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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是软妹 作者:听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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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轩一本正经答。

    “……”

    以为能有什么错综复杂的故事,徐耘宁一个字都怕漏了,竖起耳朵来听,鸡腿都忘在旁边。哪曾想,她等到末尾也没等到惊天动地的情节,失去兴趣,拿起属于自己的鸡腿啃。

    “现在不知道独眼龙在哪里,百姓们都很害怕,有人唯恐天下不乱,还传了一些谣言,说独眼龙其实是个女的,眼睛不瞎,平日里都是装的。”

    “等等。”徐耘宁觉着不对,“这种话有人信?”

    “有啊!所以,有的人见到身形高大的女子,会来衙门报信,今天早上出现了一个呢。他说,遇到一个高挑的女子,穿着青色的衣服,明明问衙门怎么走,却总是走反方向呢。”

    今早穿了青色衣服,总是问衙门怎么走,却路痴到走错冤枉路的徐耘宁不说话。

    难怪那些人这么防着她!

    她长得很像坏人吗?

    徐耘宁恨恨想着,不由咬牙切齿,阮轩看见没心思吃东西,担忧道,“耘宁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什么。”徐耘宁闷声吃鸡腿。

    阮轩“噢”了一声,准备咬下的时候,忽而瞧见被切得歪扭的腿肉,嘟囔,“咦,独眼龙力大无穷,如果要砍一个人的头的话……刀口应该比较平整啊。”

    吃着刀口比较平整的第二只鸡腿,徐耘宁顿住了。

    没看她的脸色,阮轩捏着自己手里的鸡腿,上前跟她的对比:一个是磨磨唧唧切的,一个干净利落斩的,肉和骨头的断口果然完全不一样。

    “阮轩,”徐耘宁胃口全无,索性把鸡腿给了出去,“你看吧,我不吃了。”

    阮轩呆呆问,“为什么?”

    夜深了,徐耘宁疲累不堪,更不想指责同样疲倦的阮轩,便道,“不好吃。”

    “噢!那我全吃了,不要浪费。”阮轩点头,反正想不出所以然,干脆全身心都放在两只鸡腿上,左一口右一口,专挑酥脆的皮嫩香有汁的肉,稍微烤焦或者凉透的丢到一边不吃。

    徐耘宁只能眼巴巴看着,突然觉得,阮轩说来说去给她弄反胃了再独享两个鸡腿,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你故意说这个的?”徐耘宁撇嘴。

    阮轩眨巴眼,“嗯?”

    “没事。”徐耘宁百无聊赖,望着外头浓重的夜色干脆瞎侃,“说不定啊,独眼龙已经死了呢……”

    她原意是说个鬼故事,却看阮轩瞪大眼坐直了身子,大声道,“对啊!没有头,尸体就是独眼龙呢!”

    “啊?”徐耘宁听着就觉得刺激,“你是说,那个报线索的人可能是骗你的?”

    阮轩点头,“对!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她只是看起来老实!”

    看到阮轩愁云尽散,徐耘宁也高兴,夸赞,“厉害,这你也能想到!”

    “多亏你启发我啊。”阮轩眉眼含笑。

    “嗯?”

    “连你都会骗我,她为什么不会骗我呢?”

    “……”

    哪怕阮轩话语诚恳不含半点讽刺,徐耘宁仍然觉得,阮轩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三两句抢了她的鸡腿,补了她的刀,能做到的还有谁?!

    作者有话要说:  qaq今天晚了,明天尽量九点半~

    第14章 目击证人

    一直没进展的案子有了新的方向,阮轩特别高兴,睡觉的时候还蹬着腿说梦话:“别跑!快来人抓住他!”

    睡得正香的徐耘宁被踹,立刻醒来,望了眼窗外将亮的天,索性起身下床。更完衣后,她仍听到耳边嗡嗡的梦呓,心里烦躁,回神抓住阮轩的胳膊塞回被窝里,巧力一推。

    卷成圆鼓鼓一条的阮轩滚了两下,卡在两个枕头间,嘟囔,“歹人,竟敢对本官动手!”

    “……”

    盯着那张熟睡的脸,徐耘宁揉眉心,半晌才把怒气降下去。

    衙门后堂的环境算不得好,阮轩住在这里时,都是一切从简,凉飕飕的清晨也只拿井水抹面。来的这两天,徐耘宁同样不讲究,冷水洗脸,顶多为了洗澡泡脚才去烧一炉热水,可是,今日天公不作美,她刚走出房门便觉一阵寒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谁!”阮轩被吓醒了。

    又把门关上,徐耘宁揉揉鼻子,闷声答,“我。”

    “噢,耘宁啊。”阮轩伸了个懒腰,甜甜说,“早~”

    要是平时,在一大早听到这么可爱的声音,徐耘宁心情会很愉快,但经过刚才寒风一吹,她满眼都是阮轩衣袖滑落的胳膊,赶紧提醒,“快盖好被子,外面变天了,特别冷。”

    阮轩一愣,乖乖把被子卷回来,“这样啊。”

    “我去烧水吧。”反正已经穿戴整齐,徐耘宁打算一人烧水两人享受,说着又要开门。

    阮轩坐不住了,大声喊,“别别别!这种粗活怎么能让你干呢?”

    “粗活?”徐耘宁听着好笑,“我昨天给你热烧鸡,今天怎么就不能烧热水了呢?”

    瞥了她自信满满的脸一眼,阮轩问了句,“你昨天生火了吗?”

    徐耘宁一时无言以对。

    昨天阮轩不在,徐耘宁想做什么都是让郑捕头动手,烧鸡是郑捕头买的,灶火是郑捕头点的,郑捕头一是怕她,二是他也要买下酒菜也要温酒,帮个忙是顺便,于是一一照办,根本不需劳烦她。

    就连回家时,郑捕头都把柴火劈好了,细细的一堆,交代,“夫人,您没事往里面丢一点就行。”

    徐耘宁动手做的,也就是郑捕头交代的那么一件事。

    “呃……”徐耘宁心虚,“劈柴打火很难吗?”

    抿了抿唇,阮轩认真答了她,“不难,但是你没做过啊。”

    “谁没去野炊过呢!”徐耘宁不以为意,又要往外走。

    这一回,阮轩不是光缩在被窝里说话,而是蹦起来要追,“不行!你身为县令夫人,怎么能那么委屈呢!”

    徐耘宁本能回头,先指着阮轩斥一句,“你敢不穿鞋试试?”

    脚将要砰地的阮轩呆住了。

    “我不去,行了吧。”徐耘宁走了回来,坐到床边把被子罩在阮轩身上。

    阮轩总算松了一口气。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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