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盲君 作者:颜帝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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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盒。”小得子闷闷的说。
“就是因为你手上有食盒啊!你看如果你跑得比我快,食盒里的饭菜还不洒,日后我哪还敢对你大声说话?”跑到小得子面前,飞快的说了句‘开始’就拔腿跑了起来。
小得子无奈的看着前方跑的人,自己提着食盒继续维持着原本的速度走着。
小喜子急切的推开门跑了进去,走了小半圈发现还是只有瑕一个人才松了口气,“呼——”
“小喜子?”
“是啊,公子,一会儿就可以用膳了,”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小喜子自然是眉开眼笑,眼睛不小心瞥到一抹朱红,“公子,你手上的是什么?”
瑕弯了弯眼睛,“别人送的。”
小喜子往外头一瞄就看见小得子就要进来了,忙不迭从瑕手上抢过盒子,“公子,奴才先帮你收起来,免得一会儿不见了。”
刹那间被抢走盒子,瑕愣了会,后知后觉的回道:“恩。”
接着就是踩进屋子的小得子。小得子难得抬起头一次,往小喜子那方向看了眼,就将食盒放在桌上,“公子,今日的菜色较为清淡。”
“恩。”
等闻到菜香,早已有些肚子饿的瑕拿起筷子,还未夹到筷子,就听见有几个人一同跨入了屋子。
将筷子放回原位,不发一语的静候。
小引子跟在魏晏身后一同进来,魏晏看了看已经摆放好的几道菜,对着小喜子等人说:“将午膳撤掉。”而后对着瑕行了个礼,“公子,陛下让您一同过太后宫中用膳,请随奴才走。”
太后?太后不是很讨厌他吗?他还记得太后说要拔掉他舌头的事。一脸为难的对魏晏说:“魏公公……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可以……可以不去吗?”说完瑕无措起来。从何时起这些借口他可以如此简单的说出口?他最终也是……这样随波逐流了吗?
魏晏哪里会不知道瑕的想法,“公子,奴才按吩咐行事,陛下既然要求奴才带您去,奴才就一定会带您去。公子,走吧。”
这样都不行么?
瑕已经觉得越发不对劲起来,平时如果是白天陛下让他过去的话,定会让魏晏给他备轿子,就是为了不让更多人知道他眼盲的事情,而这次……魏晏是全程让他拉着他的衣袖走的。
灵敏的听力可以很清楚的接收到沿路女侍和太监的窃窃私语,看来明天开始宫中全部人就知道他眼盲的事实了。
“公子,锦澜宫到了。”魏晏将瑕的手从自己的袖口掰离,看着瑕顿时惊惶的样子,魏晏道:“公子,往前走十步抬起脚便可,然后一直往前走,奴才不能跟着进去。”
“魏公公……”
知道瑕之后要说什么,魏晏直接道:“公子,请。”
没有选择之下,瑕只能硬着头皮进去,紧张的数着脚下的步子,在没有被门槛弄倒后,他才猛地松口气,咽了口口水才敢继续往前走。太后宫中似乎人不多,所以他没有听到多少议论,只是听到了一声太后的闷哼声。
自来到锦澜宫,全程低头浅笑的姜千雪听到太后的闷哼声才抬起头,看着坐在对面的陛下和太后的视线都往一个方向看去,她也就顺着看过去。
那穿着并不出彩的衣裳,头发也是简单的绾起的男子走路有些奇怪,头从没有抬起过,专注着脚下,几乎每走一步脚尖便要向前轻点一步。
对面坐着的陛下勾起一个笑意,接着便离席走向那人。从那一刻姜千雪就知道那走路怪异的男人就是近些日子以来继岚妃过后最受宠、至今为止陛下后宫唯一一个有封号的——男宠。她只听闻这男宠很是低调,极少出现在人前,一般时候不去侍候陛下就是呆在自己的宫里,如今出现在太后宫中就令人深思了。
当陛下牵住那男宠的手时,太后怒不可竭直接拍了一下桌子,只见那人惊愕的抬起头,一脸的受宠若惊。而同时在那人抬头的瞬间,也让姜千雪看清了那人的容貌。
似乎……很是眼熟?
直到陛下牵着那人越走越近,在宫中容易被埋没的面容配上那双灰暗无光的眼睛,让她倏地想起前些日子遇见的一个男宠。
那个人……眼睛也是这般灰暗,而且还是个瞎子。只不过那人自称是封澜宫的,又怎么会是……
当她还在懵的状态时,就听到太后一旁冷笑着,冷言道:“陛下,没想到你还有这个脸面将这人带到哀家这里。”
“母后,这是朕现今唯一有封号的公子,朕现在快要册封贵妃了,怎么也该让他看看。”
“呵,看?用什么看?!”嫌恶的看着瑕乖巧的面容,“哀家还以为你会把他藏起来一辈子。”
“母后言重了,朕怎么会将他藏起来,是他不喜欢出门。为了让他出门一次,朕可是煞费苦心啊。”
收到太后投来的视线,姜千雪纳闷的喝了一杯茶。
一直以为妹妹才会被太后提拔,没想到居然落到了自己头上,她还郁闷得不得了,哪里还想介入陛下与太后之间的嫌隙中。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有人和我一样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周四到来,看《来自星星的你》么?
还有周一的泰版浪漫满屋,,男主好妖孽!嗷嗷,想到那可以弄出波浪的六块小腹肌和可攻可受的妖孽脸,鼻血直冒有木有!
第五十六章
昏暗的天气总是容易让人心情发郁,阴冷的寒风除了让人感受到寒冷,更多的却是衬着人心里拔凉拔凉。
宫墙一脚下,淡粉的衣袖下一只纤细的手将脸颊上一时懦弱而流湿意重重拭去,瞪大的双眼充着血,愤恨的注视着关紧大门的锦澜宫。一点、一点的吞咽着心里一波接一波的恨意,紧攥着导致手背上青筋凸起的手紧握着黑色的卷轴,仿佛可以透过那道宫墙听到里面的欢声笑语、和乐融融,眯起眼眺望,刺耳非常。
白净的指甲一点一点的抠着柱子上褐色的漆,露出了褐色漆之下的原色,逐渐加重手力,不长的指甲受不住的渐渐往上翻去。即使指甲外翻露出红红的肉染上了原木,木屑深深刺入她指腹也没有停止‘自虐’的举动,此时她心中的愤怒早已让她感受不到手上的疼楚,只有那浓得化不开的怨恨。
凭什么?
凭什么?
为了可以一展抱负,她入宫后千方百计的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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