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软妹 作者:听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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耘宁撇撇嘴。
“嗯。”小杏点点头,继续干活。
徐耘宁打了个哈欠,“小杏啊,最近县里头发生什么事了?”
认错人拔掉衣服的事情没过去多久,徐耘宁不敢和小杏去买菜,又不能去书斋看书,每天在家里头备无聊赖,干脆从小杏那里听一点七大姑八大姨的破事儿打发时间。
她以为,今天又要听见谁家儿媳妇生了,谁家的鸡昨天下个蛋的无聊话,小杏这次歪头想了想,说了个她挺感兴趣的事情,“昨天晚上,孙小姐的夫婿回来了!”
“什么!?”徐耘宁直起身子,“回来了?”
书斋给徐耘宁留下的印象,除了藏在深处的小本本,就是惊鸿一瞥又化为一声哀叹的孙小姐了。可能看多了《香闺秘事》的百合花开,徐耘宁看着孙小姐和不离不弃的丫鬟,居然觉着那俩小姑娘很是般配,而且后来她打听过,主仆俩礼数身份已经抛却不顾了,真的很亲密。
如果孙小姐的夫婿一直不回来,她们主仆二人会这么相依为命过一辈子。
哪曾想,传说中已经死去的孙小姐夫婿,就呢么猝不及防地出现了。
“是啊。”小杏对这件事没多大的感觉,徐徐道来,“带了好多礼品,很风光的,好像那位公子前几年生意不顺,现在发了财,马上回来见孙小姐了。”
徐耘宁皱了皱眉,“那孙小姐会嫁给他吗?”
“会吧。”小杏笑了,“孙小姐苦日子要过去了。”
虽然心里偏向主仆一对,徐耘宁还是分得清现实和虚幻,赞同点头:是啊,孙小姐因为生活清贫,病情耽误不少,如今有发财的夫婿照顾,日子会好过好多。
起了兴致,徐耘宁再问,小杏就再说孙小姐主仆二人的事情,听闻曾经有人看上了孙小姐的丫鬟,孙小姐也答应还丫鬟自由身,丫鬟死活不走,答了对方“终身不嫁”。
“有意思。”徐耘宁听得兴致勃勃。
她们俩胡侃着,阮轩突然回来了,一脸不高兴,径自走到徐耘宁面前,牵了手往屋里走。
徐耘宁不明就里,但被小杏看着也不好做什么,跟了阮轩进房,看了阮轩关门落锁,这才开口,“怎么了?”
“你是不是拿了那本书回来?”阮轩气鼓鼓的,说话都是咬着牙。
几天没出过门,徐耘宁先是感到冤枉,而后便觉得特别委屈,“没有!你可以问张大爷,我根本出过门!”
“真的吗?”阮轩变了脸色,嘀咕,“可是……老板跟我说,那本书不见了。”
“一定是我拿的吗,别人也去过那里。”徐耘宁翻了个白眼。
阮轩抿了抿唇,“可是……最近去的只有我们和孙小姐,人家是黄花闺女,脸皮薄不会看这种东西的……怎么会拿呢。”
翻了个更大的白眼,徐耘宁点了点阮轩的鼻尖,再指了指自己,“我们实际上是两个黄花闺女,更不会拿啊!”
向来耿直,阮轩瞅了一眼徐耘宁,犹豫道,“……是吗?“
“……”徐耘宁只觉胸口中了一刀,噎住半晌,用正经事转了话头。“唉,在别人看来不是啊,老板怀疑我们拿的也是情理之中,那,我们买一本还给他吧。”
阮轩瞪大眼睛,“怎么能买这种东西!”
“好吧。”徐耘宁耸耸肩,“那我们不承认,跟老板说他遭了贼。”
阮轩扁嘴,“遭了贼的话,我要抓的。”
“……”
提的法子都被驳回来,徐耘宁没辙了,“那你说,怎么办?”
“买不到的,”阮轩小声嘀咕,“那是禁丨书,有门道才买得了。”
看阮轩担忧成这样,徐耘宁叹气,一边抬脚往柜子那边走一边说,“那就赔钱,我不信一本破书我也赔不起……”
“噢。”阮轩垂眸盯地板。
徐耘宁隐隐觉着阮轩哪里不对,却没多想,取了银子递给阮轩,“这些够不够啊?”
“够了。”阮轩揣进袖里。
正事搞定了,徐耘宁看了一眼原地不动的阮轩,又问,“你忙完了吗?”
“嗯。”阮轩笑了笑,“外头是郑捕头和林兄弟在跑,我回来休息一下。”
“那早点吃饭吧。”
徐耘宁说着,出去吩咐小杏做饭。小杏手脚很快,三菜一汤很快端了上来,徐耘宁看那都是阮轩喜欢的菜,深深满意,不住给阮轩夹,不知是不是隔了太久,阮轩居然拘谨起来,埋头吃饭不怎么说话。
“你怎么了?”徐耘宁轻声问。
阮轩愁眉苦脸,“想到要赔钱,好不开心啊。”
“呃……”徐耘宁无语片刻,眼珠子一转有了馊主意,“要不,我去打老板一顿?”
“不了不了,还是赔钱吧。”阮轩摆手,激动说完又匆匆搁了筷子,“还有,我要去书斋给钱,回来后……嗯……我要看公文,很晚的,你先睡不用等我哦。”
说罢,阮轩急忙起身离开,差点被门槛绊倒。
身为一个女人,即使是一个比较糙的女人,徐耘宁察觉了不对。
重点是……
伸手拿起阮轩落下的钱,徐耘宁掂量着等了好一会儿,汤里的热气已经慢慢消失了,阮轩仍然没有折回来拿。她抿口凉掉的汤水,纳了闷:阮轩急急忙忙连钱都不带,拿什么赔偿书斋老板?
有古怪。
徐耘宁琢磨片刻,脑子里闪过一个很可怕很不可思议的想法:
难道,书根本没丢,阮轩这么紧张是因为骗了人,拿银子想把《香闺秘事》买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动不影响
第24章 1.1.1.24
夜里的月光照亮了衙门前堂的青砖地, 风吹过枝叶会有沙沙的轻响,不远处的一排房间的正中亮着星点红光, 里头的阮轩正伏案写字,下笔忽而行云流水,忽而停滞不动。愁苦神色倒是一直未变,末了,她双手托腮, 呆呆看着天际那抹纯澈皎洁的白, 咬唇深思。
一切都是轻悄宁静的。
然而不远处,老树后,石砖旁, 一个人影慢吞吞挪动着。
“怎么不低头。”徐耘宁蹲得双腿发麻, 瞥见阮轩那么久还望着门口方向,心都要碎了, “我怎么就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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