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今天不开车 作者:发呆的樱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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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有了着落,自然踏实了很多,立即缩成一只猫球,盘成一团,咬住尾巴可怜楚楚地望着他,卖力地眨着宝蓝色漾满水光的眼睛,顺便探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了舔玉邈的大拇指。
玉邈:“……”
咬牙切齿地捧着那怕得浑身小白毛瑟瑟发抖的家伙进了柴扉后,玉邈娴熟地拐入了一间窗明几净的卧房。此处的陈设虽然简陋,但胜在简单干净,而且这里还和放鹤阁的布置有六七分相似,可以想到,每次玉邈来探访祖母时,都会在这里留宿一两夜,是以祖母特意给他收拾出了一间房,日日打扫,等他入住。
他将那只软软的小白猫捧上了床,坐在床边,冷冷地垂眸凝视他。
江循被看得汗毛都要立起来了,果断侧躺露出自己雪白鼓囊的小肚子,用肉肉的小粉垫揉开了自己小腹上的绒毛,圆滚滚的猫球缩在床角,一副请君调戏的模样。
——玉九玉九,只要你原谅我,这里就可以随便玩的喔。
玉邈却还是一副冷眼旁观的样子,江循越来越虚了,把脸压在前爪上,打了个滚儿,离玉邈更近了些后,咬着小小的三瓣嘴,滚在床畔,歪着脑袋看玉邈。
正在江循心虚间,一根修长的手指就这么伸了过来,勾住了他绒绒的下巴,揉揉那处的软肉,由轻及重,一点点发力,时轻时重,指腹顺着猫毛的方向慢慢抚摸,江循身上顿时过了电似的发麻,舒服地昂起头来,喉间发出了“咕噜咕噜”云朵般柔软低缓的低鸣。
舒服……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刮蹭过柔软的毛皮时,有种奇异的粗糙感和爽快感,江循不由得放松了一寸寸肌肉,从肚子到后背,再到耳尖,被摸了一个遍,脊髓里像有一道道小型电流噼里啪啦地响着,刺激得他浑身发烫,体内某个小小的地方也产生了一些奇妙的、陌生的体验。
好热……唔嗯~
江循就地软成了一滩泥,小腿儿时不时蹬两下,身下慢慢湿润温热起来,一双宝蓝色的双眼朦胧地浮上了一层水雾。
玉邈越靠越近,另一手撤回腰间,扯下素白色的腰带,顺便扩开腰间锦囊,从里面取出一片绿色的带有锯齿边缘的小小叶子。
薄荷的香气在小小的室内荡开,床上眼神迷离的小猫抽了抽鼻子,原本软塌塌的身子似乎生了无尽的劲头,扑上来就吮住了玉邈的指尖,抱着那食指和拇指在床上滚来滚去。
被小猫噙在口里的手指尖上燃起一点星辰似的光芒,和着那香味浓郁的大茴香一道推入了猫口中,被江循一道吞了下去。
江循只觉脑中一片混沌,身子灼热,原先的恐惧都随着身体的灼烧感而消弭无形,满鼻腔都是通透的薄荷香气,意识如坠五里迷梦,又暖又热又香的气息将他包围起来,逼得他一声声喘着气,原本缩成一小团的身体逐渐舒展成长开来,骨节拔高伸长,渐成人型。
不着寸缕的少年难耐地在床榻上磨蹭着身子,把原本平整的床褥揉得一通凌乱,但由于并非是自己主动幻为人形,即使化成了人形,还有一条小小的猫尾在他身后摆来摆去,蓬蓬的乱发盖住了耳朵,脑袋上却顶着两只毛茸茸的猫耳朵,耳尖滚烫地下垂,像是两只精致的小元宝。
江循抱着玉邈的手臂,哀哀地请求:“……还要。”
玉邈再拈出一把大茴香,一片片耐心地在江循鼻下晃动,等到江循馋到眼泪都要下来了,才塞在他的口中。
江循口中的透明水液很快濡湿了他的指尖,他轻轻地点了一下自己的唇,随即俯下身来,吻住了江循的唇角,含混道:“想要,给你就是。”
第99章 劲节山(五)
嗑了猫薄荷的江循在玉邈身上小口小口地舔咬吮吸, 恨不得把眼前人连皮带骨地吃下去, 一身魅惑猫骨软如流水似的缠绕在玉邈身上, 尾巴放肆地转来转去,毛茸茸的尾尖勾住玉邈的腿根就不肯再放。他的口中弥漫着清新的薄荷香气,挟裹着热腾腾的气流, 直往玉邈耳中吹去。
玉邈的身子已被撩得滚烫,衣衫尽除,长发散乱, 呼吸也略有不平, 他的左腿膝盖跪在江循的腿间,俯下身捧着江循的脸, 淡然命令:“把眼睛闭上。”
江循歪歪脑袋,只把眼睛眯起来蒙混过关, 媚气横生的眼上浮起一层亮晶晶的水露,惹人欲吻。
玉邈把膝盖上移, 扩分开他的双腿,轻轻咬住了江循的耳朵,那敏感的小猫耳朵一下子在自己口中反射性地一跳一跳起来, 江循的腰身顿时如遭电击, 立即酸软了下去,瘫在床铺上小声喘息。
玉邈捏住了江循的右臂,继续命令:“我没说他,说的是你。给我把眼睛闭上。”
秦牧:“……喔。(*/ω╲*)”
既是把这房中的第三者料理了,玉邈再无后顾之忧, 扬手为这房间设下一道封印,随后埋首在一片软玉温香中,毫不顾忌地攻陷下了这片不安分的潮湿的丘陵。
【和谐社会,你我共建】。
这一次可当真称得上是死去活来,江循力竭地昏过去了三四次,到后来已经是哭着喊着求玉邈饶自己一命,玉邈也没搭理他,把人从床上捞起来,翻了个身,继续劳作。
从床榻滚下地面,又从地面到了书桌,江循已经忘了什么时候才停下来的,他只知道自己再有清晰的意识的时候,两条腿已经软得不像自己的了,腰部以下仿佛截了瘫,怎酸爽二字了得。
玉邈倒是穿好了衣服,让江循枕在自己腿上,动作柔缓地一下下摁着江循微隆的肚子,好帮助他把内里的污秽排出来。
江循趴在床上,闻着一屋子石楠花一样糜烂慵懒的气息,整个人软在他身上,眼角还泛着未拭尽的泪光:“玉九……我艹你大爷……”
玉邈朝他腰眼处不轻不重地一捅,惹得他一声轻叫后,才顶着一张正人君子的平静脸表示:“注意言辞,不许吐脏。”
江循张了张口,在尊严和生存两个选项间徘徊了一会儿,选择了死亡。
他拱啊拱地翻到玉邈的怀里,拉过他的手护在自己的腰际,不动弹了。
玉邈垂首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轻笑,另一只手逗弄着他脑袋上竖立的猫耳,江循一个激灵,马上把耳朵内合,抬眼瞪他。
两人正温存间,就听得外面柴扉大开的声音,玉邈单手托起江循的后臀,把人往肩膀上一架,利落地翻身下床,将喷溅了一床乳白色粘稠点迹的床单卷起,收入自己的丹宫之中。
江循低声警告道:“你要是敢拿这个做收藏我饶不了你。”
玉邈反问:“有何不可?”
江循:“……”
……妈的变态。
不多时,这个农家乐版本的放鹤阁就被人从外头叩响了门,阿碧那独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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