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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是软妹 作者:听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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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我前天告诉你的事情怎么样了,还有……这张纸的笔迹,要我拿来跟你写的借据比一比吗?”

    被说得哑口无言,瘦衙役求助地看向郑捕头。

    “大人,你是不是记错了。”郑捕头最喜欢替他打酒的瘦衙役,帮忙说话,“或者是那些人记错了。”

    阮轩斜睨他,“不然跟他们对质好吗?北乡村尾第三间屋子,三街西边数起第二个巷子口的转角,从县衙去,来回最快也就一个多时辰,哦,还有酒馆老板说他每日申时去医馆针灸,我们去的话能碰上他,顺便说一说店大欺客的事,走吧。”

    目瞪口呆,郑捕头先看阮轩一眼,再看同样呆滞的瘦衙役,咬牙怒骂,“收个状纸难吗!你想不想干了!”

    “他不用干了。”阮轩慢条斯理把手里伪造的状纸揉成一团,“南乡有个考过武科举的小伙子,看着老实,我打听过风评不错,也有意为衙门效力。”

    郑捕头捏了把汗,闭嘴不语。

    眼见不大对,瘦衙役扑通跪下,哭求阮轩,“大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上有老下有小……”

    这是吃准了她心软。

    阮轩想起曾经的糊涂,怒斥,“你有个屁!爹死的早,娘改了嫁,光棍一个!”

    “大人……别啊……我苦命啊……我是一时糊涂……”瘦衙役吸鼻子,抱了她的鞋子继续哭。

    阮轩躲开,一一数着瘦衙役受过的恩惠,“王大伯息事宁人的三钱,柳二娘看牢里儿子的五十文孝敬和点心……”

    “我,我没有。”瘦衙役惶恐。

    郑捕头看不下去,拍拍他,“别说了,再这么下去,大人连时辰都说给你听。”

    “我不走!”瘦衙役见软的不行来硬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偷听的徐耘宁差点就蹦出来了。

    谁知,不劳徐耘宁动手,阮轩扫郑捕头一眼,微抿的唇角显了不悦。

    郑捕头仿若看见种种罪证在面前展开,也似乎预见到这狠下心的县令大人会上报知府让他彻底免职,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他真是上有老下有小,惹不起啊!

    “滚!”郑捕头给胖衙役使了眼色,一左一右把瘦衙役架了出去。

    而阮轩目送他们而去,明明刚把一个曾经顾忌的无赖衙役扫地出门,却依然是那么冷静淡然的模样……

    躲在门后的徐耘宁扬起一笑。

    真的长大了。

    第34章 1.1.1.24

    把瘦衙役赶出去之后, 郑捕头和胖衙役耷拉着脑袋回来,脸色不算得好。阮轩并没有顾忌他们, 继续交代着接下来的安排,但不是低着头说完,说一会儿便叩叩桌子,问上几个问题。

    这番折腾,加上瘦衙役被扫出门的前车之鉴, 郑捕头和胖衙役再累也不敢走神了, 甚至借了纸笔想法子记下来,识些字的郑捕头磕巴写着,胖衙役认字不多便画个自己看得懂的图。

    看到他们认真, 阮轩虽然板着脸, 却不计较他们把好好的毛笔乱戳了。

    前堂安静得只剩下纸笔轻擦的声响,徐耘宁几天没见着阮轩, 原先挺想念的,看这清静又不敢贸然出去打扰了,抿抿唇, 不舍瞧了阮轩一眼便转身离开。

    过了一会儿,阮轩回来交代句:“我去孙家守灵,你关好门不用等我了。”

    “好。”徐耘宁答应着,小声问,“要不……我也去吗?”

    阮轩摇摇头,“你不怎么信这些,不是吗?”

    “……”徐耘宁无法否认。

    “据说心诚才灵, 小杏去就好。”

    徐耘宁抿抿唇,“郑捕头好像不诚心啊……”

    阮轩答的却是另一件事,“我可以赶走衙役,但赶不了郑捕头。”

    “噢。”徐耘宁若有所思。

    阮轩垂头,“实在不行,我会让他走的。”

    “好吧。”

    关于守灵,要说起这个县的传统。按照习俗,厚葬不是随随便便多花银子就可以,孙家主仆意外早逝,俱是无亲无故,在当地人看来,是逢灾祸降临遭鬼差索命,黄泉路上会被为难的,所以要人守灵,多烧些纸钱,点一夜不灭的香火,鬼差看见,或许给几分薄面,让她们投个好胎。买棺木的时候,老板见阮轩问得多,就把这个习俗说了,阮轩牢记在心,扯着郑捕头一起,郑捕头明白县里头的丧礼传统对守灵很看重倒是其次,但说陪着守灵,仍是犹豫了。

    死了人,总是晦气的。

    “这……”他想着如何拒绝。

    “孙家没有人了,”阮轩皱眉,“你刚才说,不守灵的话魂魄无归,黄泉路难行不是吗?”

    郑捕头干笑,“这每个地方的说法都不一样,而且……我们不是孙家人啊。”

    “你不愿意?”心底不高兴,阮轩面上却含着了讥讽的笑,看似温柔斯文,一双眼把人盯得浑身发毛。

    郑捕头一下子回忆起县令大人砸酒坛子的凶狠,觉着那目光跟刀子似的,而且是刚开锋尖利无比的那种。虽说干了不少混账事,他一直没碰上命案,现在孙家主仆去世,死相可怖,他喝酒糊涂时又说了不该说的话,隐隐担忧至今,被阮轩的眼神刺激便打个寒颤,拒绝的话哽在喉间,勒得他喘不过气。

    为求个心安,他咬牙答应了。“行!守就守!

    于是这一夜,哪怕阮轩和郑捕头疲累,仍是守在孙家灵堂,点一盏灯,燃一炷香,在黑漆漆的夜里受凉。

    不巧,夜里风特别大,一阵阵穿堂而过,这儿的习俗是香火不能灭,阮轩、小杏和郑捕头轮流挡,呛着不敢乱咳嗽,生怕一用力就把火吹灭了。

    “唉。”郑捕头苦不堪言,不由自主怀念起酒馆的小菜美酒,本想转头叫小杏来帮,一转头,正对上并排的灵位,刷了金漆亮堂堂刺目。

    他一个恍惚,眼前迷蒙起来,依稀想起女儿家撕心裂肺的哭喊。

    怪渗人的。

    “小杏。”他低头盯地板,粗声粗气道,“你过来,我休息一会儿。”

    小杏听到了,但先瞧向阮轩,阮轩不满皱了眉,看郑捕头流里流气的样子哪有半点悔悟,冷哼,“你回去吧。”

    “哎。”郑捕头赶紧应声,跑了。

    奇怪的是,他走孙家的宅子好几回了,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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