是因为深切的爱所以白兰迪才醒了过来……

    这下子……怎么解释……

    白兰迪扶额,叹了口气后又莫名的笑了起来。

    “嗨……”

    坐在病床前的约莫十八九岁的女生回过头,惊喜的说:“骰子叔!”

    “跟你说了多少次不准叫叔!多老啊!”郭骰瘪嘴,说。

    白兰迪从后面探出头,手里提满了水果。

    “常捷怎么样了?”郭骰问。

    常相濡轻声说:“早上醒了一段时间,吃完东西就睡下了。”

    两人坐在病床旁边,一个剥皮给常相濡喂食,另外一个安静的坐在一边看着输液管里的液体出神。

    常相濡吃了两个橘子之后,接了电话就出去了,秋苹嫂子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常捷的x光片。

    作者有话要说:

    醒过来的原因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床技不好【深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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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7章 第 97 章

    “嫂子……”

    “坐着啊,站起来干嘛。”秋苹嫂子说,拍了拍白兰迪的肩膀说,“怎么样?没事吧。”

    白兰迪摇头,说:“没事,有点轻微脑震荡。”

    秋苹嫂子坐在病床上,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秋苹嫂子看上去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轻松,平时舒展的眉头有些皱起,不过还是爽朗的和两人聊天。

    郭骰和白兰迪对视一眼,说:“嫂子有什么难事儿?”

    秋苹嫂子沉默了一会儿,摸着下巴说:“郭骰你什么时候谈恋爱的?”

    “……”

    “……”

    郭骰小心的看了眼白兰迪,说:“十六七岁好像就有这么个势头……不过那个时候都纯洁得很。”

    秋苹嫂子点头,问:“小白呢?”

    “我十六岁暗恋别人,十八岁谈的恋爱。”白兰迪说着,顺便用眼刀剜了郭骰一把。

    秋苹嫂子叹了口气,很烦恼的样子说:“濡濡谈恋爱了……我有点小担心啊……”

    郭骰说:“青春期嘛嫂子……常相濡都十七八九岁了别操心了……”

    白兰迪也安慰着秋苹嫂子,三人说了好久的话。

    “骰子叔!”常相濡挥了挥手,喊到。

    郭骰挑眉,看着常相濡旁边站着的大高个儿。

    “这是我男朋友钟皖,阿皖,这是我爸的同事,重案组的心脏人物,郭骰!旁边的帅哥是白兰迪。”

    钟皖有些紧张的和郭骰握手,被狠狠的捏了一把后,有些无奈的又转向旁边看起来十分温顺的白兰迪,不出意外的又被狠捏了一把。

    “……”

    “啊……那个骰子叔,我妈催我上去了,我先上去了。再见。”

    常相濡和三人打了招呼之后,亲吻了钟皖的脸颊,随即一蹦一跳的往医院里跑。

    郭骰挑眉,说:“我们去南区北路,你去哪儿?”

    钟皖偷偷摸摸被捏得有些红的手掌,说:“我去北区。”

    白兰迪笑着说:“哦,那正好顺路,我们送你吧。”

    “……”北区和南区哪里顺路啊喂!

    三个人往停车场走,两个冷静自持,一个僵硬得同手同脚。

    白兰迪开车从来都是按照自己喜好的速度,心情好就开快点,心情不好就……开得更快。

    郭骰抽了只烟,递给钟皖,被推脱回来了,于是笑着点起烟,说:“常相濡是我们看着长大的。”

    “……”钟皖被车速甩得那是一个酣畅淋漓……

    “重案组全组人员加上常相濡他爸大概是八个人,其中两个法医,一个法证,四个警员,还有一个顾问。这群人怎么说呢……一个比一个事儿逼。最看不得自己人受欺负,曾经吧,有个男的欺负了咱们重案组的警员,关了摄影机和录音机,几个大老爷们脱了警服是结结实实的把那龟孙子揍了一顿……他是被抬着出去的。”

    钟皖咽了口唾沫,无奈的摸了摸下巴,又被一个急转弯给甩到一边。

    郭骰坐在副驾驶位上,安全带系上后,一脚蹬在前面挡风玻璃上,任由白兰迪如何加速减速,岿然不动的坐在座位上悠闲的抽烟。

    时不时的说了几个重案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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